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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柔地覆上珞玉的脸庞。 宁溪见他作为,变了脸色。 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黑衣男人便蜂拥而上,将他们围在中央。无数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 宁溪走到他身边,强硬地掰开珞玉放在他身上的手,力道令他都惊讶。宁溪偏了头,吻上他的唇,舌尖极尽挑弄,苍白的脸上也浮出些红晕。 “我不能答应你,”宁溪抹去嘴角的痕迹,将头靠在他肩上“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能在一起,就够了。” 珞玉披了件外衣,从床上下来“不择手段得来的爱情,是连保质期都没有的。”说着,自口袋里拿出一把枪,在手中打了个转“宁溪,你做事越来越大意了。是因为段锦然么?一时头脑发热,就不顾一切轻易出了国。” 宁溪好看的眉毛拧起,却仍旧挂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原来是你搞的鬼。” 他就知道珞玉留了一手,没想到居然把他也给算计上了。 珞玉对着面前黑衣人的枪口,毫不在意地抬起手腕,将枪对准了宁溪。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珞玉也没打算让宁溪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拿我在宁家的股份,换段锦然。” 他僵直了身体,被珞玉神来一句给惊到了。珞玉从来不走寻常路,可这路走的,未免太不寻常了些。 宁溪眼中戾气更胜,怒极反笑“你倒是计划得好。” 他前后左右都是枪口,宁溪和珞玉却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火热。他推开缠在身上宁溪“让他们把枪放下。” 宁溪没有预料,被推得后退了几步,茫然地回望,面上一片空白。 “把枪放下!”他重复了一遍。 珞玉微笑着收了枪,目光灼灼盯着他,朝他伸出手“过来。” 他刚刚踏出半步,便被宁溪拉住。宁溪的手指冰冷,却握得很紧。 “别走……”宁溪的眼角湿润,眸中泛了水光。 作者有话要说: ☆、此曲终了不复弹 他抓住宁溪的手,清晰地看见宁溪眼中的光亮,充满了希冀。 然后,将宁溪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所有光芒在瞬间泯灭,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一声枪响。 珞玉在那一瞬侧了身,仍旧被子弹划过右肩,血顿时流了出来。 宁溪手里是一把黑色的微型枪,和他手里那把构造相同。宁溪维持着举枪的姿势,偏转了枪口,再次对准珞玉,眼看就要扣下扳机。 “住手!”他说着将枪口,对准了宁溪。 宁溪像是濒临崩溃,连沉静的面具都无法维持,手中的枪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瞥过珞玉的手臂“上面的伤?” “没关系,这里有配备医药箱。” 宁溪叫人收了枪支,面沉如水,却是方才平静不少。 “锦然,跟我回去一切都好说。”宁溪冷静下来,语气温和“对于简睿的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其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珞玉站在他身后,露出半个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劝您还是先回去的好,宁溪要是气得不行说明有点理智,不会下死手。他要是像现在这样子不阴不阳的,说明理智全失了,杀人放火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不由失笑“知道的那么多?刚才还那么厉害,现在就不行了。” “我可是一路走过来的,在宁溪手下做了不少事,第一次见他情绪有这么大波动。”珞玉眨了眨眼“觉得有趣,就想逗他。” 宁溪眸子危险地眯起,看着他们耳语,险些按捺不住怒火。 珞玉识趣地后退,与他隔开距离,面上笑容不变。 他却没有那么轻松,珞玉举止都带了股诡异,态度亦是变化多端,让他摸不着头脑。他回过头,和珞玉目光相交,却怎么也看不透珞玉想法。 “你答应过我的。”宁溪站的笔直,身姿挺拔,目光却是乞求“……原谅我一次。” 他沉默下来,许久才开口“我没有办法,把他忘了。” 简睿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跨不过,就只能落得分道扬镳。 简睿被宁溪派人,注射药物致死。 却因为相貌的相似,他才会认识了宁溪,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一步。 简睿要活着,他必定不会选择宁溪。或许在最初的最初,他就不会知道有宁溪这么一个人,不会有这多年纠缠,一步一步走入不复。又或者,他娶妻生子,早就作为人父。 一步踏错,日月颠倒。 可这一步,却早在多年之前便已踏出,只是他并不知晓。 他要是姓段,注定要有后。可段锦然死了,作为卫凌轩活着,有着头上的哥哥,不用担负家族重担。 所谓命运,有时候真是可笑得很,会在不知某处来个急转,直直指向另一个方向。 有人敲响了们,用带着口音的英语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一声响是什么发出的?” “玩CF呢,声音开得太大了。”珞玉用英语回道,却比门外那个流利多了。 敲门声停下来,对方自言自语地走开“…居然这么有真实感。” “宁溪,下次在朝我开枪,可就不会这么算了。”珞玉伤口还流着血,说完就翻找出医药箱,用绷带简单捆绑了伤口,算是止血。 “回去吧,”他上前拉了宁溪“我们一起。” 宁溪愣愣的被他拉了,走了几步方才反应过来,慌忙抱住了他,感受到温暖的触感,才放了心,眉眼间也尽是喜色“好。” 宁溪坐在他右手边,珞玉则恰好坐在他左边,也不知道是谁买的机票。 宁溪就靠在他肩上,眼眸微阖,手也握着他的,与他十指交缠。 珞玉在一边看报纸,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一成不变只是笑,眼睛都眯在一起。 宁溪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他却心里始终有着事。他轻声问珞玉“这次出来,为了什么?说实话。” “想和锦然一起出门,因为以后就没机会了,”珞玉指了指宁溪“他把你看得那么紧,有把我列为有害品,恨不得把我隔离,要再见面就难了。” “你居然不帮简泽。” 珞玉眨了眨眼,十分无辜“是他不要我帮忙,还要陷害我,我差点就被害了呢。” “落井下石?”他想到这次出行,不由皱了眉“你每次出去,计划的真不少。” “离他远点。”宁溪声音还带着睡后的沙哑,目中却是凛然。 珞玉慌忙摇头,做出无害的模样“你冤枉我了,我们只是正常交谈。毕竟你不是那么值得信任,锦然才会问我。” “我不会对他撒谎,还有,不许你这么叫他。”因为是飞机上,不好做出过于亲昵的动作,宁溪只是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