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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回去,低声道:「太子妃娘娘总是看臣不顺眼,请恕臣实在是忍无可忍!没有考虑周全,请殿下责罚。」 即便是洛川寻背对著元林,也能感觉到他那逼人的目光像把利刃似的将他剖开,查看他所说话的真伪。 他淡淡得道:「我也知道秦儿霸道了一点,但是她十四岁就嫁给了我,与我生死於共,她对别人苛刻,但是我知道她对你总还是有所忍让的,你也忍让一点,大家都太平。」 「是!请殿下责罚。」 元林将洛川寻的肩头含在嘴里,轻轻舔了一下,然後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洛川寻忍不住痛呼出声,却听元林在他身後道:「你知不知道你从来不在背後说人的坏话,尤其是在我的床上。」 他顺势将洛川寻压在身体底下,洛川寻感觉到背後的硬物又抵了上来,不由地道:「殿……殿下,您才回来,多休息一下吧!」 元林轻笑道:「我正是在休息。」 洛川寻只好支支吾吾地道:「臣,臣明天还有事……」 元林不理会他,只在他背後亲吻著他的脊背,欣赏著他背面优美的曲线,轻轻抚摸著洛川寻的臀部,淡淡地道:「我早跟你说过,有一些外面的琐碎的事情可以交给疾风去办……」 他从後面又冲进了洛川寻的体内,那种温暖,紧致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道:「他会比你办得好。」 说完他明显觉得洛川寻的身体一僵,於是俯下身笑著舔著他的耳垂道:「好了,我知道我的寻最能干了……」 他嘴里温柔地说,身体却在猛烈地进攻著身体下面的人,洛川寻直觉得整个人都被元林给拆散了,四肢完全无法动弹,浑身上下都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痛。 他的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元林很轻柔地道:「你去见过茑儿了?」 「嗯?」 「去做什麽?」 「去……」洛川寻猛然睁开了眼睛,心里忍不住打了个颤,嘴里本能地道:「去给侧妃娘娘送点绸缎。」 「听说还被人家给打出来了。」 「是。」 元林笑道:「你呀,若是对秦儿有对茑儿一半这麽好,秦儿对你能比茑儿对你有双倍那麽强。」 他见洛川寻伏在榻上不说话,道:「我知道你对茑儿孩子那件事情耿耿於怀,但我已经断了秦儿一指以示惩罚,你还想怎麽样?茑儿为了孩子的事情,恨你至深,别再去茑儿那里自讨没趣了。」 「一个孩子就只值太子妃的一根手指麽?」洛川寻忍不住声音颤抖地道。 「那你想如何?」元林沉声道:「她与我是结发夫妻,又是世子的母亲,断她一指,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惩罚,难不成你要我为了一个不曾落地的孩子,杀妻弃子麽?」 元林的性子并不急,他说话的声音如此急厉,显见他心中已起真火,洛川寻一低头道:「臣不敢。」 元林冷笑了一声,道:「你的性子,看似温柔谨慎,但其实胆大包天,我还真想不出来你有什麽不敢的。」他见洛川寻不说话,便加了一句,道:「简之,给你提个醒,别自做聪明。」 他说著抬起手,架起洛川寻的一条腿,这一次洛川寻真真正正慌了,道:「殿下,我……」 元林淡淡地道:「你不是说要我惩罚你吗?这两下就算惩罚了,你当是你在惩罚你手下那只不听话的野猫,十鞭子就叫他折了辱骂一个统率三千骑兵副统领的罪?」 洛川寻心中一惊,连忙道:「冬青年纪还小,是我管教不严,请殿下见谅!」 「管教?哼,你把下面的人个个宠得无法无天,鸡飞狗跳的,当这太子府是他们的花果山?」他说到花果山,嘴角也不由露出笑容,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但到底不肯轻易饶了洛川寻,再加上三个月未见,心中对他确实渴望。 乱紫夺朱 37 洛川寻再次睁开双眼,发现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後面也上了药。 他不禁叹了口气,这是他与元林在行完床事之後最不愿意禁受的一幕,他极其不愿那些太监替他清理身体,让人浏览元林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勉力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全身都在叫嚣著疼痛,尤其是他的腰。 洛川寻硬撑著站起来,他绝不愿意让人知道在元林回府的第一天,他就起不了床。 他将自己洗漱完毕,挑了一件带护领的侍卫服穿上,收拾整齐了才开门出去,他与内侍府的侍卫同吃同住,基本上没什麽事情能瞒得了他们。 院子里冬青他们正在对打,见洛川寻出来,冬青丢开对打的李朝英,跑来凑到他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洛川寻,然後小声但却又能让人听到的声音,道:「哥,让殿下狠狠地疼过了吧?」 洛川寻突然转头,一脚将冬青扫翻在地,厉声道:「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同样的话,这事也是你能议论的吗?」 冬青见洛川寻没来由地大发脾气,只好吐了吐舌头,翻身而起,又跳去跟李朝英对打了。 洛川寻刚才一个扫堂腿不由牵动了後面的伤口,疼得眼一黑,却只能咬牙硬挺,依然列队带著他们去各处巡逻,他刚走到书房不远处,就看见元林带著秦疾风往书房而去。 元林见了洛川寻不由瞳孔一收缩,淡淡地道:「洛总管这麽一大早就出来巡逻,不亏是本宫头号的忠臣啊。」 洛川寻只是一低头,道:「参见殿下。」 元林没再理会他,而是带著秦疾风走了。 秦疾风在元林的面前极端乖巧,即便是背著元林亦轻易不敢玩什麽花样,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位主子,他比谁的眼睛都亮。 元林摊开一份宣纸,提起侍读已经研好的墨,边写边道:「疾风,听说你带了一千的人马去追宋天,却被内侍府两个人劫了?」 秦疾风低声道:「是?」 「大声点。」 「是!」秦疾风立即大声应道。 「疾风,你看看简之只有十几号人,却被他训练得个个都是角色,出门办事一点也不比你那上千号人马差,你就没有好好想过你们之间的差距?」 秦疾风突然跪下咬牙道:「这一次明明是我们得到的线索,但是洛总管仗著他比臣官大半级,强行夺走臣到手的战功,还让他的手下侮辱臣……」 「我是让你找差距,不是要听你诉苦!」 秦疾风半跪在那里,咬著牙,低头不语。 元林淡淡地开口道:「你知道为什麽你的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