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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吃的特产吧。 唐序白从浴室出来时,发上还沾着水,有点乱,霍庭云觉得着这孩子长得特别养眼,他穿的是领子宽大的T恤,一条柔软的短裤,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有着与他人不同性向霍庭云不由自主想到别处。 唐序白并不在意霍庭云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提醒他:“你去洗吧。” 霍庭云说:“行,尽量不耽误你上课。” 唐序白回道:“我不上课。” 霍庭云以为他是上午没课,并没接着往下问,大学的课程安排还是相对人性化,他自动在脑海里补全余下未问的信息。 霍庭云洗漱出来后,唐序白已经换上一个平时的简单着装,因前世的习惯,他不像现代的男士一样,穿着条短裤就出门,只要到外头见人必然会换上长裤。 或许是早已把霍庭云试为囊中之物,倒也不在意这方面了。 霍庭云倒是想换衣服,但是也得打车回家才行,答应了和唐序白一同用早餐,便忍了忍,他也算是习惯这种失去后总会在某个地方醒来的情况。 两人一同出了门,寝室有电梯,不用走出一身汗。 梁森早上是真没课,一大早就提着早餐送去给他弟,谁知刚到楼下,就见他那万年无法早起的弟弟从电梯里走出来,梁森的表情跟见鬼似的,更见鬼的是,他弟身边手臂搭着一件外套和提着一个手提包的男人非常眼熟,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人就是那天晕倒的男人。 出色的人总是容易被人记住。 他怎么会从这儿出来?还跟他弟走在一起。 梁森声音充满不确定性:“阿白,你去哪儿?” 唐序白早已经习惯梁森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吃早饭。” 梁森抬起提着早餐的手:“我买了。” 唐序白果断道:“给你舍友,我和霍庭云出去吃。”他心理年龄比霍庭云大,自然而然直接称呼名字。 原来这家伙叫霍庭云,梁森一向愿意惯着弟弟,说道:“行吧,那我回去了。” 要是他没提着早餐过来还能跟着蹭一顿,失策! 霍庭云衣服看着是价值不斐,他也兼职过,实习过,对西装面料也有所了解,衣着这么精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会和弟弟碰到一起。要是他知道霍庭云还跟自家弟弟睡一张床,估计现在就挤到他们中间,死活也要蹭这顿早饭的。 望着弟弟和陌生男人远去的背影,梁森感到无比失落。 霍庭云计划着自己请客,看到同是上一回出现在校医务室的梁森,他还想叫上对方,结果唐序白自行决定,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只好继续保持自己冷酷的形象。 学校门口的早餐店很多,但都是小店居多,唐序白平日也少来,不知道哪家好吃,一向都是老哥送早餐才吃的,他大多都吃午饭和晚饭,而且这个点人还特别多,有上班族也有学生,毕竟是在校园范围内,学生居多。 两人都没看中哪家,默契的不吱声,直到看到一家外观装修还不错的,两人才相视一眼。 时间越靠后,温度就越高,要将人放进高温蒸笼中蒸煮似的,有一家装修不错的店吹吹空调也不错。 霍庭云说:“要不就这里?” 唐序白说:“行。”终于可以进去吹冷气了。 这是一家装修风格不错,但是人气一般的早餐店,买的是各种套餐。 粥配油条,粥配饺子,粥配包子,还有鸭血汤,以及汤面,余下的都是很常见的早点,两人选了半天才选中,唐序白要的是粥配玉米煎饺,霍庭云要的是一碗清汤面,可以说是非常清淡了。 服务员将两人的早餐端上后,霍庭云说道:“下次请你吃顿像样的早餐。” 唐序白说:“都行,我不挑。” 霍庭云觉得他很真诚,在校学生零花钱都少,吃的也相对便宜。 要是梁森在这里,指不定要吐槽他弟,他弟从来都是挑食大王,从小如此! 两人吃得慢,倒也将早餐吃完,挑归挑,并没有浪费。 霍庭云该离开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报答唐序白,他似乎无欲无求。 他低头看了下手机,还有电量,便对唐序白说道:“加个微信吗?”就怕下次他再犯病,有认识的人把他领回家安置一晚也是好事。 唐序白求之不得:“可以的。” 两人相互扫了对方,成功成为好友,同时点进对方对方的朋友圈,可怜兮兮没几条内容,他们同时收起手机,假装没看见。 早餐店出去就是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因为与高峰期反方向,霍庭云和唐序白道别。 霍庭云说:“我回去了,等你不上课,约你吃个饭。” 唐序白点头:“行。对了,我上次在病床上发现你落下的平安符,还给你。”他从休闲裤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平安符,虽然手工不及格,但是包个平安符还是没问题的。 霍庭云接过这道平安符:“谢谢,我还以为丢了。”他对神神叨叨的东西其实不太感冒,并且还十分反感,平安符还是他已逝的奶奶给他求的,一定要他戴在身上才放心,便一直戴着,平安符丢了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求个心安而已。 唐序白提醒他:“最好别再弄丢了。”他身边可没有药再配制一份。 “一定。”霍庭云说道,想起当初奶奶也说过叫他别弄丢平安符。 他叫的车来了,也没再多说就上了车,和唐序白挥手说下次见。 唐序白在内心自信满满应道:会的。 至于霍庭云,在与他认为的好心又缘分的漂亮男孩告别后,先回了家洗澡换衣裳,再出来时,他的私人医生已经飞速赶到了他家中。 私人医生叫卫彦均,是霍庭云的朋友,两人关系还不错,一见他便笑道:“你昨晚的睡眠似乎不错。” 霍庭云确实没有往常突然出走再回来的疲惫感,认同了卫彥均的说法,不过他却没有卫彥均乐观,见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的病情又变糟糕了,这些天又多出一个我不知道的新人格,之前会在固定的范围内醒来,这两次我都是在安平大学醒的。” 卫彥均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这是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