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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我已经交代给其他人负责了,而且又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我亲自送你回去的好,这样我也可以放心,而且要是再遇到那个警察,可能就不只罚款的问题了。” 这番话让舒醒想起那位二十出头的警察叔叔,倒是确实有点神出鬼没的感觉,等到舒醒注意到有辆警摩跟在身后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了。 “要不……”谢医生在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中不合时宜的插话到:“我送舒醒回去吧。” “这样不行,”没等舒醒发表意见,容成贤首先表示了反对:“营地少了谁都可以,唯有谢医生你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有谁发生了意外,没有你在场的话怎么行,大家都别争了,还是由我来送好了。” 平时看起来事事不会较真的容成贤,在送舒醒回去的问题上,倒是非常的没有商量,站在一旁的舒醒觉得此刻的自己好似一位被骑士护送的,受了伤的公主,在容成贤的坚持下,他们只好在来到营地还不到一个半小时之后,一起踏上了归途。 “谢医生好像很喜欢舒醒啊,从来也没见他主动说过要帮谁,”容成贤一边开着车,一边说。 “是啊,还真是个热心肠,”喜欢到唠唠叨叨个没完,简直都要烦死了。 上了车后,舒醒才百密一疏的想起来,自己单手开车回去和容成贤没有驾照而送自己回去没什么区别,怎么说都是一样违反交通规则吧,而容成贤竟然难得变通的和他说,警察也是人,总不能看到你的手受了伤,仍要难为我们的,罚款扣分都是小事,真正的大事是不能发生交通意外。 “说起来,你刚才说晚上要回去辅导表弟做功课,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么?” “当然来得及,反正我们就住在一起,他晚上十点才会回来,没有关系的。” “那么晚?” “是啊,他都二十一岁了,我总不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那孩子很有分寸的,”虽然肯定会将回来的时间磨蹭到晚上十点整,但是绝对会乖乖回到家里的,而且也会乖乖的给他们共同的奶奶打个越洋电话。 “说的也是啊,不知道小礼上学的时候都有没有按时睡觉和休息,小礼一向都很聪明,虽然和我相差三岁,但是我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小礼也在国内读大学了,那个时候父亲刚刚发现他是同志没两年,断了他的一切经济来源,我给他钱他也不要,也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是怎么生活的,说起来……他的本科就是在现在工作的大学读的呢。” “恩,是的,”虽然舒醒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但是读本科的学生数量那么多,舒醒又是典型的不肯好好上课的老师,就连那些成天追着他问东问西的学生他都记不住,更何况是故意降低存在感的容成礼呢,他和容成礼的初次正式见面,实打实的是在硕士生的导师见面会。 就在舒醒随意想着事情的时候,突然听旁边的男人问自己:“对了,小礼的生日要到了,你知道么?” chapter 20 不要说是容成礼的生日,就算是自己的生日,如果没有别人提醒的话,每年舒醒都是想不起来的,还有各种中国传统的节日和从外国舶来的节日,要不是商家满大街铺天盖地的宣传,对于舒醒来说,就像是没有一样。 按理说容成礼曾经是自己的硕士生,而且是自己父亲的博士生,现在又是他的助教,无论从哪方面讲,舒醒都应该多次的看到容成礼的个人资料了,但是对自己生日都是甚不在意的舒醒,怎么可能去关注一个整天和自己作对的学生?要是容成贤的生日,他倒是可能有兴趣知道。 “那你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呢?”既然想到了,索性就顺着话题问了出来。 “说起来还很巧,我和小礼的生日只差一天,他要比我早一天。” 像是容成贤这样细致的男人,舒醒早就猜到,他是肯定会记得这些事情的,按理说这么周到仔细的男人,又是多金,性情又温和,理应是所有女人老公的理想人选,只是可惜他和容成礼被父亲管教得实在太严,又是相当倒霉,总能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选,所以至今仍旧单身。 “想好了怎么庆祝么?” “想是想过,不过那天正好是集训营首日对外宣传,有没有时间吃饭都说不定,哪还能有时间庆祝呀,倒是前一天我能有空,就是不知道小礼会不会有时间。” 此刻已是傍晚,知道舒醒不喜欢冷气,容成贤遂将车窗缓缓摇下,从车窗向外看去,道路两旁是一眼望不尽的绿树,就像在两行滚动在车边的碧绿海洋。 看到树木的颜色,舒醒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谢医生:“对了,那位谢医生的眼睛,似乎是绿色的,是我看错了还是他带了美瞳啊?” “呵呵,你没有看错,谢医生父亲的眼球颜色是蓝色,母亲的眼球颜色是棕色,而他的竟然是绿色,他曾经给我讲过原因,好像是和某种基因有关,好像是说绿色非常稀少什么的,可惜我已经记不清楚了,要是你有兴趣可以问问他。” 舒辰以前捡回来过一只全身都是黑色的猫,眼球的颜色就是绿色的,那只猫的行为特别隐秘,如果不是吃饭的时候,尽管它就在屋子里,你都不可能找到它,后来不知为什么,吃饭的时候也找不到它了,那只猫就这么消失了,这让舒醒安心了不少,毕竟无论是谁,每次夜半归家的时候,在漆黑的客厅中看到两只幽幽的绿色珠子,多少都会觉得有些灵异吧。 “你说……小礼生日的那天,他会有空么?” 虽然是一望无际的直道,但是容成贤的两手仍旧规矩的放在方向盘上,大概是对舒醒的回答很在意,虽然两只手不能绞在一起,但是用紧力气抓住方向盘,以至于手指骨节绷紧的情况,仍然宣告了他相当紧张的内心。 看来容成礼是总用各种理由推掉自己哥哥的邀请,如果容成贤的性格和自己一样也就算了,或是容成礼的脾气和舒辰一般也可以解释,但是当把容成礼和容成贤这两个人的性格放在一起衡量的话,舒醒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关系这般胶着的原因。 认真的想了一下,将日子从今天往后数十天,然后再减去一天,舒醒代替容成贤悲哀的发现,那个时候正好是容成礼代替他去参加会议的第一天,而在那之前,容成礼恐怕已经登上飞机,睡在云端了。 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够让对方不那么沮丧,想来想去,向来睿智的舒醒现如今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只好含糊其辞的回答到:“这个很难说,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他,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 “这样啊……”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似乎让听到答案的人松了一口气,这就好像是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总是可以向最好的方向去想一般:“如果现在问的话,小礼肯定又说没有时间吧,不如我在他生日的前一天问好了。” 舒醒笑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