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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幸灾乐祸:“笨蛋人类会死嘛!笨蛋人类什么时候死呀!” “不急。”齐谐轻笑,“等他把那三件事做了,我再叫他死。” 于是第二天清早,在邓国开道了歉、签了字、交了医药费,总算擦完一把冷汗之后接到了情妇的电话,说他老婆已经带着人打上门来。 和点头摇头确定了丁隶没有大碍,齐谐总算放心,收拾完东西准备上班,小桃递来一个物件:“齐先生您看这个,我打扫房间发现的。” 齐谐接过。 是一颗桃木珠子,红绳断了。 他想这应该不是丁隶故意扯下来的,可能争执时无意断了吧。 轻轻捻了捻断口,齐谐说:“从今往后,丁隶的电话一律由你来接,就告诉他我不在家,出差办事了。” “为什么?”小桃不解。 “没有为什么,照做就是。” ☆、破切 暂时没有新案子,齐谐闲了几日,问过钱助理,才听说兔子之事已交由花河全权负责。 “这花河是何许人?”齐谐点了一下对面的座位。 这是他第一次请她落座,钱思宁先是一愣,旋即掖好裙摆座在对面:“花河是广西分部寻来的一群人,和您同一时间进的归心堂,不久前被荀爷调去了清洁所。这次是他们管事的主动请缨,说可以‘破切’掉兔子闯进梦中的通道,就不会再有人做噩梦了,这样一来,既守住了蜂群计划,也保护了那些人不被兔子伤害。” “破切?”齐谐自语,“这要怎么破切。” “能人自有绝招吧,总好过韩部长时期的清洁所,动辄杀人灭口的。”钱思宁话锋一转,“不过有两件事我得跟您说一声,花河找出了所有梦见兔子的人,共计221个,刚才我无意看到名单,发现有丁医生的名字。” 齐谐并不吃惊:“他认识我那么久,也属正常。第二件事呢。” 钱思宁稍停一下:“还是和丁医生有关,他最近在进行一些调查,已经接触到蜂群计划的边缘了。” “什么?”齐谐这才皱起眉头,低声埋怨,“这家伙,胡乱调查什么东西!” “可能是潜意识里被那些兔子驱使吧,他今天已经找到了死亡志愿者的家里,不过还没有发现什么关键线索。花河预定今夜对他执行‘破切’,我已经跟张师傅说了,让他加满油准备着,您可能要回家一趟。” 二十二点,北陵路有雨。 平日的流动摊点都消失了,只剩零落的门面招牌和过路汽车的红尾灯,明暗不一地映在大大小小的水洼里。 啪一声,躲雨的人跑过,溅了丁隶一裤腿的泥点,他提了提脖子上的围巾,将鼻子埋进去。 “喂。”忽然一个声音。 丁隶回头,一顿:“你怎么回来了?” “有事找你。”齐谐说,还淋着雨。 丁隶赶紧把伞移到他头上:“出什么事了。” 齐谐拍拍他的胳膊:“回家再说。” 进了屋,搁下伞,丁隶拿一条干毛巾递给他,齐谐随便揉了揉头发就放下了,叠起毛巾搭在椅背上:“我看看你那块淤青。” 丁隶想问他怎么知道,又觉得没有必要,将衣服掀起一边。 齐谐轻轻碰了几下:“没什么问题,别想太多。” 丁隶哦一声:“你回来不会就为了这个吧?” “还有这个。”齐谐提起一颗珠子。 丁隶稍愣,立刻接过来:“我在家里找了好久,怎么在你那!” “小桃打扫房间在我床上发现的。” 丁隶似乎有些尴尬:“她不知道是我的吧。” “知道。”齐谐放松地靠进椅子里,“不过她什么也没说,毕竟在很多人眼里我们两个早是一对了。” “是吗……”丁隶挠了挠脖子。 齐谐笑:“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 他抬起头:“我没有不好意思。” “丁隶。”齐谐忽然望住他,语气也柔和下来,“我想知道……你那句话是认真的么。” “什么话。” “如果我是女人,你就娶我;如果你是女人,你就嫁我。” 丁隶当时一悸:“怎么问这个。” 齐谐只问:“回答我,是不是?” 他说话的表情像是戏弄,眼神又仿佛充满了期待,前者让丁隶想立刻否认,后者却让他开口不能言…… 在某种微妙的气氛里,对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丁隶顿时感觉被耍了,恼怒地皱起眉头,齐谐却没有收敛,反而不徐不疾地走到他的椅子前面,按着他肩膀弯下腰在耳边吹气:“原来你……真的是断袖。” “胡说八道!”丁隶心里一痒,赶紧避开。 “喂。”齐谐眨眨眼睛,“不是生气了吧?” 丁隶瞪着他:“你不觉得总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很无聊吗!” “抱歉抱歉!”齐谐忍着笑,“我不知道你那么介意!” 丁隶板着脸看向另一边。 “还是说……”齐谐凑进他视线里,“你做贼心虚?” 丁隶彻底怒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往门口走。 “喂喂!”齐谐赶紧拽住他,“好了不说这个,说正事!” 丁隶不快地回头:“你还能有什么正事?” 齐谐笑:“兔子。” 丁隶当即一愣。 “这算正事吗?”齐谐问。 丁隶僵持了一下,被他拉回原位。 “那些兔子是死者的冤魂。”齐谐说,“它们会对你的心神造成损害,所以必须处理一下。” 丁隶首先抓住的信息不是损害和处理,而是:“什么死者的冤魂。” 齐谐却摇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总之等一下会来两个人,他们会帮你切断兔子进入梦中的通道,这样就没事了。” 丁隶轻皱眉头:“怎么听起来像一个很诡异的手术。” “不是手术,是法术,我会在旁边看着,不会有危险的。” “而且为什么要别人动手。”丁隶问,“这法术你不会吗?” “那是独门秘术,我怎么会。” “不要。”丁隶立刻说,“我不想让别人动手动脚的。” 齐谐笑:“那你就想让我动手动脚?” 丁隶说:“这不是一码事。” “无论如何那些兔子一定要处理,倘若我不来,那些人就会趁夜闯进家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迷昏,那时才是怎样动手动脚你都不知道。” “为什么?”丁隶不解,“这又不是强制戒/毒。” “别问那么多了。”齐谐看向他,“总之我是不会害你的,对不对?” 丁隶闻言:“你让我想一下。” 齐谐嗯一声,把时间留给他。 然而没过几分钟就有客人登门了。 那是两个男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