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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坦白道:“我是打算去京都找人,能帮我们度过这次拆迁难关的人,说不定还能永绝后患。” 杜承淮皱眉问:“谁?” “我也不知道,”郝庞摇头,“去了才知道。” 杜承淮盯着郝庞,深邃的目光让郝庞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他低头在郝庞的脖颈处嗅了嗅,呼出的热气弄得郝庞有些痒痒。 “和谁。”杜承淮的手掌贴在郝庞的后颈上,危险地摩挲着,“你要和谁一起去?” 完了,他问了! 郝庞只好继续坦白:“张晟高。” “一定要去?” 郝庞点了点头。 杜承淮不问了,郝庞感觉到他揉捏自己后颈的力道微微加重,好像要从那里搓出来一层皮。然后他听到杜承淮带着点压抑的嗓音。 “真想把你揣在兜里带着,”杜承淮捏了捏郝庞的后颈rou,“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 然后郝庞感觉到后颈rou一痛,屁股一轻,居然就被人颠着屁股拎到了床上! 郝庞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他曾经的想法。 一觉过去,一切都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次PY交易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当然,蠢作者不会这么快让他们PY交易的,顶多就是JY交易233333 抱住大家,求评论 ☆、第75章 = = 杜承淮的手臂还带着些许冰凉,深入郝庞的睡衣时,郝庞还哆嗦了一下。 “冷?” 郝庞点点头。 杜承淮安抚地捏了捏郝庞胸前的红点,“等下就热起来了。” 郝庞呆呆地看着杜承淮,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杜承淮在郝庞额头上亲了亲,动作却不停,迅速把睡衣解开。 郝庞就像一只被剥开的虾,柔软的虾仁暴露在空气中,泛着诱人的红。 杜承淮毫不犹豫就啃了上去。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个一直胡闹到半夜三更,身上沾满了不知道是汗液还是米青液的液体。郝庞迷迷糊糊知道杜承淮抱他洗了个澡,然后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就这么错过了一大早的火车。 张晟高在火车站等了有两个小时,电话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这才黑着脸打车去了郝庞家。 这个时候郝庞堪堪转醒,看着天花板在想,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在干什么,我是不是要上天了? 然而他并没有上天,因为伸手就摸到了一根趁手的兵器,而被拽回了地面。 杜承淮的眸子透出一股危险,看向郝庞的目光带着炙热的温度,“宝贝,别惹火。” 郝庞整个人被苏得外焦里嫩。 他这才发现他们俩都未着寸缕,只有一床被子挡寒。而杜承淮的手臂就枕在自己脖子下面,温热的机理仿佛透着难言的原始野性。 郝庞有些脸红,总觉得这样子坦诚相见像是做了什么不太和谐的事情。 “你还想握到什么时候?” 郝庞发觉手下的东西猛地一跳,竟然又是胀大了许多,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手拿开,“你,你耍流氓。” “那也只对你耍。”杜承淮微微勾唇,刚刚苏醒的身体透着几分慵懒,被子半遮半掩的性感躯体又让郝庞血脉喷张。 要命!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对了,现在什么时间!”郝庞突然坐起来,带着一床被子都滑落在地,这下是彻底的坦诚相见了。 “我火车来不及了!”郝庞一脸懵逼。 杜承淮靠在床头,毫不避讳地展现自己的身材,“已经开走两个小时了。” 郝庞瞪了杜承淮一眼,“都怪你!” “怪我。”杜承淮非常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郝庞飞快穿好衣服,看着杜承淮,“你肯定是故意的,居然用美男计,太卑鄙了!” 杜承淮暗道,老婆都要被拐跑了用点美男计难道有错?不过面上依旧高冷,只是默默看着郝庞。 郝庞莫名有些心虚。 “为什么要骗我?”杜承淮抓住郝庞一闪即逝的心虚,开始反击。 “我哪有骗你,我是真的要去京都……” “和张晟高?”杜承淮挑眉。 郝庞无话可说,只得叹气,“你厉害,半夜潜入我家,我觉得我说的很正常啊,你怎么突然就……” 杜承淮反诘:“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会抛下这里的一切去京都?”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郝庞哭笑不得,“看来太了解也不是好事,不过承淮,我是一定要去京都的。” 杜承淮沉默片刻,“你可以让我帮你,没有必要让一个外人帮忙。” 郝庞沉默片刻,杜承淮很少在一件事情上重复发表两次意见,可见他对郝庞的行为很不满,但郝庞有上辈子的前车之鉴,在这件事上也是分毫不让。 一对执拗的情侣相互摩擦,总要有人做出让步。 杜承淮看着郝庞,眼底透着nongnong的无可奈何,“你就仗着我宠爱你。” 郝庞心里微微触动,对上杜承淮深邃又满怀爱意的目光,耳尖染上一抹红色。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哪里宠爱我。”郝庞别过脸,“你还穿不穿衣服了?” 杜承淮还露着大鸟,他无辜道:“我没衣服穿。” 郝庞想到被自己撕坏的内衣和内裤,沉默了。 “你打算让我一直光着?”杜承淮挑眉,“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郝庞讪讪道:“意外意外!” 突然这时候,郝琦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小庞,你同学来找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主要是防止被锁 ☆、第76章 我的 不用猜,来的人肯定是张晟高。 郝庞放了人家鸽子,人家就亲自来他家逮他了,本来要是杜承淮不在,郝庞把人请进屋喝喝茶也没什么,但是现在,杜承淮还什么都没穿呢,要是被谁看到了。 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就待在这里别出来,我出去看看。”郝庞一股脑地把手里的衣服裤子都扔到床上,“自己寻摸看有没有可以穿的,我先走了。” 杜承淮欲言又止,这么一耽搁,郝庞就已经开门出去了。他看着一床的衣裤,无声地笑了笑。 郝庞走进礼堂——自从他们家的礼堂修葺之后,这里已然成了新的客厅。 郝庞一眼就看到坐在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