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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你也穿。” “好好好,快去洗澡。”薛承修怎么会让自己孩子失望。 等郁司阳洗完澡出来,薛承修也洗好了。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身上蠢兮兮的猫头,同时笑了出来。 “明天穿上给慕慕看一看。”薛承修笑说。小家伙睡觉前还闹腾着要和爸爸和阳阳哥哥一起穿上。 郁司阳点头。 薛先生真的很疼爱他的孩子。 两人躺在床上。 薛承修的床很大,同时并排睡五个体态均匀的大男人也不会嫌挤。 郁司阳盖着被子仰面躺着,略有些僵硬。 薛承修同样很僵硬。 可口的美味洗白白躺在自己身边,自己却得装作正人君子,以免把孩子给吓到。 真是煎熬。 早知道就把那个醉鬼扔三楼去,也好过自找罪受。 “阳阳……”薛承修唤了一声。 却没有得到郁司阳的回应。 他探过上半身去看,郁司阳呼吸平缓,已经睡着了。 秒睡啊这是。 薛承修轻笑一声,重新躺好,把床头灯关上,轻声道:“晚安,做个好梦。” 郁司阳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常常是一觉睡到闹钟响。 可是今天不知是何缘故,他不停的做梦。 他梦到一只脸贱贱的猫咪慢慢冲他走来,这猫咪的脸和他睡衣上的那只猫一模一样。 猫咪在离他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甩甩尾巴蹲坐了一会儿。 突然,猫咪朝他扑过来,半途中竟然变成一只斑斓猛虎。 梦中的郁司阳被老虎扑了个正着。 老虎摊开四肢跟块虎皮毯子似的,把他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 郁司阳的脸埋在老虎腹部白色的绒毛里,呼吸困难。 他使劲儿的挣扎,要把老虎踹开,然后踹啊踹的,就把自己给踹醒了。 醒过来的郁司阳依旧觉得呼吸困难,用力昂起脑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新鲜空气。 待看清自己的处境,不由得囧了。 好么!他居然被薛承修像抱个大抱枕似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动弹不得,难怪会觉得呼吸困难。 郁司阳动了动,想推开薛承修。 然后…… 他就僵住了。 他觉得对方不可明说的某个部位抵住了自己不可明说的某个部位。 男人早上都这样,他理解。 但是……但是…… 因为他动了几下,对方那啥居然有蠢蠢欲动之势。 郁司阳欲哭无泪。 他不是故意的。 第32章 如何能优雅的避免尴尬? 郁司阳一动,薛承修就醒来了。 虽然男人早上都会比较激动, 但自己这激动的速度比毛头小子还快,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他是珍惜郁司阳的,这孩子明显还没有开窍, 他不想吓到他, 所以一直克制的让自己做君子。 一见钟情听起来有些矫情又过于梦幻,但要定义薛承修对郁司阳的感情,大约也就是这个意思。 这年头,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多都被囿于人身之外的物质,无论贫穷的还是富贵的, 很多人找对象的前提条件是对方身价几何、有无房车、年收入多少、父母是做什么的,至于感情,他们觉得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慢慢培养。 对此, 薛承修嗤之以鼻。 一个人如果第一眼都不能让他有好感, 以后的日子也不可能培养多少爱情出来。 只是郁司阳年纪小又不开窍,还一门心思的扎进赚钱还债里, 薛承修有时觉得, 等这孩子自己开窍,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 就是因为珍惜,他才会采用温水煮青蛙的策略。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 他简直就快控制不住自己,化身为狼了。 偏偏郁司阳还不停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这简直…… 薛承修收紧手臂, 狠狠的把人按在怀里, 声音低哑的说:“别乱动。” 郁司阳僵住, 灼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就像是被放了一把大火。 “薛先生,我、我起床。” “……”薛承修强逼自己松开手,连称呼问题都没有心思计较了。 郁司阳一骨碌爬起床,拖鞋都忘记穿,被火烧了尾巴似的,一晃眼就跑没影儿。 薛承修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低低叹息。 郁司阳脸通红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洪哲豪在他的房间里,成大字形睡得四仰八叉,被子也被他蹬到地上。 “也不怕冷。”郁司阳把被子捡起来盖在洪哲豪身上,虽然是夏天,但房里开着空调,温度也不算高。 在自己房间附带的洗手间里疯狂的用冷水扑脸,终于冷静下来后,才开始洗漱。 洗漱完,郁司阳打开衣柜,本要换上家居服,看到睡衣上的一脸贱贱表情的猫咪,想起昨天晚上说过要穿上给慕慕看,又把手上的家居服放回衣柜。 赤着脚跑到玄关处拿了双拖鞋穿上,才到厨房里去做早餐。 在薛家帮佣的王姨起得早,已经在厨房收拾整理,等着待会儿帮郁司阳一起做早餐。 “王姨,早上好。”郁司阳接过王姨递给他的蜂蜜柠檬水一饮而尽。 王姨笑呵呵的接过空杯子,“昨天慕慕还闹着要等你回来,一起穿这套睡衣呢,今天看到了,他肯定很高兴。” 郁司阳年纪小,人又白白嫩嫩的,穿上这套猫咪睡衣,真是可爱极了,王姨围着他看了又看。 “慕慕在没起床吗?”郁司阳边打蛋液边问。 “小家伙昨晚说要等你回来,一直不肯睡,这不,就起晚了,好在今天周末,不用去幼儿园。”王姨听到餐厅里的动静,说道:“薛先生应该下来了,我去把水给他送去。” 这是薛承修的习惯,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喝一杯蜂蜜柠檬水,以致薛家的帮佣、保镖、司机都养成了这个习惯,就是后来住进来的郁司阳,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王姨端着一杯蜂蜜柠檬水,一走进餐厅,顿时一脸如遭雷劈的表情。 怎么薛先生也穿着这套猫咪睡衣。 可是一点儿也不萌! “我去叫慕慕和客人起床。”王姨把杯子放在薛承修面前的餐桌上,飞快的跑了。 她觉得她再不走,怕是要笑出来。 王姨还没过去,洪哲豪已经醒来了。 因为宿醉,头疼得厉害,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圈自己身处的房间摆设,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哪儿呢?” 这不是他家,看房间摆设也不可能是酒店。 他想起昨天自己喝了很多酒,应该醉得不轻。 这是被谁给带回家了? 洪哲豪头重脚轻的下床,扯扯身上明显不合身的睡衣,穿上拖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