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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祁亦初!” 小七还没走,就看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眼睛还肿的跟个核桃一样的,不过,小七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人有多狼狈,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所以,祁家少爷就是殿下喜欢的那个亦初? 所以……殿下是个断袖? 小七神色惊慌的看了眼祁枫,祁枫朝他看过去的时候,小七匆忙的跑开了。 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发现……不过,这么说来好像也不奇怪了,带着殿下去喝酒,送佩剑,好像也只有男人才会做的出来。 而且,这个祁少爷的样貌也不比女人差,如果真是这样,那祁家不是断后了么? “亦初,我要跟你一起把帅印拿过来,我还要和你一起杀尽殷狗!”萧方羽吼了出来,祁枫一怔,赶紧捂住他的嘴,这隔墙有耳的地方,他真怕他再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朱成,我们进屋说。” 三个人一起进了房间,朱成让人守在了外面。 “我估计,京城那边肯定是出问题了,所以,才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圣旨下来,那群天高皇帝远的老头,不知道这边的情况,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知道在皇帝面前又说了什么鬼话,既然这样,我们就逼一逼皇上,逼他下这个决定。” 祁寒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让祁寒领兵,所以,现在祁寒死了,忠武营的将士,已经是听候祁枫调遣的。 三个人在房间里待到晚上才出来,小七也去见了一趟玄商在军营中的亲信。 “你们这边有什么异动吗?” “就是这合谷关的关主和太子的联系有些密切,不知道在策划什么。” “我会写信告诉殿下的,对了,你们平时跟着祁少爷上战场的时候,多保护一下他。”那可是殿下心头的白月光…… “好的。” 翌日,京城城门大开,所有百姓都自发的站在城门里面迎接着祁寒和萧鼎回家,从城门口一直排到了将军府门口。 而将军夫人,挺直脊背,硬是没有哭出来,看着丈夫的棺木停留在她的面前,她甚至都不敢伸手去触摸一下。“将将军的棺木抬到灵堂,小心点,不要再碰到他了。”林少英声音狠狠的颤抖,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往里面移着。 你死了,什么都没了。 什么都没了。 说再多有什么用?说什么浪迹天涯,说什么补偿,说什么打完仗你就不打了,你倒是先留一条命回来啊,祁寒,你个混蛋! 将军夫人吸了吸鼻子,看着人安置好自己的丈夫之后,就去了老妇人的房间。 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推门进去照顾,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之痛的老夫人。 母子俩,一个在合谷关准备夺帅印,一个在家里,有条不紊的给祁寒办了一个体面的葬礼,让自己忙起来,才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 殷国大举来犯,大概是知道了祁枫这边没有主帅,调动不了那驻扎在合谷关的五万精兵,攻楼的士兵一波接着一波。 祁枫带着忠武营的将士们开城门迎敌,辎重不够,人不够,即使他们各个都以一敌百,也不过百八十个人罢了。 “报!合谷关大败!忠武营全数被灭!”京城的早朝,玄商看着信使匆匆忙忙的跪倒在大殿。 “什……什么?不是有五万精兵在的吗?”皇帝站了起来,下面跪着的人也一脸的惊恐。 “皇上,没有帅印,祁枫是调动不了五万精兵的,别说是忠武营被灭了,就是整个合谷关沦陷,那五万精兵,也只有皇上任命的主帅才能动。” 皇帝坐在龙椅上,坐立难安,他不是没有想过把帅印在交到祁枫受伤,但是,祁家几代人,世世代代掌管着这帅印,他现在想给他换个人。 但是,纵观朝野,根本无人还有这个本事去号令三军了,真是头疼。 他对祁家,既仰仗又忌惮。 就是因为这大宋除了祁家,再无可挂帅之人,所有武将,自成一派,全部都以祁家为信仰,如若祁家人心生半点大逆不道之心,恐怕,是比殷国更可怕的存在。 “皇上,合谷关是堪称是大宋的命脉,如若合谷关都失守了,那么殷国人将一路毫无阻挡的北上直逼京城啊!”一个武将站了出来,为皇帝分清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皇上,臣认为,祁枫不能挂这个帅!”左言如也跟着站了出来。 第24章 好不容易扳倒一个祁寒,他不允许祁家人在出现在他的眼前! “哦?” “这帅印不似侯位,不是什么父死子承的东西,祁枫虽有活捉敌军主帅之功,但是绝非可以挂帅之人啊!而且,这帅印,被祁家世代传下来,就像这龙位一样,世世代代的在一家人手上,皇上,这帅印是该换人了。” “左相,你上过战场吗?” 出来说话的是个老者,虽然皇帝并不重视武将,但是,对眼前的这个人确是尊敬有加的。 “我是个文臣,怎么上战场?” “那,左相有提笔安天下只能么?” “自然没有。”左言如看了眼平时都不说话的孝武侯,这孝武侯乃是先帝的亲弟弟,已有八十多了,在这朝堂之上,风里来雨里去的,大半辈子都投在了里面,一个王爷,八十多了,至今未娶妻生子,还是和祁寒的父亲那一辈的人,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功赫赫,朝堂之中,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对他报以敬意。 连皇帝见到他,都要尊敬的叫一声皇叔。 “即提笔安不了天下,又上不了马定不了乾坤,那我就想问问左相了,你还能干什么?魅惑君主,离间君臣,你是要造反吗?!”孝武侯厉声,整个朝堂之上,都是他的声音在回旋着,无人敢说话,左言如就更不敢了。 “孝武侯这是哪里的话?我是在为这大宋江山着想!” “因为你在京城,见识不到那里的血雨腥风,因为那里的刀剑插不到你的身上,所以,你就可以这般安逸自在的,在这里像个妇孺一样的嚼着舌根,左相,我劝你,还是好好回去,抱着你的夫人孩子做做梦吧。” “你!”左言如气到整个脸都呈现出了猪肝色,却不敢说回去,这个人不是祁寒,而是孝武侯,他可是听说,先帝没死的时候,曾赐给他一把尚方宝剑,让他监国,上可砍昏君,下可杀jian臣,他不能去惹。 “皇上,臣年岁已高,恐怕以拿不动那把斩杀无数殷国人的剑,且不论这祁家人有没有谋反之心,但是,你否认不了的是,除了祁枫以无挂帅之人,如今几辈人积累下来的忠武营以全数被歼灭,望皇上早做决断,不要等合谷关破城了,再后悔莫及啊!” “太子,你怎么看?” 皇帝看了眼玄琅,在近一年来,他的身体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