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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笑了笑,“哦,你要把我卖去做人rou包子啊?” “不,是卖给我做童养媳。”杜承淮的眼神里也带了一丝笑意,不过他并没有把头转过去让郝庞看到。 郝庞感觉自己被撩了,吸了吸见底的可乐并不说话。 杜承淮却没肯放过他,“然后生一堆大胖小子,论个卖,稳赚不赔。” “瞎说!”郝庞的耳朵红了起来,“我可生不出来。” “那你承认是我的童养媳了?”杜承淮的语气微微上挑,显然十分高兴。 “我……淮淮,我发现你现在变坏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郝庞想起小时候,杜承淮还是个严肃的小正太,他可以随便捏杜承淮的脸。 而现在,前天他只是捏了一下承淮的脸,就被按在床上啃了半个小时。 “你现在太不可爱了。”郝庞边喝可乐边补充道。 杜承淮突然把车停了。 他伸手勾住郝庞的下巴,半个身子探了过来,前胸压在郝庞的肩膀上,堵住了郝庞的嘴巴。 郝庞的口腔还残余一些可乐的冰凉,可乐中的二氧化碳在两个人唇舌交缠之间逐渐化成气泡,引诱着杜承淮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口中冰凉与炙热来回搅动,郝庞难耐地回应着,他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在雪山口倒入岩浆一样,快感和渴求来回冲撞,他只想遵循本能去索取,去沉沦。 这一吻,仿佛要持续到天荒地老。 郝庞差点以为自己要溺死在其中,等到唇分,他才像要渴死的鱼一样,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死死攀附在杜承淮的身上。 “舒服吗?” 郝庞瞪了杜承淮一眼,这货还有脸问! 殊不知这一招瞪眼堪比魅惑,满含生理泪水的眼睛不仅毫无杀伤力,而且反而增加了某人的施暴欲。杜承淮眸色更深,“宝贝,你再这样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在这里办了你。” wtf?车震是不是太重口了?郝庞抬眼,看着杜承淮毫不掩饰的露骨眼神,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他赶紧退回到安全位置,“你别闹,别把吃的东西弄掉了。” “我觉得你比那些吃的美味多了。”杜承淮的目光还是很危险,但是已经没有那种一触即发的暧昧气愤了。 郝庞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其实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杜承淮的亲吻,每次亲完,除了日常的羞涩之外,还有一点更深的渴望。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都是男人,难免要擦枪走火。郝庞已经非常能忍了,但他没想到杜承淮比他还能忍,有时候他都打算放纵一下了,杜承淮却没有继续下去。 郝庞瞄了一眼重新坐回去开车的杜承淮,他的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郝庞又往下看,嗯,某个部位依然坚.挺。 他顿时放心了,只要不是自己失去了吸引力就行。 车子平稳地开着,郝庞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等到他听到杜承淮在叫他的时候,他才在杜承淮的怀抱里醒了过来。 “天亮了?” 杜承淮嗯了一声,把郝庞扶好,从手套箱里拿出一条毛巾和一瓶矿泉水,淋湿毛巾之后递给郝庞。 郝庞接过毛巾,“谢谢。”他擦了擦脸,问道:“这是哪?” “紫霄山。” 郝庞眨了眨眼,旋即恍然大悟,“所以你带我来是看——” 温暖的光芒浮上眼角,郝庞放眼望去,一轮红日掩藏在群山之中,喷薄的暖色晕染了大片云霞,一层一层地扩散开去。 日出。 ☆、第53章 军队 郝庞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日出,或者说,在他眼中,这一次日出要比以往见过的都要美。 他坐在草坪上,不错目地望着天边的朝霞。 “好看吗?”杜承淮坐在郝庞身边,手臂环绕过他的后背,搭在他的肩膀上。 “好看,”郝庞的眼中是日出灿烂的红色,“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日出。” 杜承淮的目光也从郝庞身上移向了天空,“是很漂亮,我们以后,会看到更漂亮的。“ “嗯,可惜没带照相机,不然就可以拍下来留作纪念了。”郝庞遗憾道,他的手机没有拍照功能。 “等我一下。” 郝庞疑惑地转过身,看到杜承淮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单反,这在零二年还是稀罕货,承淮居然把它随意丢在后备箱? 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杜承淮调好单反,很轻松的拍了几张。 “你还会摄影?”郝庞奇道。 杜承淮淡淡道:“不会。” 郝庞抬眼,“可是我看你很专业的样子啊。” “随便拍的。” “好吧……” 夏日的日出早而短,郝庞还没坐一会儿,太阳就升起来了,同时他也感到周遭的温度在缓缓上升,到了八点多的时候,他就感觉有点热了,头上都冒了点汗。 “我们回去吧。”杜承淮站起来,把手递给郝庞。郝庞抬手握住,借着力道站了起来。 上车的时候,郝庞还有些恋恋不舍。 杜承淮好笑道:“下次咱们再来。” “嗯,”郝庞望着窗外,“我昨晚,把他送走了。” 这个“他”,杜承淮一听就知道指的是谁。 “我明知道杨万里回来的目的不单纯,但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这样做。我把他们一家三口都送去国外了,我还用了些手段……” “郝庞。” 杜承淮的声音沉稳有力,郝庞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杜承淮停了车,伸手摸了摸郝庞的脸,“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而且,我觉得你做的没错,你应该更果断一点,既然这么做了,就不要再去想其他的。” 郝庞眼神闪了闪,“可是……” “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杜承淮道。 郝庞知道,他的性格其实比较软,哪怕真实活过的岁数比承淮大得多,可骨子里还是缺了一些魄力和果断。他现在已经是两个公司的老板,不能总是咸鱼下去。等达飞网络上了正轨,等待他的将是更严峻的考验。 “我……我想去军营训练两个月。”郝庞终于把话说出口了。 杜承淮先是一愣,然后沉默了。 郝庞有些失望,“不行吗?” “不是不行,”杜承淮拧着眉,“……是我舍不得。” 郝庞耳尖红了红,但是他有着非凡的决心,以及——对在上面的渴望,于是他正色道:“军队能磨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