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书迷正在阅读:一墙春色宫禁柳、重生之贱人要逆袭、余生有你才欢喜、我在六零种大米、重生世家嗣子、重生之当时明月在、左后方的你(H)、药王谷二三事(H)、潜规则大手遭反咬(H)、你们只能看着我cao他(H)
我媳妇脸皮薄,被你们说红脸了。”颜冬青侧过身,挡住一帮庄稼汉的视线。 知道他们没别的意思,也不想让他的小皇后给别人随便看! 傅冉没皮没脸惯了,哪有半点脸红,她还挺好奇他们怎么修铁路的,刚想探头看看, 就被颜冬青按回了脑袋,拎过她手里篾篮,带她往人少的地方坐。 铝制饭盒里压了满盒的rou烧菜干,上面还铺了两个卧鸡蛋,笼布里裹着四个白面馒头,铁皮水壶里被灌了蛋花汤,还浇了麻油,喷香。 颜冬青闷头大口吃着,已经好些时候没沾过rou了,带了肥的rou片几乎全进了肚。 傅冉来前吃过了,不歇气的往颜冬青馒头上夹菜:“三哥,吃慢点儿,当心噎着。” 说不心疼是假,原本细皮嫩rou的万岁,成天风吹日晒,黑了许多,本来就没rou,瞧着更瘦了。 颜冬青吃得快,但吃相不难看,连吞下两个馒头,肚里总算有了饱意,坐在石头上慢慢喝汤,喟叹道:“冉儿,你烧的饭比二柱娘烧的好吃多了。” 傅冉坐在颜冬青稍后的地方给他捶肩,心疼道:“以后我天天过来给您送饭。” “不行。”颜冬青想也不想便拒绝:“你自己来去朕不放心,万一被拐子拐走了,以你的脑子,肯定逃不出来,朕还得千里寻妻去大山里找你。” 瞧这话说的... 傅冉先不大高兴,不过仔细一品,还挺动听,心里甜丝丝的,转问他:“要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啊?” 颜冬青抬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刘二柱包下五里路段,现在修了还不到一里。” 闻言,傅冉垮下小脸,飞快的计算:“快两个月了,才修一里路,照这个速度,您岂不是要待上整年?” 颜冬青摇摇头,低声道:“朕过来不是为了干苦力,等该学的学到手,朕自然会寻借口回去。” “三哥,您辛苦了。”傅冉捶背捶的越发起劲。 颜冬青弯弯嘴角,回头看她:“你也辛苦,多吃饭,再长点rou。” 傅冉扯扯脸蛋:“您看看,长rou了呢。” 颜冬青低低笑,意味深长的朝她胸前瞄了眼:“没长到地方。” 无论啥时候的女人,都特别在意胸前两坨rou的重量,傅冉老大不高兴,挺挺小胸脯,哼声道:“那是因为没穿奶罩。” 颜冬青呛咳出声,左右看看,又狠瞪了她眼,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吃过饭休息片刻,就得开工了,庄稼汉们的婆娘陆陆续续挎篮离开,傅冉想多留一会儿,但颜冬青不让。 “回去吧,朕不喜欢乡野村夫的眼神落你身上。” 傅冉听话应声,突然想起什么,对他道:“客什的那个军官同志,他找姐来了,听说转到公安局从事刑侦工作,前几天还登门拜访了。” 对此,颜冬青只吐出四个字:“阴魂不散。” “......” 此时傅冉怎么也搞不明白,她的万岁为什么总针对张志刚,直到多年后他们的小公主处了对象,傅冉才明白,她的万岁不是针对某一个,而是针对某一群。 歪歪扭扭骑车回城,傅冉抄了条近路,直接从二厂后边的芦苇林穿到矿区。 赶着午休,整个矿区静悄悄的没人影儿,傅冉搬着自行车跨过小水沟,正打算爬上田埂,冷不丁听见有人在说话,还没等她听清,对方就止了声。 傅冉闻声瞧过去,有点意外,怎么祁瑞安会跟黄梅站一块说话,在她印象里,两人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再说...黄梅不是跟马家辉扯不清的吗? 对上她视线,黄梅先挪开眼,眼神有几分闪烁,反观祁瑞安,淡定磊落的让人瞧不出什么,还自然的跟傅冉打了声招呼。 傅冉呐呐应声,心里存着疑惑,又没立场多问,只能骑上车先离开。 等她走远了,黄梅低声道:“她会不会往外乱说?” 往傅冉离开方向瞧了眼,祁瑞安摇头,没什么情绪道:“你继续做你的事,其他不要管。” 黄梅嗯一声,她比祁瑞安一家来这里还要早,负责登记厂矿设备技术,联络伏在南州的其他人,将所有情报收集到她手中,再经由她传送到上一级。 直到祁家一家的到来,祁瑞安顶替了她原先的任务,成为整个华北地区的情报转接人,黄梅一直不清楚他是什么来头,更不清楚祁家所谓的一家几口,到底是不是真。 回到设备科,办公室的工友冲她呶呶嘴:“马家辉刚来找过,说在食堂后头等着你。” 黄梅抿嘴笑,露出平时温吞的样儿,对工友道:“帮我打个掩护,我出去趟。” 工友哎一声:“去吧,领导要是问,我就说你去了公厕。” 黄梅道声谢,赶去食堂。 对于马家辉这种男人,黄梅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而她又需要这种没主见没脑子的废物男人为她打掩护,在矿区没结婚的女工里,她年纪已经不算小,迟迟不结婚,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原本黄梅就瞄准了马家辉这个男人,可惜让傅燕先插一脚,就在黄梅打算寻找其他废物男人时,傅燕没了,马家辉对她又念念不忘,她只好顺水推舟,跟了这个男人。 马家辉来找她,是商量结婚的事,他已经等不及了,打从傅燕没了之后,他再没有过女人,夜深人静时想到黄梅这姑娘,就止不住的亢奋难耐。 但这姑娘跟傅燕不同,一直不让他碰。 他理解,矜持的姑娘都是这样,得快点结婚,结了婚她就没借口了。 “我娘说家里桌椅板凳、棉床被褥都齐全,咱两啥时候打结婚证都成,依我看...就这两天,挑个日子把结婚证打了咋样?” 马家辉给傅燕结婚那会儿,还不够打结婚证的年纪,说难听点儿,傅燕就是给他暖炕洗脚的丫头,按法律上来说,他可没结过婚。 黄梅低头,带着羞意嗯一声:“看你的意思,你说啥时候就啥时候。” 嘴上这么说,心里琢磨的却是想法子让眼前这个男人趁早痿了才行,那么恶心的东西,别想塞到她身体里。 马家辉哪知道她所想,抓心挠肝的,差不点就要扯她现在去领证,晚上就洞房。 “今天哪成啊,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