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家风贞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和迈着小碎步的女儿迈向他们的喜房。

    宫里来的喜婆侍女都让他赶出来,他对钦天监的人说:深牢十四载,有些儿怪癖,任何生人禁入他的厢房,明儿一早也不用搞那一套虚礼。

    理解理解,监礼人讪讪退下。诶,都想多知道些这当朝最俊朗的大人洞房乐子呢。

    掀开霞帔盖头,娇俏的小脸扬着个大笑脸看他,该娇羞的时辰倒不娇羞了,笑得都见牙不见眼了。他无奈的跟着她也冽开嘴笑。

    “爹爹,阿漪似在做梦……”

    “不是梦。爹爹啊,就想让阿漪此生无憾,和心爱的男子成亲、拜堂、洞房。”他温柔柔的轻抚她的笑脸。

    “嗯,和心爱的男子成亲、拜堂,有那么多宾客来道贺,皇上主婚呢。阿漪是最幸福的女人。”她笑着渗出了泪。

    父女俩在红烛旁深情对视、喝交杯酒,在撒满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的喜床上嬉笑翻滚……

    他被她感染得似年轻了十几岁,如少年般不知所措的兴奋快乐,他在她耳边说:“小生第一次成亲,第一次洞房,竟不知如何行周公礼?小姐你可懂?”

    她嘻嘻娇笑摇头,并不甚羞,平时撩一下就娇羞得不成样子,今儿倒只是笑、笑、笑。笑得真好看,杏眼儿都弯成月牙儿了。

    她软倒在床榻上,迷蒙着双眼看他,一个劲儿的喃喃:“欢喜、欢喜,阿漪好生欢喜……”

    他也欢喜。

    为这娇娇女,他不惜连环设陷、轼君、改朝换代,且出手迅捷,李容竟朝他猥琐舔舌、苗头直指他的阿漪……

    ——临退朝时李容走过来朝他猥琐舔舌膈应他那天,退朝后他特地去找给皇子们授课的太傅郭仪,在上书房外边低头专心镌刻边等郭仪。

    “大人你在雕什么?”李信走过来问他。

    “一把小匕首。”陈清拿在手里摆弄给他看,“甚是锋利。您不能玩儿。”

    “为甚?我已十四多。”墩厚的李信凑到李清耳边,“我已初遗,是男子了。”

    陈清拱手致礼,“恭喜嫡皇长子。可惜臣身上没带甚礼物,明儿上朝带块上好的玉佩作贺礼可好?”

    “玉佩我一堆,送你十块!”李信眼中既馋、又有些儿精光闪闪的看向那匕首,“这匕首很是精美,就送这个给我吧。”

    陈清似有点为难,对着执意索要的李信咬了咬牙,“得,送您,但不许告诉任何人,若您玩儿时割到手指,臣可就得被全家抄斩了。”

    “绝不说!”李信慎重点头。

    望着李信开心蹦跳而去,陈清神色渐趋寡漠。

    让你膈应我的女儿,那、就让你死在儿子手里吧。十几年同谋天下大事,李容你竟不知陈怀清是个杀伐果断、睚眦必报的人?

    43、完婚后的欢好/逃不掉的老狐狸

    虽然在宫里忙活了好些天甚是疲累,但回来看到娇娇的“新妇”陈漪,陈清还是瞬间如打了鸡血般,哄了几句后便拉着陈漪一同走进沐浴间泡热水澡。

    “如今我也是有夫人的男人了,回家一室温软,感觉真真好,在宫里我是整日的归心似箭。”陈清抚着陈漪嫩滑如脂的背感叹。

    “哼,早前便感觉不好了?早前便没有一室温软了?早前便没有整日的归心似箭了?”陈漪娇视他呛他。

    啊,这、这说错话了?不是、这女儿也真好似新妇般娇纵了?他呵呵傻笑,“原来也是灵牙俐齿的娇纵货,早前是收着爪子、掖着尾巴呢,如今撒欢儿了,也罢、使劲娇纵吧,爹爹兜着。”

    “哼。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自是不必再收掖心性了、唔……”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噙住小嘴儿,把那说娇纵话儿的小唇瓣小舌儿湿哒哒的一番吮吻。

    依依不舍深情对视分开,情深,欲更重。“与阿漪洗。”陈清哑着声说,大手滑向酥乳,滑向她早粘粘滑的下体,哪是洗,分明就是温柔的前戏,中指已滑进花xue,翻弄那层层叠叠褶皱,一边还是吮吻那丁香小舌。

    “往后,阿漪都等爹爹回来一起洗。”他边指cao她边捏弄她的花蒂儿说。

    ——虽然早前也总一起洗的,如今说起来好似不一样了,好似在展望全新日子一般。她娇颤娇笑点头。她好似好欢喜迷迷娇娇的笑,真是撩死人。

    他哑着声儿边说些更多的“往后”边为她“搓洗”花蒂——也不知这花蒂有多不干净需要洗这么久诶。

    “爹爹散朝回来咱们一道在西窗下吃饭,然后到院子里消食散步,再回来一起泡浴,爹爹每日都要亲自为阿漪沐身,特别是下身,阿漪不可自己自行先洗,再一起歇息,爹爹是每晚都要cao阿漪,每次都要cao很久的,cao得阿漪吟哭不止,yin汁肆流,浑身娇软。”他说得自己眸色迷离了。

    “嗯。”她娇哼。

    “乖,阿漪乖。”他满意亲吻女儿的娇唇。忍不住了,将人抱出来,直往床榻奔。

    洞房那天,两人并无真正行周公之礼,光顾着欢欣的笑、兴奋的对视,看那红烛灼燃,吃床上的花生红枣,不觉天便已大亮,今晚是完婚后第一次欢好。

    正如陈漪所说【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向天偷来的违常情在堂堂正正、全程贯穿吉利话、祝福辞的拜堂仪式下仿似洗白了些。

    许是陈清真的有些儿累?许是心绪真的有些儿不同?当他如同往常一般压向陈漪时,那种时常有的急哄哄、燥沉沉的心理仿似真的稀淡了些,似真像个清早出门务工晚间回来与夫人一同洗漱后上床榻行周公礼的男人。

    他再给她些儿温存前戏,才将硬棍儿似的大阳具挺插进她的小花xue,几天没做,似紧致如初,他也没猴急相,抱紧她,轻抚她鬓边,让大阳具在她花xue里安静呆会,撑开xue口,让她适应些儿、才缓缓抽插,将那些峰涌前来夹迎他大阳具的媚rou褶皱cao开,一遍遍辗磨过,激起褶皱激烈的律动、绞缩。

    据说以九重褶皱为最佳,他感觉她似不止,一层一层的紧裹他的大阳具,绵延不绝排山倒海的箍吸柱身、guitou,又似特别灵气总喜欢箍弄柱身上的青筋、guitou伞沿,花心处有一rou勾,非常欢喜钻进马眼里,让他经常爽得全身发颤,他每一回cao她,那花xue都似总能给他新的爽意。如此新妇,真是人间极品。

    他在她身上耸动健腰,大阳具rou刃一下下实实在在刀刀擦磨xue壁,刷刷嗤嗤的插cao身下的女儿,利刃磨过她的敏感软rou,直撞宫腔口在那软唇处磨转,引来那处软唇的吸搐。

    他实在会cao,利刃又粗壮又长,cao得她嗬嗬深吸着气儿娇喘轻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