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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不敢相信。 郑世渡看不惯郑明俨这个样子:“大哥,你不是大娘的亲生儿子,你的女儿也不是大娘的亲生孙女。她怎么下不了手。” “可从小大娘对我如亲母,只是近来,我惹她生气,顶撞她不少而已,她不可能心胸如此狭窄,要杀害友姑来惩罚我。”郑明俨还在摇头说。 董友姑站不稳了:“我就知道是她,我要向爹说明,让大娘这个蛇蝎之妇受到应有的惩罚。” 秦雨青去扶她坐下:“友姑,不可以。你看,二少爷与我准备了两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拆穿她,说明她有万全的准备,是一个天罗地网,我们都逃不出。你暂时不可与她对着干,急着,忍一时之气,免百年之忧。表面上还是要和夫人维持婆媳关系的现状,为了明俨和郑经,你这个做妻子,母亲的人,也应当如此啊。” “可是,就让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逍遥法外吗?我的涓涓死得冤啊,连这繁华世面都未能见一眼。”董友姑抱着她痛哭。 VIP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堕胎 郑世渡真想上前将董友姑抱入怀中安慰,可这是妄想,即使郑明俨不在此处,也不可如此。秦雨青拍着董友姑的背:“在雨青jiejie面前,你就放肆地哭吧。夫人作恶,天网恢恢。但她作恶又何止这一件,想向她问罪的人又何止我们。我们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现在,你一定要为了全家而稳住自己,jiejie求你了。” “雨青jiejie,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但你早知幕后黑手是大娘,你和世渡二弟成亲就是为了找证据。友姑不明啊,何必荒唐成亲,休妻?”董友姑疑惑地问:“你为何不告诉明俨和我,我们也可一起去找芋头啊。” 郑世渡解释:“友姑,不,嫂子,你也听到大哥刚才所说‘大娘不可能是幕后主使’。若更大哥一起,别说找证据芋头,就连说都不准说吧。” “所以你们两个毫无感情的人就闹出这样一出无稽之谈的一出戏?有何用?”郑明俨做下来,直拍大腿。 秦雨青无奈地解释:“明俨,你确实糊涂一时,当时郑府已谣传我和芋头是凶手,我若单独回去,恐怕会立刻被拿下。只好和二少爷假成亲。奴婢秦雨青也不是绝顶聪明之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回到郑府,为友姑和我讨回公道。只有用这假婚姻来掩人耳目,暗中去查询夫人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不过主要还是二少爷的功劳,他虽没能拆穿夫人,至少找到了放毒气的芋头。” 郑明俨站起来,现在的他,怀疑地望着郑世渡:“世渡,此事本与你无关,你这样历尽艰辛,饱受冷眼地帮着找真凶,证据,就凭秦雨青一句话,还是有别的原因?” 郑世渡知道郑明俨在介怀自己对董友姑的感情:“大哥,你也只庄睿合平素里欺凌我娘,将我娘的尊严踩在脚下。我对她早已恨之入骨,有机会将她拉下郑家主母之位,是求之不得。” 郑世渡叹口气:“可我还是输了,走不出她设的棋局。”郑世渡打翻桌上的一盘围棋,说:“五娘和芋头宁死也要帮她抵罪,看来不是被她收买,是有把柄在她手心,我漏了这一点。” “雨青,世渡,凶手已找到,伏法,并且在你们的逼迫下,亲口承认与大娘无关。此事就此了结吧,也辛苦你们了。”郑明俨仍然不肯相信大夫人是主谋。 “冥顽不灵。”“顽固不化。” 秦雨青和郑世渡一人一句评论郑明俨的愚忠。 郑明俨也不生气:“任尔等评论,我自有想法。”然后带着董友姑离开,董友姑问了一句:“雨青jiejie,以后你……” “我不是有幸成为四小姐的丫环吗?换一个居所而已。友姑,没什么好担心的。”秦雨青说。 郑明俨没说什么,只记得秦雨青要搬去禅珞院做meimei郑怀素的丫环。而郑世渡心中的邪念哪能那么快消除,他承诺乖乖住在福玮院只是蒙蔽众人的说辞。 秦雨青临走前与郑世渡告别:“二少爷,一场风云暂时过去。但我们的契约还未结束,你心中可有数?” “秦雨青,不用你提醒。我倒想问问你,”郑世渡突然很激动:“秦雨青,你夜夜与我爹相会,可否告诉他,庄睿合就是凶手,是主谋?” “二少爷,如果这样做有用的话,我何必绕这么大个弯请老爷来审讯?我已试探过老爷,敢断定,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不会对夫人下狠手的。”秦雨青就此告别了。 带着敏嫣,来到禅珞院。“奴婢秦雨青,敏嫣见过四小姐,问四小姐好。”秦雨青向郑怀素问好。 郑怀素端坐着:“快起身吧,不必多礼,秦雨青,我对你也熟悉,也是个苦命人,从此在父亲的禅珞院,愿能够不必再战战兢兢,看人脸色。” 郑怀素长得酷似她的娘亲,三夫人蔡书墨,却并不像她娘亲那样得郑飞黄喜欢。也不知为何,她生性懦弱,说起话来一句一声长叹,像个被抛弃而一蹶不振的闺中怨妇。秦雨青觉得就这样表面看来,她与她的两个一母同胞的兄弟郑世渡,郑世袭,三个人的秉性完全不一,真是龙生九子啊。郑怀素这脾性,将来嫁出去,若没娘家做后盾,可怎么受得了夫家的气,怕是要日日以泪洗面吧。 秦雨青想讲些开心的事:“四小姐年纪轻轻,似乎对人生有所深悟。容奴婢大胆提及四小姐的闺名,‘怀素’二字,是唐代书法家钱藏真的僧名,想必老爷为四小姐取此名也是用意颇深吧?” 郑怀素勉强一笑:“只因我娘酷爱书法,所以爹采用书法大师之名为我取名,‘怀素狂草’。但我的字既无娘的优雅娟秀,无世渡二哥的放荡不羁,也无世袭弟弟的不拘一格,自成一体,而是一笔一画,一板一眼,死板无趣,毫无生气,如一滩死水。真是辱了‘怀素’这个书法大师之名。”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秦雨青还真不知怎么让这个于人生无望的千金开心,她太过自轻自贱。不再想她,想想自己吧,自来到郑府,这住处换了多少次。先是郑飞黄让我和雨虹姐妹两在浣衣房做工,然后雨虹患上痫症后,遭人冷眼,不得已搬到无人居住,人人害怕的乐山别院。失身于郑飞黄后,雨虹也自尽,就故意招惹郑明俨,让郑明俨抱自己去社玖院。与郑明俨私奔去福州,又回到社玖院,住了四个月。郑飞黄突然要建新居,就被迁居到西厢房,几个月后,被安排住在新居里最鼎盛的至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