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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不想好好搭伙过日子了?” 谢瑾年低笑着告饶:“娘子手下留情!” 静姝斜睨着谢瑾年,似笑非笑。 谢瑾年忍俊不禁,低头亲了下静姝的眼尾:“想的。” 静姝这才松了手劲儿,含嗔带怒地敲打了一句:“想好好过日子,便给我少招惹些烂桃花!” 谢瑾年像模像样地朝着静姝拱手行礼:“谨遵娘子令,必不敢再让娘子醋了。” 静姝红着脸轻啐:“烦!” 谢瑾年轻笑,笑着笑着,便又开始咳。 静姝扬眉,与谢瑾年对视了一瞬,霎时变脸,忙不迭上前扶住谢瑾年:“叫你赶紧回去歇着,你偏说不放心祖母,要在这院子里守着……” 说着,静姝竟是眼圈一红,带上了哭腔,“就你这个身子骨儿,又是气又是病的,哪儿还受得了这份儿累?” 他的小娘子愈发会演了,竟是硬生生把他们两个驻足低语演成了不放心谢老夫人。 谢瑾年顺势趴在静姝肩头,无声闷笑。 静姝抱着谢瑾年的背,不着痕迹地端量着庭院里的丫鬟仆妇,哭:“可是难受的厉害?” 谢瑾年用气音儿,贴着静姝的耳朵笑道:“娘子,为夫该晕了。” 耳边烫耳的温热气息尚未散去,谢瑾年便全身力道一松,整个人压在了静姝身上。 亏得谢瑾年提前打了招呼,静姝早有准备,这才勉力撑住了他:“不赶紧过来帮把手,还搁那儿杵着看热闹,都是死的不成!” 静姝这一声吼,院子里的丫鬟仆妇才知道谢瑾年这是晕倒了,不是在跟静姝调情,忙不迭地行动开来。 两个粗壮婆子腿脚最快,小跑到近前,一人一边架住谢瑾年,便想把他往积善堂里架。 谢瑾年手滑过静姝肩头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捏了一下。 静姝会意。 立时拦住粗壮婆子,哭着不允:“瞧瞧都把大少爷气成什么样了,你们竟还敢把他往里边儿架,这是嫌大少爷生气生的不够是怎么的?” 两个粗壮婆子面面相觑,嗫嚅:“到底是近便些!” “近便也不行!”静姝指着晚一步过来的立冬和立春,吩咐,“且去找个春凳来,把大少爷抬回他院里去!” 说完,又指着立秋:“快去寻蔺先生!” 积善堂的丫鬟仆妇还愣着,怀瑾院的大丫鬟们已是开始行动了。 看看静姝,又看看昏死过去的谢瑾年,再看看毫不犹豫便开始行动的立春、立秋和立冬,积善堂的丫鬟仆妇大多有了谱,立时开始搭手。 一通忙乱,昏过去的谢瑾年总算是被抬回了怀瑾院。 怀瑾院里。 谢瑾年阖眸躺在架子床上,胸口微不可查地起伏着,配上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还真像极了要病入膏肓的模样。 静姝守在床边,默默垂了会子泪,摆手赶围在近前的丫鬟婆子:“快都别在这儿杵着了,倒是围得少爷气闷。” 立春和立冬立时带头往外走。 谢瑾年的贴身大丫鬟都撤了,从积善堂跟过来的丫鬟仆妇自是不好再留,也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待得屋里的丫鬟都退了个干净,静姝戳着谢瑾年的脸,问他:“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儿?” 74. 说吐一碗便吐一碗 声控喷泉都不如你。…… 谢瑾年攥住在他脸上放肆的手, 睁开眼,看着静姝笑。 静姝抽了下手,没抽出来。 谢瑾年稍微用力, 把静姝拽进怀里, 轻叹:“委屈娘子了。” 知道谢瑾年说的是积善堂里的事儿。 静姝并不觉得委屈,她没憋着自己个儿, 谢瑾年更没惯着她们,若非要细究, 她顶多是有点烦…… 恩, 还有点恼罢了, 恼她们觊觎她的谢瑾年。 不过这分恼, 她并不打算说给谢瑾年听,免得这只臭狗子尾巴翘上天。 静姝伏在谢瑾年怀里, 指尖戳谢瑾年胸口:“别扯那些个,好好回答我方才问你的话。” 谢瑾年低笑,笑得胸腔震颤。 静姝掌心按在谢瑾年胸口上, 抬头瞪向谢瑾年:“别笑,快说!” 小娘子含嗔带怒的模样, 着实可爱。 谢瑾年不禁又是一阵笑, 直笑得静姝眼见着真要跟他恼了, 才忍下笑意, 把静姝按回他的怀里, 低声道:“不知有多少耳目盯着积善堂呢。” 静姝扬眉, 不禁又要抬头, 却是被谢瑾年按着后脖颈搂了个瓷实。 索性蠕动着爬到谢瑾年身上,面对着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瑾年, 问:“耳目?” 谢瑾年扶住静姝的腰,视线带着融融暖意描摹着静姝明艳的眉眼,颔首:“嗯,谢家各房的,南虞有头有脸的官员的,甚至是京城里想朝着谢家伸爪子那些人的……” 积善堂里总共才有多少人,若真有这么些耳目,那可真是连筛子都不如了。 静姝动动腰,拍开在她腰间流连的手:“不是有三叔三婶守着祖业呢?怎的还让人安插了那么些耳目进来?” 谢瑾年连着静姝的手一道拢在掌心,嗤笑:“他们自己个儿不往积善堂安插耳目都是好的。谢万喜白长了一副精明相,也就贪墨公中产业的时候最有能为!” 静姝无语。 本以为南虞是世外桃源,回来种种田就好,不承想竟是一个新副本,还得斗斗斗:“既是这幅草包样,还把祖业托付给他们作甚?” 谢瑾年眼底滑过一抹轻嘲,不咸不淡地道:“祖母年事已高,只乐意三叔守在她身边尽孝。左右三叔那人也就算计公中时才能长几分脑子,派到别处能让人算计得骨头渣子也不剩,索性便把他留在了南虞。在南虞还能有族老盯着他,不至于差出大褶儿去。” 这可真是,一言难尽。 静姝有些心疼谢瑾年,不禁摸摸谢瑾年的脸颊:“也是离谱。” 谢瑾年握住静姝的手,拢在掌心,十指相扣:“既然谢府眼下就跟筛子一样,为夫一举一动都会落在有心人的眼里。为夫便只好晕死在娘子身上……” 谢瑾年捏着静姝的指腹,眸光渐而变得暗沉,“毕竟为夫是在积善堂里吐了血的,还急火火地让人去请了郎中。” 好好的一句话,怎么都觉得味道都有些个不对,尤其是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