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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花飞【完结】 简介: 这是一个充满背德感的罪孽兄弟文~ 却又因禁忌而激情无限。 CP:腹黑性格扭曲兄攻x隐忍矛盾变扭弟受 【上部】 在一栋豪华别墅的某一个房间裡,传来阵阵男女交媾的yin霏声响,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浪叫声。 一双乌黑的大眼,从微啟的门间窥见了这场激烈的性事。 昏暗的房间裡,男人赤裸健壮的身躯上覆盖着一层薄汗,胸膛上的水珠一路滑到下腹没入黑暗,精壮的腰杆强而有力的挺进,女人承受不住的惊叫,男人俊郎的五官显露出情慾的气息,越发粗重的低喘声灌入门外人的耳内。 秦穆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失速的心跳像要撞破他胸膛般的激动,连呼吸都混浊了……在这样下去……他会溃提的…… 他仓皇的逃离了这个地方,飞也似的衝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隔绝掉那不堪入耳的声音,无力的滑坐在地板上,抚着自己无法平静的胸口。 他没有发现,黑暗中的男人,在他离开的时候,抬起头望向门口微啟的那道光线,墨蓝色的眼眸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秦穆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月亮,微弱的月光照射在黑暗的房间裡,异常的明亮。 他的思绪,混乱成一团,刚刚的画面在脑海裡挥之不去,男人身下的那个女人,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跟秦烈小时候的玩伴,也就是所谓的亲梅竹马。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关係…只是他很清楚,让他心悸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那个男人…… 他的心底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是他的原罪……一辈子都不可饶恕的罪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分爱恋已经失控到无法自拔,心裡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碰,越掩饰却越凸出,残存的理智压抑自己把那份禁忌深埋在心底,就算有一天踏入了棺材,也不得掀开……他不能对不起逝去的双亲……因为那个人……就是跟他流着相同血液的哥哥……秦烈。 秦烈大秦穆七岁,二十四岁正值爱玩的年纪,但秦烈跟同年的那些青年不一样,他显得更加成熟稳重,因为他还有一个重任在身,就是照顾小他七岁的弟弟秦穆。 失去双亲那一年,秦烈十七,秦穆十岁,当时这个噩耗让他们兄弟两人措手不及,强烈的打击迫使秦烈急速成长… 「呜呜呜……我睡不着…我要mama…」小小的秦穆抱着枕头不断哭泣,他没办法接受mama已经离开的事实,这对这个年纪的他来说,太过残酷…… 「乖…不哭,爸爸mama已经去当天使了,他们在天上过的很幸福,所以穆穆不能哭,爸爸mama看到会难过的,还有哥哥在,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秦烈抱住不断哭泣的弟弟,眼眶不禁泛红。 「哥哥会永远陪着穆穆吗?」小秦穆张的水汪汪的泪眼问秦烈,白嫩嫩的手指揪着哥哥的衣服。 「恩,永远陪着穆穆。」秦烈怜爱的擦干弟弟脸上的泪痕,抱在怀裡轻声安慰,直到他听见平稳的呼吸声,才轻手轻脚的把的弟弟放回床上。 一句承诺,让秦穆安心,也加重了秦烈肩上的责任,他告诉自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秦穆最可靠的后盾。 十七岁的他扛下了家业,独自照顾弟弟,从来不请褓姆,什么事都是自己亲自照料,工作在忙都会空出时间陪弟弟,他对弟弟的疼爱,是旁人举目共睹的,弟弟可以说是秦烈手心上的一块宝,谁要是敢觊觎或侵犯,是会被秦烈剥皮的。 对秦穆来说,秦烈就像他的天,为他撑起所有的苦难,是他最坚强的后盾,他依赖他的哥哥,崇拜他的哥哥,欣赏他的哥哥,也暗恋他的哥哥… 男孩子青春期的时候,时常会梦见自己喜欢的人,当他在梦裡看清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顿时被自己吓醒了,因为那张脸孔他永远都不会认错,那是他最亲爱的哥哥… 一开始慌张无措,逃避安慰自己,之后接连一个一个春梦的到来,使他不得不认清…不得不承认… 他…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看见哥哥赤裸的上身……他会有慾望……他会有渴望…… 他慢慢的沉沦在那一个又一个和哥哥激情的梦裡。 他跟自己说仅只能在梦裡……只是梦没关係吧……可每当夜半时分醒来,望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裆,总是羞愧难耐……一种无法言语的罪恶跟自责在心底生了根……以看不见的速度疯长。 那是从小照顾他到大的兄长……何况他们的性别还是一样……他怎么能有这样龌龊的情感思想…… 道德跟情感两条线在心中拉扯,让秦穆无所适从……只要藏起来不被发现就好了……不被发现就好…… 但要怎么藏……如果要藏好……是不是就不能再接触……不能在有让他心悸的机会… 那么……第一步是不是就得离开哥哥身边…… 秦穆放学刚出校门,一个漂亮羞涩的女孩就迎面而来,她伸出双手递上了一封粉色信封,别緻的信封袋画着可爱的小花,看的出来主人对这封信的用心。 秦穆接下了信封,女孩就害羞的跑掉了,他打开了信,没错,是一封情书,其实这不是第一封了,秦穆经常收到类似的信,但他看完大同小异的内容之后都会随手丢进垃圾桶,只是这裡是校门口,附近没有垃圾桶,他只好随手塞进外套的口袋裡,坐上家裡的接送车,离开了学校。 一踏进家门,就有个英俊的男人在门口接风 「穆穆,回来了啊。」 「恩,回来了,你今天怎那么早下班?」秦穆有些讶异的问。 「最近几天都在加班,都没时间陪穆穆了,这可不行。」秦烈宠溺的揉揉秦穆的头髮。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不用每天都空时间陪我。」秦穆笑着拍开头上的那隻大手。 有谁知道…他多么不捨那手心的温暖,可是他不想再放任自己…… 单纯的亲情温暖却会让他心悸……这是一种亵渎。 秦烈看着那隻被拍开的手,顿了一下,嘴角的微笑凝固没几秒,随即继续绽放。 「穆穆长大了,不需要哥哥了,哥哥要伤心了。」秦烈佯装难过的说,还抹了一把眼泪,似真似假。 「拜讬~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噁心,都要娘了。」秦穆笑闹着。 「这是嫌弃哥哥了?」秦烈难过道 秦穆脱下外套,摆在一旁,松了松制服的领结。 「哪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