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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令下播放舞曲,人群涌入舞池,找到看对眼的对象就相拥舞蹈起来,有的跳着跳着就搂到了一起。当然还有一些不喜欢跳舞的就聚在摆放着精致事物的桌子前装作聊天的样子,然后受到舞池里疯狂的人们的影响,跑到阴影里耸动起来。 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群众演员,虽然是群P的场面,但重点拍的只有几对,摄像机也相应地只架设在他们身边。 贺羽直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他一直盯着门口,等待着唯一的那个人,却一个不注意,被人一把推入了舞池。 好不容易站稳,贺羽直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竟然聚了七八个身材高大的男性。他的身高不算矮,但是在那几个男生中间却有些不够看的,只是这些人虽然是十分突兀的存在,此时此刻旁边的人都忙着解决生理需求,几乎没有人往这边看。 领头的那个是欣也,修二不知所踪。 几个男性居高临下地看着贺羽直,这时有人忽然伸出手推了他一把,贺羽直一个站不稳,倒向一边,又被另一个人一把推了出去。 “哦哦,真不得了呢,看起来确实有点诱人。” “是啊,有种禁欲感。不过你们看,他脸红了呢。” “啊,这样看真像个女人。哈哈哈哈。” “本来就有一半是女人呢……不过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身体,不知道和女人比起来有什么不同?” “哦哦,他没有胸吧?” …… 贺羽直在他们围成的圈内被推来搡去,一会儿有人伸出手来摸他的屁股,一会儿又有人故意抱住他呼吸他颈间的气息。周围还充斥着不友好的、带着侮辱的言语,即便看到了夹在人群中的摄像机,知道这只不过是拍摄,他还是觉得有点难受。 周围的人看起来都醉了,贺羽直抗拒地说了两句不要,引来更多的调笑,想要劝阻他们继续这样行为的话语根本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推散,但说了估计也没人听。 这时,修二挤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跑来:“欣也,你疯了!” “我怎么就疯了?”欣也一把拉过贺羽直,搂着他将香槟杯递到他嘴边,逼他喝下去。 没有准备的贺羽直很快就被呛住,来不及咽下的酒液反射着会场内的灯光从嘴角流下,顺着扬起的脖子流入衣领。在场有不少人被这晶莹的液体吸引了注意力,直到水珠消失在随着呼吸起伏不止的锁骨处的时候还不由咽了咽口水,然后只觉得水光一闪,视线上移,眼里就只剩下那粉红色饱满的嘴唇。 修二指着贺羽直:“你不知道,他、他是……!” “这里很热闹啊。”围观的人群突然自动开了一个口子,推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和一个带着同样的面具的人出现在门口,身上穿的衣服明明和其他人是完全相同的版型,偏偏只有他身上散发出掩盖不住的贵气。 “B、Boss……”有人叫了出来。 柴翼恍若未闻,走到贺羽直面前,看了看身上燕尾服已经有点凌乱的他,再转头看向欣也。 欣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眼前的人作对,但在看到柴翼的那一刻,明白了什么的他也不知怎么的,梗着脖子就不动了,任旁边的人拉扯也不理。 柴翼挑眉,从旁边一个人手中接过一杯没有喝过的香槟,喝了一口,然后将贺羽直拉到身边,把嘴里的香槟喂了进去,还故意用舌头勾着贺羽直的舌头嬉戏玩耍。啧啧水声在两个人唇齿相交处响起,这一长吻直到周围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的时候才停止。 “真甜。”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柴翼抬头舔了舔嘴角,看向欣也,“他很美味,对吧?” 欣也不知道柴翼想干什么,抿着唇没有说话。 “欺负喜欢的人,幼稚。”然后“幼稚王”柴翼脸上的玩味消失,他面无表情地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只能看着我cao他。” 被戳中心事的欣也看向两人。即便被面具遮挡,柴翼的脸上也满是和他身份相符的与生俱来的狂傲与侵略性,而贺羽直面具下的脸颊粉红,此时正双眼迷蒙地靠在他肩窝,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像是谁都无法插足。 把话撂下,柴翼在贺羽直耳边说了一句:“接下来,该怎么惩罚你呢?” 贺羽直因吹在耳边的热气与柴翼语气里的危险缩了缩脖子,但他的心里并没有害怕。他轻轻地在柴翼耳边道:“出差辛苦了,欢迎回来,翼先生。” 柴翼眼神一黯,将人打横抱起,走到旁边一张只有中间放了一盆装饰花的圆桌前,把贺羽直放在上面,压上去亲吻。 两个人像是互相啃噬般的亲吻越来越激烈,一边还拨着对方的衣服,本来就一引就爆的欲望更是无法抑制,谁都看得出他们的急切。 真是太久没做了,这期间两个人只有自己偷偷用手抚慰过罢了,但是一旦尝过那绝顶的快感,自己抚慰自己的感觉只能算治标不治本,高潮完的那一刻身体是舒服了,可紧跟的依然是不满足。 一吻结束,柴翼喘了口气,隔着面具抚摸着贺羽直的鼻子眉眼道:“回去把你的住客都赶走,小公寓一定要重新装修,全部换成隔音墙!” 贺羽直点点头,挺胸把已经自己已经裸露出来的rutou送进柴翼的嘴里。 柴翼舌头将乳尖一卷,软软的rou粒迅速充血硬起,变成了一颗小石子。时而轻咬时而吮吸,粉红色的rutou在柴翼嘴里变成了鲜红的豆粒,在他含弄一颗的时候,另一颗rutou也没有被落下,一会儿揪弄一会儿拉拽,那小小的rutou也在他手里变硬了。 用舌头戳了戳rutou上的小孔,柴翼将手伸到下面,扒掉了贺羽直的裤子,然后在没有任何扩张地情况下,一下子贯穿了贺羽直。 “嗯啊啊……!”没来得及完全脱下的裤子挂在贺羽直的左脚踝,脚上还穿着白色的棉袜和合脚的高级绑带皮鞋,贺羽直抓住柴翼脱去了外套后穿在里面的马甲,发出绵长的呻吟。 柴翼一进入紧致得好像初次的xiaoxue后,低下头亲了亲贺羽直的耳垂:“我好想你。”顿了顿,将roubang微微往里再戳进了一些,“我的下面也很想你。” 贺羽直缓过气来,朝他坏笑着,竟是用力夹紧了一下xiaoxue。 “唔……!”柴翼一皱眉头,差点要忍不住,瞪了贺羽直一眼,“你这家伙……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说着,柴翼把roubang抽到xue口,然后狠狠地往里捅进去。 “啊、啊嗯……好深,唔嗯……”暌违两周,一直空虚的xiaoxue终于得到了填充,yin水汩汩流出,下身很快就一片泥泞。 “下面好湿。”柴翼抽插着道,“为什么你会流出这么多水?” “呜呜、嗯啊啊……不知道……”贺羽直半眯着眼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