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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强硬的推辞道只管转交给苏吉利处置后,就和东方朔火烧屁股般消失在了山脚下。 凌空子只能抱着木盒重回了山上,依言将东西转交给苏吉利。 却不料苏吉利见到木盒后就突然大发雷霆,直接将卷册扯出来扔在地上,一个火诀就付之一炬。 ……啧,真是可惜了一幅好画,一幅好诗,还有他未曾参透过的幻阵。 凌空子如是想到。 “到底当时的幻阵里都出现什么了?为何我什么都没看到?” *** 唐久师的幻境里—— 苏吉利正拿着一把剪刀。 “唐久师,确定要剃度吗?” “苏仙友请直接动手吧。” “不过你的脑袋手感真不错啊。虽然我喜欢有头发的,偶尔摸一摸你这样手感的也还不错哈。” “……原来苏仙友喜欢有头发的?” 唐久师伸手止住了苏吉利换上的剃刀。 苏吉利讶然,“怎么了,不剃了吗?” “剃了你应该就不会喜欢我了吧?” “……不剃我好像也……不喜欢你。”苏吉利睁着眼睛说大实话。 “那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动一点点心,我脑袋给你摸怎么样?” “不咋样,我又不是青牛精,不喜欢摸你脑袋。” “那如果我重新长出头发呢?”幻境本就是由心而发,唐久师的头发说没就没,说长就重新长了出来。 苏吉利觉得有些危险了,她后退一步,“唐久师,你冷静一点啊,有话好好说。这个欢喜佛么,重要的是佛不是欢喜,你懂吧?你老追着我,怕不是要越陷越深,这样不好不好!” “苏仙友,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我现在确实没办法勘破情之一字,刚才的诗你也看到了,以色见我,以音求我,以容色知,以诚心知。我之前好像都错了,你我不该止乎于情,而该由情脱困。得先入情,方可修心。” 唐久师终于将苏吉利圈在了臂弯里。 苏吉利也不知道后背什么时候出现了个桌子,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被壁咚了,可既然是幻境,好像是该由着唐久师的意思走?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也就在这时,真正的苏吉利探魂而入,目睹了幻境中被满头青丝唐久师壁咚的自己。 *** 东方朔的幻境里—— 苏吉利和正站在荆棘岭上和他讨价还价。 “哈哈哈,我就知道唐久师的修心对象不是你!你赌输了!” 苏吉利一脸的无奈,“行叭,我认赌服输,谁让你运筹帷幄?浮生石我已经准备好了,等出了荆棘岭就给你。” 东方朔却邪邪一笑,“我改主意了。” “嗯?”苏吉利疑惑不解,“什么主意?怎么,你不要浮生石了?我告诉你,我可没什么别的宝贝给你,浮生石我都不太想给你的!” “你当真不想给浮生石?” “自然当真。” “那好,浮生石你留着,宝贝也不用给,只要你愿意跳一出凤求凰,这赌约就算解了!” 灵台方寸山时,苏吉利曾夸下海口,说她会跳一种特别大胆的求爱舞蹈。 叫做凤求凰的。 苏吉利再怎么也是个现代人,跳舞在她的三观里,实在不算啥,更何况这只是个赌约。 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东方朔居然还记得? 好像是比掏宝贝划算得多? 更何况她现在只是个工具人,没有自己的思考。 于是苏吉利摇身一转,穿着薄衣轻纱开始跳舞。 约莫是穿得太少,离得太近,东方朔只觉得自己温度太高,心跳太快,他睁大眼睛看着苏吉利越靠越近,香风遮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真整的苏吉利探魂而入,看到了鬼迷心窍银欲作祟的东方朔揽住了只穿了三点式的自己,正要图谋不轨。 *** 天杀的两个老S批,好日子过腻了!一个两个的肖想天鹅rou是吧? 苏吉利烫手般撤了探魂,法力灌足到手上,对着左右两张脸毫不犹豫的扇了过去。 打醒了两场黄粱美梦。 *** 离开荆棘岭后,苏吉利还是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总觉得当日两巴掌有些拍轻了。 虽然那卷轴被毁了,可想到就算不在幻境里,自己也可能被东方朔和唐久师这两个人如此那般,就觉得难受。 根本没法再平心静气叫一声朔哥、上佛。 她心头不快,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先下手为强,于是在浮屠山约谈了东方朔和唐久师。打算从源头解决一下问题。 东方朔本来就在浮屠山蹲着,一早就恭敬站好了等苏吉利领导会问。 唐久师就有些不大对劲了,他不知是从哪儿的闭关地出来,惯常穿的白袍被蹭的各处污迹不说,从远处飞来的时候依稀还能看到脑袋上青了一块。 不对……不是青的…… 苏吉利眯了眯眼,终于趔趄了。 唐久师的脑袋顶冒青茬了?!不是才剃过度吗?怎么这就又长出来了? 她很快就回味过来,不是头发自己长得,而是唐久师让它长的…… 想起幻境里时见到唐久师和自己的姿态,苏吉利彻底黑脸了。 老和尚,我劝你耗子尾汁! 第667章 武德也是德 苏吉利被青茬头发惊到,东方朔自然也被吓到了,他活了这么久,真是头一次见到佛陀脑袋反青茬的,别人还能看个热闹,可这个人是唐久师啊! 敌人脑袋冒青茬了,必须重视! 还没等苏吉利如何,东方朔就一个箭步飞出去拦在了路上。 “唐久师!这才几日不见,你脑袋是怎么了?是佛界的光不够普照?还是修佛的心不够诚意?别吓着了苏吉利,说你故意的……” 唐久师摸了一把手感明显没以前好的脑袋顶,似是而非的来了一句,“青茬当然不是因为那些,是因为玄青草的功效足。” 玄青草除去隐匿气息的功能,的确是生发的利器。 东方朔被噎了一噎。 唐久师又说道,“我明明记得,苏仙友是比较喜欢有头发的,这样应该不会吓到她,东方,你多虑了。” 他绕过东方朔,站在苏吉利身前,拜了拜。 “苏仙友,几日不见了……” 苏吉利差点以为后半句还有个如隔三秋,见唐久师问候结束就乖觉的坐在了椅子上,心头微松。 她还是更习惯一本正经坑人的唐上佛,不太习惯如今这个偶尔“坦言心迹”的唐久师。 “我今日叫你们来的目的,你们应该知道吧。” 等东方朔也坐回椅子上,苏吉利终于提起了正事。 东方朔和唐久师都是一僵。 “苏吉利,那日的阵法我可以解释的,事情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