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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的怀里,慎的两只发麻的手实在是无处安放,他索性就环绕在男人的脖颈上。 “……” 白衣忍者步子一乱,差点摔倒。 “你……也这样搂过别人?” 白衣忍者的声音十分沙哑,慎觉得既耳熟又生疏。 “抱歉……”慎这才发现这个动作有些亲密了,他连忙把手放下来。 慎能听到男人胸膛上剧烈跳动的心脏,承受着两人的体重,负重而行一定是累得够呛,慎这么想着。 “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能走了。” 男人也没多言,找了个较平摊的地面,将慎轻轻放下。 慎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比自己高了半个脑袋,白色布条将他的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额头上一条金属护额。 “你是均衡的忍者?没怎么见过你。”慎的脑子里搜索这几年见过的均衡教徒,这个人的身影却很陌生。 “前段时间执行任务,这几天才回来。”男人平淡开口。 被均衡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忍者有很多,有些甚至几年都回不来一趟的,慎也没多怀疑。 慎走在前面,白衣忍者跟随其后。 “前教主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身后传来的声音在慎顿了顿脚步,他疑惑地往后看,这个与他毫无瓜葛的教徒为什么要突然给自己道歉。 “我因为执行任务没能赶回来。”忍者马上补充道:“所以没能见上教主的最后一面……” 慎叹了一口气:“没事,都过去了,地下室有他的雕像,你想看可以去看。” “听说是您的师弟,将教主……” 像是什么东西触动了心弦,慎的喉结滚动,声音有些颤抖:“别说了。” “您恨他吗?”白衣男子小心开口,声音轻得如蚊蝇,生怕得到一个让他绝望的答案。 慎苦笑:“又爱又恨。” 白衣忍者突然上前抓住慎的手,慎错愕的看着他。 “抱……抱、抱歉,我是想安慰您的……”白衣男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慎摆摆头,将手抽离出来。不知为何,他本能的相信这个男人。 慎不愿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问道:“那个将泰隆引开的黑衣忍者呢?泰隆实力应该不弱,我听说过刀锋之影这个称谓。你不去帮帮你的队友?” 白衣忍者的心思很乱,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随口答了一句:“不用。” “均衡的忍者都我派去影流了,现在留守在均衡寺院的就百来个忍者,如果影流之主真的在均衡,这次我们的情况会很危险。”慎的思路异常清晰,他分析着这次的行动。“我从正面进去,你在暗处,看情况偷袭。” 慎停顿半晌,又补上一句:“我要捉活的。” 白衣忍者的思绪万千,在一张白布的包裹下能勉强看到他皱成一团的眉头。 “我觉得直接将他杀了比较好。” 慎的语气有些不满:“我是教主,我的话不容置疑,你照做。” “是……” 白衣忍者毫无底气的应了一声,慎也没有在意。 两人花了一个白天的时间赶回均衡,回到均衡后看到的是平静安详的均衡寺院。 慎才发现, ——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影流之镰骗了。 影流之主根本没有来过这里,不仅是影流之主,就连半个影流教徒都没有来过均衡! 慎的手中紧紧攥着那张紫色的碎片,眼睛里充满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名称是我随便想的,所以不要在意! ☆、第10章 泰隆这次遇到对手了,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人影,每当他要触碰到对方时,那道人影总能恰好的跟他保持距离。 刀锋之影感觉自己被人戏弄了,他恼怒的将藏在斗篷下的暗器飞过去。 那团黑影连躲都懒得躲,暗器就这样从他的身体穿透过,刺进身后的树里。 黑影停下脚步,泰隆总算是看清了对方的形态。 “影流之主?” 通过这几个月对艾欧尼亚的了解,影流和均衡是死对头才对,但是为何影流之主要救一个均衡的忍者?泰隆百思不得其解。 “不……”泰隆立马否认里了自己的想法,那团黑影根本就没有实体,与其说是人影,不如说是人的一道影子。 “你是影流之主的影子?” “聪明。”黑影冷冷开口 ,语调并不像是在夸一个人。“我是劫的影分|身。” 黑影一步步朝着泰隆走过来,泰隆不惧,手里的弯刀置在胸前。 “刀锋之影,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黑影笑着,一双鲜红的双眼是他黑色影子里唯一的色彩。 影子的手里出现个小小的玻璃瓶,玻璃瓶里流动着绿色的液体。 “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卡西奥佩娅小姐毒发身亡的话。” - “所以凯南现在是生死未卜?!”阿卡丽激动的声音从昏暗的房间里传来。 慎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撑着额头,心急火燎。 “不行……不行不行……”阿卡丽从凳子上跳起:“必须再过去一趟,那些倒下的均衡忍者要是不带回来,我们怎么给历代教主一个交代?!” “你怎么就……就回来了呢!!”阿卡丽坐立不安,在原地跺脚。 “影流之镰说劫来袭击均衡了。我……”慎咬着牙“我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均衡要是被连窝端……” “又是劫,又是劫,慎!”阿卡丽抓住慎的肩膀:“你清醒一些,劫没有灭掉均衡,均衡都快被你随时动摇的心给灭了!!” 阿卡丽把绑在腿上的短镰抽出来,‘砰’的一声砸在慎身前的桌子上。 慎吓了一跳,诧异的看过去。 “你最好想清楚了,慎。如果你背负不了均衡,那我就谋权夺位。”阿卡丽自然不会这么做,他说这些话完全是为了威胁和刺激慎。 慎深吸一口气:“带上剩下的教徒,我们再去一趟,把人给救回来。劫……劫我会亲手杀了他。” - 回到影流的劫第一时间把红色的铠甲换了回来,这套白色布衣被他放回木箱子里。 劫的手指勾勒在布衣上,这块地方是慎的身体靠过的位置,上面还残留了两人的气息。劫有些恋恋不舍。 “劫大人。” 凯隐的突然出现让劫有些措手不及,只听‘啪’一声,箱子被反射性的关上。 劫环视凯隐一眼。凯隐的手臂上裹着一层纱布,纱布上还透出了一点红色的血。 “伤口不要紧吧。” “哎?”影流之主突然的一句关心让凯隐防不胜防,整个人突然就紧张起来。“不、不要紧,血……止、止住了。” 凯隐的脸颊一红,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