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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拿起面前的三明治咬了一口,鸡蛋边缘煎焦了,中间蛋黄又没煎熟,火腿也煎过头了。 “怎么样?” “好吃。” “那我尝尝。”朝安咬了一口,立马有些失望,“很一般啊,你也不用这么昧着良心说话吧。” “没有昧着良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觉得好吃。” “……你们剧组最近是不是在拍偶像剧?说话总是一股奇怪的调调。” “……” 司暮一口咬在三明治上,恶狠狠的撕碎煎蛋,就像那煎蛋跟他有仇一样。 朝安吃了三明治又喝了一杯牛奶,肚子就饱的差不多了,他躺在椅子上揉了揉肚子,看着司暮收拾餐盘随口问了一句“一会儿我们做什么?” “帮我对对戏吧。” “好啊好啊,什么戏?” 司暮俯下身,凑到他的面前,缓缓吐出两个字“吻戏。” ☆、第53章 间隙世界:替婚 “额……你现在都有吻戏了?先前不是还在跑龙套吗?” “现在还没有, 还在争取有。” “这怎么争取?” “之前帮了主演一个忙,希望主演能报答我,给我加一段吻戏。” “为什么非得是吻戏?其他戏份不好吗?” “我想演吻戏,船戏更好。” “……”听到司暮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耍流氓的话, 朝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朝安以为司暮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司暮真的拿了一本剧本过来。 司暮把剧本放在朝安手上, 说了一句“你先看看。”然后就洗碗去了。 朝安走到沙发上坐下, 翻开剧本, 第一页写着这剧的名字——, 嗯, 看名字就知道这应该是个爱情剧。 朝安开始翻看剧本, 花了一点时间草草浏览一遍内容, 简单来说讲的是两个主角“卓月安”和“元州”青梅竹马年少情谊相知相爱的故事。 封建统治消亡后, 乱世开端,军阀割据,卓家和元家皆是西南地区的名门望族, 卓家世代从商,积累了庞大的财富, 为求自保与拥兵自重的元家联姻,将卓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指腹为婚给元家长子元州。 后卓夫人产子,生下一对龙凤胎, 因着先出生的大少爷卓月安是个男孩, 于是指婚对象就变成了二小姐卓月娇。 “咦?女主是个男的?不对, 主角是个男的?这还是个同志剧?” “嗯”司暮已经回到朝安身边坐下, 听到他嘀咕就应了一声。 “……” 朝安继续往下看。 卓月安和元州少年相识,成为知己好友,随着年纪增长,元州逐渐发现自己对发小不同寻常的感情,但在当时那个时代,这样的感情并不被接受,且元州已经和二小姐卓月娇订婚,这份情愫就被他深深埋在心底。 后卓月娇与学堂里一位同窗相爱,一心想要退掉和元洲的婚约,结果遭到卓家高堂反对,卓月娇被禁足在家,要强行让她嫁进元家。 卓月娇多年来受到新思想冲击,最是反感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于是计划在成亲当日逃婚,并哀求自己的兄长帮助她。 卓月安不忍心自己meimei嫁给不爱的人,就答应了卓月娇的请求,在成亲当日伪装成卓月娇上了花轿…… 成亲当夜,卓月安坐在新房里等待元州到来跟他坦白,谁知道等来了酩酊大醉的元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元州扑倒了,第一场吻戏就发生在这个地方。 看到这里,朝安拿着剧本的手指微微蜷缩,他感觉这剧情莫名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怎么样?”司暮坐到朝安身边,眼睛专注的盯着朝安,观察着朝安的反应。 “我也不懂剧本,看不出好坏的。” 司暮有些失望,但很快说到“你喜欢这剧情吗?” “……还行?” “那就好,你就帮我对这一段吧,现在你是卓月安。” “那个……” 朝安本想问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抬眼看见司暮深邃的眼睛,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算了,只是对戏而已,又不是真的亲吻,朝安也就淡定了。 “我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不用,你就乖乖在沙发上坐好,装作等待我出现的样子就行了。” 司暮手一翻转,手中出现一张轻薄的红纱,他将红纱盖在朝安头上,伪装成红盖头。 “你连道具都准备了,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答应?” “我只有你一个邻居,你不帮我,还有谁帮我?” “也是……” 朝安于是乖乖坐在沙发上,手掌交叠放在腿上,很端庄。 隔着红纱,朝安看见司暮起身去酒柜里取了一瓶威士忌,倒在方形的矮玻璃杯里,端着酒杯一边喝酒,一边打量他。 老实说朝安现在感觉不太自在,他觉得司暮看他的眼神不太对,但司暮不开口,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直坐着等待。 时间缓缓过去,司暮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直喝到微醺后,才放下酒杯朝着朝安走过来,他步伐迈的很大,有种领兵之人雷厉风行的气度在里面,和他此时醉酒的状态形成强烈的反差。 司暮走到朝安面前停下,一只手撑在朝安背后的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撑在扶手上,将朝安圈在中间,随即缓缓俯下身凑近朝安盖着红纱的脸颊。 注视着面前这张魂牵梦萦的面容,司暮的眼神逐渐浮现迷醉之色,他微微偏头接近朝安的嘴唇,两人距离不断拉近。 朝安看着司暮在他眼前放大的脸,心不自觉提了起来。 一尺,五公分,三公分……司暮的嘴唇堪堪停在一公分外,差一点就要碰到朝安的嘴唇。 朝安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司暮还记得他们是在对戏。 下一秒,司暮毫无预兆的吻上了朝安的嘴唇,隔着一层轻薄的红纱,一寸寸温柔的描绘朝安的唇形。 朝安蓦地瞪大了眼,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等到反应过来,朝安立刻撑住司暮的胸口,想把司暮推开。 但司暮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身体往下一压就将朝安压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按住朝安的后脑勺,阻止他乱动,同时拽下了朝安头上的红纱,两人的嘴唇毫无阻碍的贴在一起。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狂风骤雨。司暮捏开朝安的嘴,如同沙漠里干渴了好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甘泉一般,疯狂的攻城略地,朝安的舌头完全没有藏身之地,被他搅的发麻…… “唔——” 朝安撑在司暮胸口的手不自觉拽紧司暮的衣领,他有一种自己变成一条落在岸上的鱼的感觉,怎么挣扎都回不到水里,马上就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