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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秦不同意,他就…… 雍山山埋下头,藏起脸上抑制不住的笑。 “笑什么,好好吃饭。” “哦。” 男人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故意逗他:“你看到了,我家里只有一个卧室能睡人,待会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家。” “!”青年抬头瞪他,仔细分辨男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你骗人,我才不走呢,没见过rou自己送到嘴边都不吃的狼。” 男人摇摇头,表情也绷不住了:“你呀……” “我怎么了,我这么好,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青年狡黠地眨眨眼。 “快吃,吃完去铺床。”男人暗示性地说。 青年不知他话中真假,反正他当真了,夹了两块rou,嘴巴嚼得更欢了。 雍山山成功吃撑了,像条咸鱼一样直挺挺地躺在男人怀里。 林秦给人揉着肚子,好气又好笑:“又不是饿了三天三夜,这么大的人了是饥是饱也不知道。” “……”雍山山捂脸,太丢人了。 “哎呀,安安演的还不错。”他连忙转移话题:“哎,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啊?” 男人亲亲他的额头:“还是以前你介绍的,后来也公司也接过他的单子,想不起来了吗?”他把人抱起来,圈在两腿间,像抱小孩一样。 雍山山没觉得不舒服,也随他摆弄:“哦,好像是想不起来了……哎?那何稚北你也认识咯?” 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恒宇的太子爷,就是名声不太好,”他不放心地收紧手臂:“你离他远一点。” 青年冲电视里李棠安嬉笑的脸翻了个天大的白眼,胳膊肘向后顶了下男人精健的胸膛:“你这是吃醋还是吃醋啊?” “我不吃醋,我吃你。”男人挠他的痒痒,雍山山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哎哟,哎哟……饶了我吧……哈哈哈……” “好。”男人不再挠他痒痒rou,反而去挠他别处。 “唔……流、流氓!”雍山山红着脸被男人按在怀中上下其手,蜷着身子发出口不由心的舒爽的喟叹。 “好乖。”男人总要哄哄他才行。 两个人一起释放,弄得一片狼藉,不得不转移阵地到浴室去。 男人抱着青年坐在他腿间:“你现在还能后悔。”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嘴唇相贴,呼吸相和,亲密得不能更亲密。 雍山山挑衅地掐了把男人胸前的凸起:“我后悔你就放我走了?” 男人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口是心非的家伙。”青年哼一声,才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他弓着背,无师自通地吻上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停在水面线。 男人眼眸幽深,抚着青年光裸的背部,弯曲的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让人喉咙发痒。 “你说对了。” “……啊!轻点!” 男人在这个平凡无奇的日子,在为两人打造的孤独的爱巢里,在数不清的喘息与肢体拍击声中,彻彻底底地占有了他的情人,恋人,爱人,亲人,他的心心念念,他的日思夜想,他的梦寐以求。 青年也占有了他,从内到外,从rou丨体到灵魂,从发丝到趾甲盖,从一次次的碰撞与抽泣中,以承受者的身份,成为了他的主宰者。主宰着男人的身体和心灵,激情与冷情,消沉或昂扬。 作者有话要说: 2016.11.4 改 情到深处,把持不住 对不起,我想开车想疯了:) 前头那一段瞎瘠薄推理就瞎瘠薄看一下好了,写到后来我自己都把自己绕进去了:) ☆、第 14 章 雍山山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他模模糊糊地以为男人去上班了,没想到林秦竟然陪着他在床上躺着荒废了一上午。 他转身的时候才觉得昨天被使用过度了。浑身肌rou酸胀得不行,唯一想动的只有眼珠子,哦不,连眼睛都有点肿。他生气地仰头咬住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磨牙。 “嘶……”男人朦朦胧胧地被小尖牙咬醒了:“才一天你就被那只傻狗教坏了。” 雍山山不解气,翻身压上去,在男人脸上啃。 男人躲不及,眼看着鼻子要被咬了,连忙把拇指塞他嘴里。 青年含着拇指,舌头不小心舔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一红赶紧松开嘴。 男人自然也想到了,用被子把两人裹紧,翻了身转换体位,贴着青年的耳朵:“宝贝咬的好紧。”他把“咬”字重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不要了,今天说好要跟我回家的。”青年用手背遮着眼睛,被男人折腾地含含混混,话都说不利索。 白日宣yin啊。 湿软的窄道仍旧艰难地容纳着男人的利器。 林秦把人抱紧,坏心地挺了挺腰:“小懒虫睡这么晚,就算现在去买礼物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你还不想让我走呢。”他心疼地亲吻青年的手心,把细白的指头一根根吃过来。 “我已经让人专门订做了礼物,等周末才能取。”他隐约猜得到青年的想法,“放心吧,我不会反悔的。” 青年那点心思都被看穿了,还能说什么,只好环上男人的肩颈,挺起腰胯让两人贴合得更紧。 “就、就一次。”他小声嗫嚅着。 “就一次。”男人答应他。 青年放心了,可他放心得太早,忘了有句话叫“一日一次,一次一日”。 “宝贝儿,我错了。”男人在一旁讨饶,从未有过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 “滚。”青年不给他好脸色,连碰都不让他碰,他低头看着凑到跟前卖萌的狗,觉得那张狗脸简直跟林秦的一样可憎。 饿了一天了,到晚上就只能喝点粥,这日子没法过了。 “嗡嗡。”雍山山的手机振了声。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明天晚上的PARTY的邀请,平时一起玩的朋友发来的,关系也还行。段洋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说是给哪位刚回国的哥们接风,地点也很正经,在洲华大酒店,说起来还是何家的产业。 这些公子哥家大业大,往来也没仇没怨,虽然雍山山不是爱凑热闹的人,但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父母也有生意联系,面子不能不给,总是拒绝也不好。即便家人不要求他跟这些人搞好关系,但自己身为雍家的一份子,再怎样也不能拖后腿。 他回了一个“好”。 一旁的林秦也看见了,张嘴准备说话。 “你闭嘴。”雍山山眼皮一掀,不管好赖就是不想听。 林秦噎了一下,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妻管严”。他也不在意青年的冷言冷语,强硬地又把人抱过来。 “不不不,就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