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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疑惑地问。 “回酒店。”顾朝歌对阿笙说了这三个字后,也不管苏凛剑,自己闭目休息。 “哦,好的。”阿笙不敢多问,扭过头开车。 苏凛剑坐立不安,看着内容豪华的保姆车,不敢发出一语。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可做的话,可以闭眼休息。”顾朝歌忽然出声,把苏凛剑吓了一跳,赶紧乖乖闭上眼:“哦。” 事实上,经过一天的拍摄,苏凛剑精神和身体上都经受了沉重的负担,阿笙车子开得稳,没有颠簸感,以至于苏凛剑刚闭上眼,就陷入了昏昏欲睡,没过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 阿笙虽开得稳,但难免有偶发状况刹车,一个紧急刹车,苏凛剑的身体向前倒去。顾朝歌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苏凛剑,见他居然还闭着眼睛没有转醒,无语地摇头,脸色阴沉,却也没有下手将他推醒,而是动作轻缓地让他平躺在座椅上,自己转而坐到对面的座椅上。 黑眸微微睁开,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凛剑的睡颜,因为伤口疼痛,苏凛剑微微皱着眉,并不是很舒坦。脸碰到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眉头终于慢慢舒展,真像一条容易满足的小狗。 顾朝歌给苏凛剑下了这样一个定义,还对自己的结论颇满意地点头。 在剧组包的酒店门口停下,阿笙问顾朝歌:“陈哥说,您要是不习惯就还给您单独定五星级。” “不用了。”顾朝歌拒绝。 以往顾朝歌拍戏,都是要求五星级的酒店,不会强求豪华套房,只是五星级酒店的保密性比较好,能让顾朝歌更少干扰地拍戏。而这次顾朝歌是制作人的身份,自然还要为剧组的经费着想。 就在这时,苏凛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躺在座椅上,而顾朝歌被自己赶到了对面的位置上,噌地一下清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苏凛剑用手抓起妨碍自己视线的刘海,虽有些不明状况,却还是紧着道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着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苏凛剑紧张地看着双手环胸,不明情绪的顾朝歌,顾朝歌只是望着窗外:“到了。” “啊?”苏凛剑一看,原来是到酒店了。 手忙脚乱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急的冷汗都冒出来。 看着苏凛剑无地自容不敢看自己的表情,顾朝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这么不愿意跟我待在一起?” “不是的。”苏凛剑反射性摇头:“害怕给您添麻烦,但是反而越加让您麻烦了,实在是很抱歉。” “我说过,是不是麻烦,应该是我说了算。”顾朝歌伸手,不耐烦地抓着苏凛剑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苏凛剑轻轻地挣脱,不敢太用力:“顾先生……” “既然知道自己给别人添麻烦了,就打起精神来,在这个圈子里,你一味地道歉,是没有用的。没有人会真心实意地接受你的道歉,除非你拿出自己的实力来。”顾朝歌看着苏凛剑似懂非懂的表情:“这话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记在脑子里。” 第7章 纯手工制作 “好的。”苏凛剑下意识地答应,又摇摇头,眼神坚毅地回视顾朝歌:“我会记住的,谢谢顾先生。” 顾朝歌见苏凛剑的眼神一下子转换,知道他是领悟到了些什么,就算是皮毛也好。将车门锁打开,放苏凛剑下车。 苏凛剑感激涕零,赶紧推开车门下车。 进入酒店che。 苏凛剑的房间是最经济的单人间,而顾朝歌的则是豪华套间。苏凛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到底是阶级不一样啊。不是嫉妒,而是佩服的心情,崇拜地看了顾朝歌一眼。 顾朝歌注意到苏凛剑的视线,扬了扬手里的房卡:“怎么?想住这间?” “当然不是。”苏凛剑小心地拿起自己的房卡:“我的房间也很好,没想到是单人间呢。”苏凛剑满足地呵呵傻笑,他曾经设想过会跟好几个工作人员睡同一个房间。还在担心会不会有人半夜打呼或者脚臭熏天,没想到能睡到单人间,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顾朝歌一眼将苏凛剑眼底的简单满足望到底,心念微微攒动,面上仍然冷着脸点点头淡然说道:“那你好好享受吧。” “……啊?”苏凛剑脑子转速不够,反应不过来。顾朝歌这话是嘲讽吧?嘲讽吧?!嘲讽吧! 顾朝歌说完以后,连再见都没说,优雅转身,留给苏凛剑一个好看的背影,走进电梯。 苏凛剑看着电梯门关上,摇摇头,决定不在乎顾朝歌的话里到底几个意思。拿起自己的房卡,摁下了另一台电梯。 电梯里,阿笙提着行李,偷偷瞄顾朝歌的脸色,不出意外,还是冰山脸,但是周身的气场明显柔和了不少,不似以往般凌厉。 在媒体和粉丝面前,顾朝歌的口碑一向很好。“英国贵族般脸庞和风度的演员”,是当今媒体给顾朝歌树立的知名度最广的标签,意指顾朝歌英俊的容貌和绅士般的风度。对待媒体永远是谦和有礼,出席活动从不迟到,配合媒体的提问拍照,永远微笑着面对自己的粉丝。 不用面对媒体和粉丝的时候,顾朝歌就是一个冷面罗刹,永远一张冰山脸,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身为顾朝歌的助理许多年,阿笙也不敢轻易去撩拨顾朝歌。这顾朝歌的冷眼看过来,就是夏天也能硬生生变成冬天呐。 不知哪根筋抽抽了,阿笙小心翼翼地问:“三哥,今天心情不错的样子啊。” 顾朝歌不予置否。 “拍戏很顺利?” 顾朝歌不答。 “刚才的男孩子蛮特别的啊,一点都不像圈子里的人。应该是刚出道的新人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也变成和圈子里的人一个样。”阿笙摸摸下巴思索。 “你倒很关心别人。”顾朝歌斜了阿笙一眼,目光冰冷。 “不敢不敢,这男孩子的气质实在是干净地有点独特,我才印象深了一些。”摸阎罗王的逆鳞,阿笙还没这个胆子,连忙摆手撇清自己绝没其他念头。 电梯停在顶楼,门缓缓打开,顾朝歌头也不回道:“你不用跟我进去了,明天早上七点记得到酒店来接我。” “是。”阿笙点点头,将行李箱交给顾朝歌,目送他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刷卡进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五十,阿笙到达酒店门口。 顾朝歌说的七点就一定会在七点准时下来,又一次阿笙路上遇到堵车,不小心晚规定时间一分钟,顾朝歌虽然没说什么,但坐在车后座全程黑脸,阿笙开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