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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同她一般的打扮,只是以上颜色总是粉色的,你只要记住这两个人即可,我这里人本来就少,你要是有需要的只管找她们,她们自会是想办法的。” “......”好奇特的装扮,,陆时年嘴里答应着,“是,我记得了。”心里却是在想,翠柳绯月,一个绿色一个红色,掀开眼皮偷偷瞄了一眼顾森,怕不是他自己也记不住人家长什么样子所以才这样要求的吧,哈哈,那就好玩了。 不过这也挺适合自己的,就喜欢这种不用动脑筋的! 顾森见他脸上窃喜的模样,摇摇头暗叹这是又在神游了,轻声说:“行了,刚不是说要睡了,快去洗把脸吧。” 这短短半天腰都快弯断了,陆时年强忍着不适还是行了一礼,略略弯了弯膝盖:“是。” 刚走到脸盆架子边上,又听见顾森清亮许多的声音:“水是不是凉了,再让外面的换一盆吧。” 陆时年眼疾手快地手探进水里,出声制止他即将溢出口的那个名字,转过脸咧着牙:“不冷,正好天热消消暑。” 顾森瞧他傻乎乎的样子,抿了抿唇:“一冷一热当心凉了。”话音还没落,就看见陆时年已经埋头开始细细擦洗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天气水也不会凉到哪里去,应该也没事,只好由着他去了。 因为出汗的缘故,脸上的脂粉似乎都凝结在一起了,腻的越发难受了陆时年细细地将脸上的粘腻全都揉搓下来,这才用前面搭着的白色帕子擦干净,恭恭顺顺地回到床榻边上又站着。 顾森抬脸看见他去了脂粉气露出的些许孩童憨态,跟以前也没多大变化,就是——白了不少,也漂亮了不少,此刻两鬓微湿,头发虽有些毛躁但是却异常可爱,不动声色地又拿起一本书放在怀里:“你知道要睡在哪里吗?” 陆时年:“......”我怎么知道,再说还能睡哪儿,反正肯定是不可能跟你睡的。 想必顾老夫人也不会这么着急就想着让两个人怎么的,毕竟顾森的身体在这儿摆着你呢,陆时年刚刚留意到屋内屏障后面有一方软榻,不管是格局布置还是色彩都和整间屋子有点不搭的味道,想必是这几天新加上去的——估计那就是自己的落脚地了。 不过——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去睡!! 顾森声音沉沉的,带着点金属的粗糙磨砺,陆时年听习惯了倒听出些许好听来,眯着眼睛听他讲话:“我身子不适,所以命人在后面加了一方软塌,你这两天暂时就先睡在那里吧。” 陆时年眼底流露出点点惊讶,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 不过他对自己是真的还不错,就连翠柳都发现了,否则对自己也不会那么恭敬。 陆时年心里清楚自己进入顾家最大的作用就是充当吉祥物,散发不知名的磁场力保护顾森,要是手脚勤快嘴巴甜点伺候好了顾森——那顾家家大业大也不差多养活自己一个。 之前他总是想着能不能抱老夫人的大腿,但是老夫人那边明显不好相处,而且细细想来老夫人可不就是为了顾森而存在的吗,她的一切都是为了服务于顾森——要是顾森愿意在老太太面前给自己说上两句好话,何愁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至于病怏怏的身子,陆时年眼睛忽然一亮,自己不是新得了一个什么空间吗,它的作用肯定不止止疼变漂亮,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些什么灵丹妙药给他续命,再者说来—— 陆时年轻轻咬了咬下嘴唇,掀开眼皮视线小心翼翼地在顾森的脸上滚了一圈又重新垂下了脑袋,虽说书卷气息浓厚了些,不太符合自己的审美,但是——莫名跟自己的气场很合。 气场是一个很悬的东西,有时候两个人气场不对了,第一眼看过去那就是杀父仇人,一言不合甚至是一个眼神对不上都有可能打的头破血流进医院,但是相反的,气场要是对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甚至是——好炮~友。 所以——陆时年又瞄了一眼顾森,越看越顺眼,甚至还有点想深入了解的意思。 陆时年是个男人,脑仁小,在这虚拟的世界里交朋友不靠别的,就只靠下半身,现在他诚实的下半身告诉他——顾森这个朋友可以交! “哪里的话,既然我已经嫁过来了,那自然是要伺候公子的,若是......”陆时年抬眼小女儿情怀地看一眼顾森,声音轻轻,“公子方才命我唤名字,但是旁人听着未免要取笑我坏了规矩,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叫公子的好,不过这份情谊晴沅铭记在心。” 顾森瞧他尖削的下巴,微微颌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几年间苏家到底都做了什么,性格转变竟然如此巨大,想到当初那个肆意潇洒的小孩,顾森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心疼,只想把人好好拥在怀里疼一疼,只是—— 看他小兔子地模样,顾森手指敲在书册上,忍住了,刚嫁过来还是不要把人吓走了,半晌后说:“也好。” 听出他没生气,陆时年继续说:“公子放心,公子晚上不管是惊醒也好,起夜也罢,只要轻轻唤一声就好,我睡在里间比她们伺候着更方便些。” 顾森嘴角微微勾起,没告诉他自己是不需要人伺候的,就只当他也是吃醋了,语气柔和:“嗯,我知道。” 就在陆时年觉得没什么事自己就要去睡的时候,又听见他问:“这都中午了,你饿吗?” 在轿子里的时候倒是有些饿,陆时年在空间里拿了点东西已经吃了,摇头:“还不。” “那你就先去睡吧。” 陆时年转身的刹那瞄见顾森翻了一页书,那落在书页上的几根手指纤细白皙无暇,只是骨节微微偏大甚是明显,陆时年歪了歪脑袋,视线一晃——顾森的指腹粗糙,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指腹的茧子,就连翻书的时候都不用唾沫星,手上一使劲这书页便直接翻了过去。 心里暗暗纳闷不过是一个读书人,还是一个总躺在床上的读书人,手上又如何来的茧子。 陆时年没疑惑多久脑子就被翻涌上来的困倦侵袭了,床上什么都有,他随手拉过大红的锦缎被子也不嫌刺眼直接横盖在自己身上,脑袋一挨枕头便睡了过去。 顾森的床尾正巧可以瞄见陆时年的床头,这也是顾老夫人的注意,打着就是陆时年晚间方便照顾他的想法。 顾森歪着脑袋看那被子下面鼓鼓的一团,面上不自觉带出一抹柔和的笑,因着眼睛太用力的关系没一会就觉得有些疼,合上书册微微眯着眼睛一只手捏了捏鼻梁骨,手撑着扶手自己也滑下去小眯一会儿——人都是自己的了,不差这点时间。 睡惯了软床,只觉得身下竹子搭出来的床板有些硌人,即使睡着了陆时年也是辗转反侧睡得不太踏实,只觉得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