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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从来只见她责问谢瑾年,从未说过她半句。 静姝不自觉地跟谢夫人撒娇:“母亲从来都是疼我的,只是我贪心不足,想让母亲再多疼我一点。” 谢夫人失笑,抬手摸摸小崽儿额头,蹙眉吩咐门外的贴身大丫鬟:“白鹭,且去看看蔺先生怎得还没来?” * 谢夫人和静姝两个,一连遣了三波丫鬟前去相请,总算是把蔺郎中请了来。 蔺先生行色匆匆的来,见了谢夫人欲行礼。 谢夫人一指静姝怀里的澜哥儿:“且无须多礼,还请先生赶紧看看澜哥儿。” 蔺先生顺势直起身,行至榻旁,揪着胡子细端量静姝怀里的小崽儿。 小崽儿粉雕玉琢的,一看就是富贵窝里生出来的娃。 更秒的是,这崽儿眉目间竟是与谢瑾年像了六七分,难怪说他是谢瑾年的外室子也没人见疑。 虽然心里一直觉得这崽儿养在谢瑾年身边是个祸患,可亲眼见了,看着崽儿被烧的满脸通红的模样,蔺先生还是心生了不忍。 探手搭在藕节似的小胳膊上摸了脉,又看过崽儿的舌苔和嗓子。 蔺先生揪着胡子跟静姝说:“还请少夫人把小公子放到床上。” 静姝看着蔺先生微皱的眉心,心中惴惴,忙不迭依言把小崽儿放到了床上。 小崽儿离了静姝的怀里,便瘪着嘴要哭。 蔺先生直接把小崽儿翻了个儿,俯身在小崽儿背上听了一会儿,退后一步,示意静姝可以把跟个四脚朝天的小乌龟似的崽儿抱起来了,叹气道:“小公子这是寒邪入体,起了寒症,老夫开个方子,且喂小公子喝着,两日后若还不见好,再使人去唤老夫过来。” 中医术语,静姝一知半解。 不过观蔺郎中的神色,便也知道小崽儿当无大碍,静姝立时心神一松:“劳烦先生。” 蔺郎中摇头,随着立春到堂间里开方子。 静姝抱着小崽儿,心疼了一阵子。 立春把药熬来,给小崽儿灌下去,待小崽儿安安稳稳地睡了,静姝总算有精神审那张嬷嬷了。 * 柴房里。 张嬷嬷被五花大绑着,倒在干柴上。 静姝坐在柴房门口的圈椅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嬷嬷:“我记得嬷嬷也是府里的积年老人了,又是看着夫君长大的,怎么就忍心这般待澜哥儿?” 张嬷嬷瞪着静姝,眼眶子里淬着毒汁:“呸!天杀的狐狸精!贼贱……” “啪!”一声脆响断了张嬷嬷口中秽言。 却是立冬不声不响地上前,干脆利落地裹了张嬷嬷一巴掌。 打完,立冬甩了下手,面无表情地道:“劝嬷嬷想清楚了再说话,少爷可没少夫人这般好脾气。” 张嬷嬷鼓嘴,连牙带血一口喷向立冬:“个小贱人!贼直……” “啪!”又是一掌。 打完,立冬堵了张嬷嬷的嘴,转过身对着静姝福身,面无表情地道:“这老虔婆口没个遮拦,没得让她污了少夫人的耳朵。若是少夫人放心,不如把她交给奴婢审问,待问出了结果,奴婢必立时回禀给少夫人。” 谢瑾年亲点的丫鬟,静姝没甚么不放心的。 只不过心里到底记挂着小崽儿,也懒怠听个婆子骂骂咧咧,静姝虽然心中有气,却也还是点头允了立冬:“你办事我自然放心,尽管放开手段审她,务必问清了她。” 立冬福身应诺。 见静姝要走,张嬷嬷在干柴上扭着往柴房门口蹭,似是恨不能立时扑到静姝身上来,跟静姝同归于尽。 只不过才拱到门口,便被立冬一脚踹回了柴房里。 静姝看着紧闭的柴房,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哀嚎痛骂,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透这婆子对她从哪来的这般大的恨意。 直至立冬审完了张嬷嬷,跟她回禀了结果,静姝才恍然。 原来先前在花厅里做活那个想爬床的丫鬟紫玲是张嬷嬷的闺女,紫玲被谢瑾年赶家去了以后,一时没想开,竟是投缳自尽了。 张嬷嬷痛失独女心中含恨,便想着磋磨死小崽儿赖到静姝身上,给闺女报仇。 也不知这是个什么逻辑! 静姝心中生怒之余又有些个一言难尽:“张嬷嬷这是把她闺女紫玲的性命赖在我身上了?” 立冬低眉顺眼,声调没有一丝波澜:“正是。毕竟紫玲是因为对少夫人不敬,才犯了少爷的忌讳。” 这个锅她可不要背。 那日那丫鬟恨不能扑到谢瑾年身上的模样,静姝还记得清清楚楚,她更愿意相信是那丫鬟扑到了谢瑾年身上,谢瑾年才含怒赶了人。 蓝颜祸水! 竟害的小崽儿遭了这份儿罪! 想到张嬷嬷对小崽儿所为,静姝狠下心肠:“发卖了吧!” 立冬微不可察地扬了下眉:“可是全家都发卖了?” 静姝抱紧怀里小崽儿,点头:“自然。”没得单卖一个,给自己和小崽儿留一堆隐患的道理。 只为了护好怀里的小崽儿,她也得赶紧适应这书中世界的生存法则了。 * 小崽儿断断续续烧了一宿。 只要烧上来便需得静姝抱着,瞅不见静姝便跟猫儿似的哼哼。 静姝寸步不敢离,衣不解带地守着,直守了一宿。 直到天蒙蒙亮,小崽儿总算退了热,静姝松了一口气,困意上来,在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之际,惊觉谢瑾年竟是彻夜未归。 静姝顿时便没了睡意。 想起昨儿个谢瑾年离开时那反常的神色,静姝不禁有些心神不宁。 左右睡不着,静姝索性披了件披风出了碧纱橱,到院子里去等谢瑾年。 残月渐而西斜,火红的晨阳缓缓爬出云头。 早起的鸟儿飞出安乐的窝开始觅食的时候,谢瑾年总算踏着悠扬的晨钟声归来。 谢瑾年脸色被晨辉映得有些白,身上还是昨儿个那件牙色绉纱道袍,系着一条杂彩吕公绦,肩头挂着晨露,步子不疾不徐,仿佛从容如往昔。 然而,细看却发现谢瑾年脚下有些虚软无力,仿佛踏着棉花,又似在云端漫步。 待谢瑾年到了近前,才发现他那脸色哪里是有些白,简直是苍白如纸。 静姝被谢瑾年这副恍若病入膏肓的姿态唬了一跳,忙不迭地上前去扶他,到了近前却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