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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那么多乞丐?” 贺轻舟向来都是先引得别人说出为难之处,再慢慢扮作好人,好让别人对他是千分感谢万分感激。他不疾不徐道:“我能这般说,自然是已为农户们打算过。我总不能教他们饿死吧。老太太拨给我一千五百了银子盖院子,我也用不了那么多。再加上平日积攒些银子,你去书砚那里支两千两,分发给农户,让他们在周围地界收蚕丝,织好的布也成,有手巧的妇人能带回铺子的最好。” “你去找书砚领银子,最好等天黑一些,老太太不喜府里的人插手庄上的事,我也只能暗地里周济你们。” 东盛和邢妇人万分感谢。尤其是东盛,多日的烦心事终于得到解决,当下给贺轻舟磕头。 贺轻舟却也是有算计的。如今钱庄或许不保,倒不如集中所有力量快速夺下丝绸铺子,达到完全掌控,而不是现在还允许铺子里的部分人藏有异心。他积攒下来准备夺取钱庄的银子,反正没用,不如拿给农户们,既能保他们生活无忧,又能壮大丝绸铺子的生意,何乐而不为。 “你叫农户们放心,我尽快从粮庄给你们运些粮食过来,保你们老小不会饿死。” * 莫沾衣认为书砚刚才似乎是受了委屈,怪可怜的,于是大方的掰给书砚一块菜饼吃。 书砚接过来,没说话,板着脸坐的远远的。 “你瞧,书砚是不是生气了?”莫沾衣低声问书墨。 “不知道,好像有点。”书墨准备站起来。 莫沾衣一把拉住他:“你准备去哄他开心,你怎么做?我可是听说,他为了你舍不得自己占便宜,苦苦忍耐。” “什、什么意思?”好难懂。 莫沾衣摊手:“我也不大懂。不过,我知道一个特别好的哄人的法子。” “快告诉我。” “你告诉他你喜欢他,不想让他生气。”莫沾衣出主意道。 书墨脸红通通:“突然说这个……” “可以不用说。你去拧他的屁股,多拧几下,他就明白你什么意思了。快去,快去。” 55吃酒 书墨扭捏着不肯过去,被莫沾衣狠推一把,眼看脸冲地要做狗吃/屎状。书砚冲过来,将人稳稳接在怀里,还不忘给莫沾衣个警示的眼神。 贺习书皱起眉头,小大人口吻教训莫沾衣:“三婶,你怎么能欺负书墨?书墨虽然笨,很好欺负,但是书砚可小心眼了,他会报复回来的。” “他确实够小心眼的。”莫沾衣附和。 贺习书道:“就是。我三岁的时候,跑到书墨床上尿湿了他的被子,从那之后,我的被子莫名其妙湿了七八次。” “你确定是书砚干的?”书砚真的好小心眼,他以后要更加小心书砚。再弄湿被子,画雪会叨叨死人的。 这边两人偷偷摸摸瞧过去,那边书墨赖在书砚怀里,思索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要痛下狠手。他向书砚的屁股伸手过去,狠狠拧了一下,然后迅速收回手。 书砚登时坐直身子,比起疼痛,他更多的是震惊,这动作怎么会出自书墨?他良久缓下情绪,开口问:“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要不然为什么拧他,只是拧的地方有些暧昧,书墨是不懂这些的。 书墨不答话,伸手又拧了一下。将头埋在书砚肩上,喜欢什么的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 拧。 书砚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怀里的人像夏日的冰,想要抱的更紧,却又想夏日的阳光,惹他的浑身燥热。 “你,还,还小,我不能,你快去陪夫人坐着。”书砚结巴起来。 “别赶我走。”书墨抬头,蹭蹭书砚的脸颊。“夫人说你什么占便宜,苦苦忍耐,所以不开心。你怎么了?” “不许听他胡说。”书砚呵斥。 书墨继续蹭:“可我不想你不开心。” 这是什么意思。书砚的脑子一下子炸开。知道他是苦苦忍耐所以不开心,书墨说不想他不开心,就是说…… “啊。”书墨被推到地上,吃惊的望着书砚。书砚怎么会推他? “我有急事,你找夫人玩去。”书砚落荒而逃。 书墨皱着包子脸走回去,闷闷不乐的坐到地上。贺轻舟已经打发走东盛和邢妇人,就着莫沾衣的手喝水,见书墨神色不对,问道:“被书砚骂了?出来玩他怎么还骂你,尽管玩,回去我让他别总是关着你读书。”让书墨考读书,这就跟让莫沾衣读书一样,压根不是那块料。 “砚哥没有骂小的。”书墨揉眼,想哭。 莫沾衣吐吐舌头,他明明教的是讨好书砚的法子,怎么反倒弄的书墨也不开心了。不过,没关系,他有靠山。“轻舟。”莫沾衣跟贺轻舟咬耳朵:“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嗯,说拧屁股就是表达喜欢,我让书墨去拧书砚的屁股逗书砚开心,怎么……” 他还没说完,贺轻舟就揽着他笑躺在地上。他被贺轻舟抓着,手里抱的水浇了他一脸。“放开我,你笑什么?” “我笑书砚无能。” 莫沾衣睁着着坐起来,抹去脸上的水:“什么无能啊?” “那里无能。”贺轻舟指指小沾衣所在的部位。 “什么?”莫沾衣震惊:“你是说,书砚不能用这里尿尿。” 于是,贺轻舟笑的更厉害。 “你们俩在说什么?”孩子软儒的声音响起来。贺习书扑到贺轻舟身上,撒娇:“三叔,告诉我,你和三婶在说什么,书砚尿尿?” 莫沾衣仍在吃惊,他在想书砚怎么去如厕。 “在说你三岁的时候尿床,非推给书砚,说他报复你。”贺轻舟抓起贺习书,扔到书墨身边,坐起来,揽住莫沾衣。 莫沾衣回神,贺习书这个小家伙,居然骗他。贺家的人怎么都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谁都惹不过,整天被欺负。 想来想去,还是书墨好,不会欺负他。莫沾衣甩掉贺轻舟的胳膊,坐到书墨身旁,关心道:“你跟书砚怎么了,你没有拧他屁股?” 不问还好,一有人关心,书墨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我拧了。但是砚哥把我推到了地上,他平时会骂我,却从没推过我。夫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