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耐地钻了进来,搅弄数下,勾住你的舌头拖出口腔,含咬得水声啧啧。

    他双目亮晶晶地盯着你,亲吻带着洗漱后浅淡的薄荷香,看样子起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但隔着布卡在你腿间磨的东西似乎又在说不是那么回事,好像是那什么……晨勃?

    你张着嘴,无奈又顺从地承受着他过于热烈的早安吻,漫无边际地想,昨天才做过,怎么今天精神又这么好……

    然而事实上,猫咪的好精神不是以日算,而是全年无休止。以前你也只是听一些爱玩的大家小姐在私下茶会上说起过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最好,年轻气盛,随时随地都能硬得像钻石。

    你瘫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想,如果阿荼和你年纪一般大,那的确是最能胡来的时候。

    他那日做得太狠,外面磨破了层皮不说,里面还时而流出几缕血丝,洗澡时被他瞧见,这几日乖得不像话。

    但他偏又喜欢抱着你磨磨蹭蹭,虽然掌握不好分寸,却还知道收敛力道,炙热性器硬邦邦抵在你腿上磨,温温柔柔的,磨得你浑身软颤。

    你伸手推他,“嗯……别蹭了,难受……”

    他停下来,见你面色绯红,喉结动了动,手指往下伸进去,极为含糊道,“Alice……我想试试……”

    嗯?你还未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已经整个人泥鳅似的滑到你的腿间,一手拖住腰臀,一手掌住腿根,轻轻拉开,埋下头隔着薄软的布料,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第一次时你诧异不小,问他哪里学来的,他摇摇头,说想这么做。

    当你受不住,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又怕弄疼他克制着收回手时,他动作便更热切,你甚至能听见身下不住响起的吞咽声。

    等你舒舒服服地达到高潮,他便抬起头,红着耳朵舔干净唇上沾染的莹亮液体,乐此不疲地与你接吻。

    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有时候在床上,有时在客厅沙发,有时在浴室洗漱台……餐桌甚至在楼梯台阶那几支白瓷瓶的玫瑰花旁,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想来,只知道等他悄声靠过来唤一声名字就不说话的时候,多半又是一场荒唐。

    真是……舒服得要命。

    他还为此查了好些女性滋补的菜肴,每天变着方地喂给你各种补汤,乱来这些日,你没觉身体不适,反而比刚来时气色好了不少。

    你舒服了,他却还是硬的,你提出帮他解决,他却不肯,闷声说自己把你弄伤了,同自己置气似的硬憋着,环住你瘫着不动,等支棱的小尾巴自己软下去。

    可小猫毕竟血气盛,有时小半个时辰都消不下去,硬邦邦杵在你腰上,你半边身子都被他压麻了,他还把脑袋闷在你身上不动。你实在怕他憋出问题来,伸手欲碰他,他立马警觉着把尾巴藏在身下,搞得像是你要欺负他。

    他搂着你的腰趴着,脑袋闷在你小腹上,留一头黑漆漆的卷发。以你的力气,他若是不愿起身,你是没法拉动他的。

    无法,你只得尽量躲着他,有事无事都给自己找点事做,让自己看起来忙得不可开交,没心思耽于情色。竟也唬了他两日,只有睡前才黏着你蹭一蹭。

    调查An的人不日便回了消息,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从店铺租赁人查到的身份是假的,周边街道的居民说他没来两月,独身一人,性格温和,但再往深处查,却是一问三不知。

    甚至他所用身份,在五天前就注销了死亡。

    这条线算是断了个干净。你让对方换了条路,跨国去查你母亲生前交好之人,查了几天,只查出来一个吸毒去世的前男友,遗像发给你一看,年龄看起来比An还小,样貌没一点相似,说是私生子都勉强。

    你看着那点半页纸都填不满的资料,把佣金打了过去,没说什么,只让对方接着查,查到什么告诉你,而后将这事扔在一旁,暂时没管了。

    你查他一是好奇母亲生前,二是担心他处理不好后事添些麻烦。你当初做事时压根没给自己留条完好的退路,许多事做得太绝,那想还能遇上阿荼。

    几日下来,你大致摸清了小猫的生活习惯,他基本不出门,吃穿用品皆从网上购,每两日便有人把食材送到别墅门口。你看见蔬菜包装上的品牌,默默借他的身份做了两笔投资、再买了几只看好的股票。

    科技带来的生活便利性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只要他想,他几乎可以不和人接触,也保证高质量的生活。

    这日,季荼拎着剪子出去修花枝,中午太阳毒,没让你跟着。你无事,路过书房,看见十几本书散在桌上,乱得像堆高的木柴。

    他书看得勤,有时一日几本几本的看,看完一本就在书脊上画个小圆,再随手扔回书房,等周三定时整理。

    你看过两列书架,发现书架上的书按书名首字母排列。你家务不精,整理书架却没什么问题,

    突然,你瞥间书架角落里放着本灰色的书,立在第一列书架底层最里侧,与其他书隔着一段距离,像是圈了一小块地出来。在一排A字母开头的英文书里,薄薄的书脊上三个实在惹人注目。

    你抽出一看,封面是陈旧的软纸,上面歪歪扭扭两个大字占了约四分之一——季荼。荼字还写错了,涂黑又重写了一遍。

    可谓写得认真,丑得出彩。

    你挑了下眉,想起这几日从没看他动过笔,莫不是字还如这般惊心。

    你认出这本书,这是你幼时启蒙书之一,后来你用不着,就又送给了他。季荼刚开始上课时跟不上节奏,几节课下来,石头一般干坐着。课后你便拿的这本书教他识字,学的头两个字就是他的名字,“季荼”。

    没想这本书他还留着,你转念一想,他既然还带着这本书,说明当年他是主动离开的季家,至少是带了点东西走的。

    你指腹摸过这两个字,忽然察觉指下有些许异样,翻开一看,就见扉页夹着张过了塑的照片,背面朝上。

    你拿出一看,入眼就是一个穿着身黑色校服的人,侧身对着镜头,独自站在繁闹街道,望向前方屹立了数百年的教堂。

    从成像看,这张照片是从远处拍的,镜头跨过重重人群,并不精准地锁在了照片中间的人身上。摄影人的技术似乎不太好,照片有些模糊,仔细看还带着圈虚影。

    表面的塑胶已泛浅黄,像是经过了反复抚摩,中间的人已看不清人脸,但你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

    这是四年前在国外读书的你。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1)H

    你看着照片,感觉肋骨下的心脏骤然缩紧又震跳得愈发剧烈,如同裹进了一张紧密的塑料薄膜,全身产生了一种犹如血液凝滞的异样感。

    你上一次有这种感受是在得知他是季荼的时候。

    无论他从哪里得来的这张照片,都传达了一个讯息:他在四年前就有了你的消息。

    照片里的身影模糊不堪,却引出了脑海中许多之前牵不到头尾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