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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见敌军主帅死了,总要有个人背锅的,就把那个人给抓住了,目前就关在你城中的那处宅子里面,来问问你,现在该怎么办。” 玄商定定的想了一会。“这件事不要声张,将军和左言如的关系本就不好,要是被将军知道,和殷国谈判的棋子被左言如给害死了,恐怕这件事就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了。”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啊?这是重罪。” “不要问那么多,去吧。”玄商没多解释。“还有,把那个人给我好生养着,不准他死,找几个靠得住的人看着他。” “是。” 玄商从后门进了将军府,刚到祁寒的书房,就看见祁寒急匆匆的出了门,大概是已经知道了敌军主帅被毒死了的消息了。 他料到过左言如会动手,但是没想到那么快,要是让祁寒知道是左言如搞的鬼,怕是搞不好要对簿公堂,皇帝前几天对祁枫抓了敌军主帅的消息本就没有多做表现,只怕祁寒在朝堂之上也得不到多少好处,依着祁寒的性子,抓住了凶手,又有人证,即使皇帝不站在他那边,他也是会闹到底的。 现在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至于左言如,人一旦开始作妖了,就不会在收手的,日后想收拾他的机会多的是。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让祁寒回合谷关。 比起前朝这些将自己的刀对着自己人的猛兽相比,合谷关那个将自己刀对准敌人的地方好像要好的多。 玄商料的不错,祁寒去看过凌冠之后,就怒气冲冲,毫无证据的找左言如去了,而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的左言如,趾高气昂的拉着祁寒去找皇帝去了,来了一个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 “祁将军,这凌冠怎么死的,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我听闻,这凌冠重伤了令郎,你大概是很想动手了吧,毕竟,你们祁家和断子绝孙差的不远了,就剩那么一根独苗苗了。” “左言如!”祁寒怒气冲冲的看着左言如。 “凡事要讲究证据,祁将军,你说人是我杀的,那么你拿出点证据来,不然,这个莫须有的屎盆子要扣在我头上,我可是不会认得,自己虐待俘虏还怪到我头上来了,我是和你不对头,但是国家大难面前,我还是拎得清厉害关系的,不想祁将军,这么公报私仇,以己度人是为何故?” “你这个……”祁寒还没说完,就看见皇帝站了起来,满脸不悦。 “行了,你们两个少说点,吵的朕头疼,祁寒,你回你的合谷关去守着吧,本来真也没抱什么希望,能指望着一个太子就让殷国退兵,无论是你杀的还是谁杀的,不过就是个殷国人而已,也就你们这些莽夫,会当作一回事。” “皇上……” “将军可听到了?”左言如看着祁寒,他知道祁寒想打的是什么注意,用凌冠去跟殷国换取休战时间,好让大宋修养两年,这样的好事,他怎么可能让他发生。 “皇上,太子求见。” “都凑什么热闹?宣。”皇帝不耐烦的坐在龙椅上,近日来一直和汤药作伴,早就让他浮躁不堪了。 “父皇,左相,将军。”玄琅一一行过礼之后,才站了起来,太子后面站着玄商,玄商的后面,小七押着一个蒙面男人。 “父皇,儿臣带人去查探了一番,这个毒害凌冠的人,不是祁将军的人,也不是左相的人,而是合谷关一个普通的村民,会点武术,家人都被凌冠所带领的殷国士兵所杀,在合谷关听闻,凌冠被抓,于是便偷偷跟着来了京城,寻找为家人报仇的机会。” “哦?”皇帝来了点兴致,抬起头。 左言如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却不能说,看着那个被蒙面的男人,他是越看越眼熟,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不是他派出去下毒的那个人,下毒者现在应该出了城,逍遥天际去了。 这蠢货太子到底是在哪里弄出来的这么一个假的顶包的?还有,太子为什么要帮祁寒? 正在左言如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目光触及到了玄商的视线,冰冷的视线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对了,是玄商,玄商从江南之地回来开始,他就觉得玄商不简单了,这几年跟着太子,给太子出了不少计策,已经可以说是深得未来皇帝的信任了。 如果是这玄商想出来的,倒也不奇怪。 当小七把蒙面男人脸上的半块布扯下来的时候,左言如险些站不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玄商敢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找个顶包的上来了,终于也知道了玄商眼中的嘲讽是什么意思。 带来的人虽然不是他派去下毒的人,但是确是他最亲近的亲卫,因为想要以后办事方便,且没有后顾之忧,所以,他一般都不会轻易联系他,即使用完之后,两个人也不会再联系,直到下一次需要才会联系,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他的亲卫。 亲卫看了眼左言如,随后咬了衣服,衣服上面都涂了剧毒,一旦出什么事,就可以选择这个死法来避免自己落在敌人手里。 “拖下去,扫兴。” 玄商看着左言如的目光不断的往他这边看,看样子,是知道他杀鸡儆猴了。 在左言如的注视下,玄商轻轻抬头,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目光狠戾,左言如收回自己的目光,藏在袖子下面的手,不断的打着哆嗦,如果没擦错,那个下毒的人,应该还在玄商的手里。 这个七皇子。 留不得。 祁寒颤颤巍巍的走出宫,看着外面下起的雪,伸出手,接了一点放在手里。 玄商看着他的惆怅,在后面跟着他,不说话。 “太子是你找来的吧。” “嗯。” “那个人是假的吧?” “嗯。” “是左言如吗?” “不知道。”玄商小小的撒了个谎。 “我知道是他,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做,看他在朝上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了,他之所以没拆穿,是因为那个在朝堂上面的人也是他的吧。” “将军,该回家了,夫人和老妇人还在家里等着将军回家吃饭。”玄商终止了这个话题。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皇宫,上了回家的马车。 难得还有命回家吃一顿饭,祁寒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匆匆吃了一点之后,就到书房去见曾经的旧部下去了。 “将军。” “我可能不日出发合谷关,在这之前,你帮我看着点七皇子,他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麻烦你写书信告诉我。” “是,将军。” “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是。”交代完之后,祁寒回了房间,看着躺在床上小憩的夫人,轻轻走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卸下外面的刚刚铁骨,内心里,祁寒也算是个体贴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