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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老父因为彼此儿子的“争斗”大打出手。 校场上,刘昭为保护皇帝放弃角逐春猎。 出发前,他四下找寻唐逸身影,就见唐逸正在远处一片林子里遛马试弓。 唐逸胯\下马匹毛色油亮,身姿俊逸,跑动时四蹄矫健,并不是先前“惊马”时骑得那匹普普通通的枣花大马。 ——而是难得一见的上等河曲马。 “嗖”——! 唐逸张弓搭箭,动作流畅自如,箭支势如破竹,直直钉在百步外一颗参天大树上。 这射箭的动作飘逸洒脱,干净漂亮,与自己教授对方射箭时的紧绷全然不同,刘昭看得有些发怔,不由停马驻足。 那边唐逸回身,一扬手中弓箭,冲一人笑道:“郭大哥,我不与你客气,这弓我要了!” 刘昭微微皱眉,重新催马。 郭璞道:“我很早就得了这把轻羽弓,当时就想着适合你用。这两年你都再不来春猎,我还当你放弃了呢,看你重新振作……参见寒王殿下!” 刘昭驾马走到近前,见到他来,郭璞赶忙行礼,语带心虚,就听刘昭沉声,不怒自威道:“下次擅离职守,挑个合适的时间。” 郭璞被刘昭沉冷的气压压得不敢抬头,惭愧道:“末将知错!” 刘昭面色不改,略略点头,似乎真的只是来捉郭璞伴驾开小差的。 唐逸替郭璞解围:“不甜见过王爷。是不甜思虑不周,郭大哥是受不甜托请才会在这时将弓送来。” 刘昭抬眼看向唐逸,似乎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存在一般,礼貌性嘱咐一句:“不要入林太深,我伴驾,无暇顾你。” 刘昭说完不等唐逸回答,就调转马头,身后郭璞拍拍唐逸肩膀以示鼓励,也跟着刘昭一同走远。 糖球窝在马上,rou呼呼的身子一滚,仰躺着望向唐逸:“喵~~” 唐逸收回追随刘昭的目光,垂下眼睫抚摸它鼓鼓的肚子,温柔道:“饿了?” 春晨明媚的阳光洒在糖球的毛发上,它极其享受得抖抖毛儿,又软软再叫一声,说起人话:“主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特别想被对方抚摸?” “我喜欢主人这样摸我!” 唐逸:“……”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最近剧情进展好缓慢啊!越写节奏越慢,难怪留言越来越少。 吃瓜群众:婆婆,说好的章章有高\潮呢? 婆婆:╮(╯▽╰)╭感恩节快乐噻~~ ☆、借人 春猎其实是极其危险的一项活动。 皇家猎场覆盖广袤,地处平原与山岭的交界处,地况复杂,更有猛兽出没。 猎场越深处猎物越多,却也越危险。 刘昭特地寻到唐逸嘱咐一句,就是怕唐逸为了名次走得太深。 ——春猎死人并不稀奇。 可他没想到,唐逸竟是选择一路和他,不,说得更确切是,一路和圣驾同行。 “不甜日前惊马,扰了圣驾,特来向陛下谢罪!” 刘昭刚说自己伴驾无法顾及对方,对方居然就大大方方借了由头也跟来“伴驾”。 还真省心。 刘昭心里感慨,默默注视正和自己父皇闲话家常的唐逸。 但见对方与皇帝说话宠辱不惊,言语有度,举手投足从容自然。 刘继:“身体好多了呢?” 唐逸:“回皇上的话,不甜的身体是好多了。” 刘继:“也该好了,这些年你父亲没少为了你的身子cao心,朕都替他发愁,也只能赐些外头没有的药材,愿你早日养好。” 唐逸:“家父时常教导不甜,圣上仁爱,要不甜莫忘君恩。” 别人都为春猎头彩卯足了劲,或深入险地布置陷阱,或策马奔腾挥汗淋漓,唐逸却是生生将春猎猎出了春游的悠闲,遛着马沐浴春光,一边和皇帝“聊天”,一边不忘拍皇帝马屁。 随驾官员们自然不敢让一国之君犯险,一个个紧张兮兮,刘继不顾阻挠进了猎场,却也不再继续为难臣下,只在猎场最外围象征性地遛遛马,也确实更像是在春游。 昨夜下过一场雨,路上有些水坑,队伍浩浩荡荡行进缓慢。 春雨润物无声,草木抽长,猎场一时春光大好,万物新绿,百花齐放。 刘昭便是在这样绚丽□□的映衬下,一路默默注视着唐逸。 只见那仍旧有些苍白的侧脸浅浅含笑,被阳光一照,显出生机,眼睛明亮清澈,倒映无边□□。 黑骏马,银长弓。 ——公子如玉,与春争。 刘昭想,这样美好的人儿,却生而体弱,总被病痛折磨,老天果然不会让一个人太过完美…… 昨夜徐少卿提着一坛子十八仙,与他说了唐逸对眼下时局的见解,更有那个从太子处探得的惊人阴谋。 唐逸借徐少卿醉酒将东海郡从事件中摘出,实则是在替他保存实力,只将祥宁侯府晾在明处。 可唐逸究竟打算做什么? 他来接近圣驾是…… 刘昭正想的入神,一直在与唐逸闲话家常的皇帝刘继对儿子道:“昭儿心不在焉,倒是朕这个做父皇的自私了。无妨,朕这里多的是人保护,你心痒春猎,就去试试手吧。” 刘昭回神,却是再次劝道:“父皇,猎场危险,儿臣请父皇移驾。” 一只小兔适时从众人眼前掠过。 刘继一把抄起内官捧得弓箭,动作急掣如电,一箭中地,而后对着刘昭道:“行了,不必在朕这里拘着,你陪不甜同去,也好照顾他一二。” 早有人将皇帝猎中之物拾来,那小兔两只前爪被箭对穿,竟还活蹦乱跳。 皇帝宝刀未老,有意彰显。 刘昭还没回话,唐逸抢白,语带惭愧:“不甜谢圣上体恤,叫您看出来了……” 刘继眯眼,笑容意味深长:“你那点心思。在朕这里磨蹭许久,不就是希望朕派几个人给你,助你夺得好成绩?朕干脆将最好的给你,且看你能不能拔得头筹!” 春猎危险,每人都可带不超过十人的猎队,而唐逸所带,只有一个马都骑不利索的大鹏。 装可怜,摆弱势,蹭皇驾,寻保护。 唐逸闻言更是面容惭愧,脸微微发红。 刘昭看他一眼,皱了眉,对皇帝道:“儿臣负责父皇安危,不能离驾。不如让郭侍卫保护祥宁侯世子,以郭侍卫的骑射功夫,定能胜任。” 刘继笑道:“我儿这般忠孝,朕幸甚。”然后点了郭璞出列:“你以前曾在唐彪营下效力,不甜算得你的旧主,好好助他,朕有赏。” 郭璞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臣领旨!” 唐逸也下马,与郭璞跪在一处:“谢皇上恩典!” 唐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