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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放回原处。 自己又回到地毯上躺好,手捂肚子伪装痛苦状。 刚摆好姿势,陈昱行带着一群人便进了蒙古包,好险,幸好倒下的及时,李犇心里捏了把汗,没干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心理素质就是不行。 “贤弟,你怎么样了,来人,快抬上床。”陈昱行几步跑到李犇面前,蹲下身,一脸关切道。 “好……好多了……”看着陈昱行一脸焦急,李犇心里泛起隐隐的内疚,好奇心那么重干嘛,跟谁有勾结和他李犇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cao心。“没事了。” “军医,快来看看。”陈昱行一声吼,一个白胡子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白胡子缕着胡子围李犇转了几圈,拿手碰了碰李犇的肚子,“可否让老夫看一下舌苔。” 李犇配合地伸出舌头,“啊……” 白胡子眯着眼睛研究李犇的舌头,摇着头倒,“这位先生可是刚刚吃过早饭?” “是啊。”这不是废话吗,又不能刷牙,嘴里还一股包子味,谁能闻不出来。 “老朽看来,是积食了。待我开上几副药调整一番,便可药到病除。”白胡子一脸骄傲地吹嘘着病情。 你才积食,你们全家都积食,小爷专业滑翔二十四年,属大鹅的,直肠子,每顿饭后必清理回收站,居然说我积食。 “那多谢军医了。”李犇虚弱地向蒙古大夫道谢。 “以后不要吃那么多,想吃什么就跟管家说。”陈昱行拂着李犇的头发,笑着说。 “呃……”陈兄对我真是太好了,嘤嘤嘤嘤,我还这么骗他,不是人,左脸,啪啪,不是人,右脸,啪啪。 “没事,我自己以后会注意的。”李犇挣扎着离开陈昱行怀抱,小声说道。 “中午想吃什么,我命人去准备些好消化的宋食可好?” “不……不用……了,有人等我吃饭,我不在这吃。”李犇支支吾吾地拒绝。 “那位朋友?”陈昱行俊眉一蹙,厉声道。 “……嗯……”李犇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本来是辞行的,怎么演了这么一出话剧,真是全身都是戏,到处有舞台。 “为兄说得话你忘记了吗?报恩自可以送些金银,贤弟不必再去见他,我会让管家去办妥。”陈昱行眉头揪在一起,打成了死结。 “啊……不能,我自己能处理……再说……我上次说了,也不是为了报恩。”李犇又一通支支吾吾。 “不是报恩?那是什么?难道你李犇心悦他一个山野村夫?”陈昱行怒视着李犇,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 这样的陈昱行,李犇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果是别人,一定以为眼前的人精神分裂。 “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找你。”李犇转身就要往外走,现在已经不适合再跟陈昱行说要走的事了,对方现在明显处于不能冷静聊天的状态。 “你若走出这个蒙古包,你我兄弟之义情断。”陈昱行冷冷说道。 这句话果然有效,李犇被点了xue般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嘻皮笑脸道:“陈兄,陈兄,别生气,我肚子不舒服,就是想上个厕所。” 陈昱行脸色稍缓,冷眼看着李犇不说话。 “别生气,别生气,我憋不住了,我先去拉个屎。”说完,李犇猫着腰捂着肚子跑出了陈昱行的大帐。 我去,想得一方自由,竟然要装拉屎。小明啊,你看我多抢手,想和你共进个午餐都得借屎遁。 李犇连跑带颠地回到自己的蒙古包,鬼鬼祟祟地进去转身把门帘拉得严严实实。 “有人追你?”正在看书的明琛看到李犇进来,抬头说道。 “没……没人追……”李犇上气不接下气,坐到案几上,一把扯掉明琛手里的书。“唉,我说你个山野村夫,怎么还迷上看书了,你不会是想考个状元吧。” “闲来无事。”明琛把手里的毛笔放在砚台上。 “好好说话,别文绉绉的,扯啥啊,都是熟人。”李犇信手翻了翻从明琛那抢过来的书。呦呵,又在标注简化字啊,果然好学。要是自己有明琛一半努力,这一年也能学一门少数民族文字了,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打开纸就看到一群蝌蚪开会。 “对了,小明,你见过这个符号吗?”说着,李犇拿起砚台上的毛笔在纸上画了个鬼东西。 明琛拿起李犇画的那张纸,正过来反过去看了几遍,拿过笔在上面填了几笔,“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应该是西夏李氏的标志。” 李犇看了看被明琛修改过的图案,好像是比自己画得像多了,那封信是西夏人给陈昱行的? 换言之,陈昱行正在试图勾结的不是蒙古的某个部落,而是西夏? 可怜的拖雷,眼睛瞪得锃亮恨不能化身大狼狗24小时看着蒙古几大部落,陈昱行却醉翁之意在西夏,这些万恶的阴谋家。 前后一联想,西夏娘们的亲哥不是来送地瓜也不是来送黄瓜,实际上是来私会陈昱行的?而西夏娘们又自由行走于军中,借着四处勾引人的浪/荡行为实际是为自己的国家和东夏穿针引线?一时间,一个风/sao透顶的妓/女一下子成了为国捐躯的巾帼女英雄,一个乱/伦亲妹的浪荡王子成了为民族大义深入虎xue的杰出青年。 世界真奇妙,一想吓一跳。 李犇摇了摇脑袋,赶紧把自己从这些无关的纷乱中拔/出来。 “小明哥,你说如果西夏和东夏联合了会怎么样?” “嗯?陈王与西夏人有接触?”明琛看了看李犇手里的图样,又看了看李犇。 “没有……我说如果……假如……倘若……”李犇把手里的纸团成一团,想扔在地上又觉得不放心,只能攥在手里。 “犬豕之争。”明琛目光深沉。 “……”能不能好好说话,和你讨论正事呢,能不能不借机打压情敌,什么“狗屎”?。“这个怎么办?”李犇手里攥着那团纸已经出汗,本就未干透的墨迹弄得手心黑乎乎的。 “扔了便是。”明琛无语地看着李犇的铁沙掌,抓起李犇手里的纸团扔在地上。 “这样不会让人发现吗?”不是应该烧了或者吃了吗?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发现又怎样,估计不知道这是李氏标志的只有你一个人,不信你去集市上拉个妇孺问问。”明琛在纸上又踩了几脚。 “我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激进,并且不友好了?”李犇伸出黑乎乎的手就要去捏明琛的下巴。 明琛皱眉躲开了这一记气势汹汹的黑猪手。 “我饿了,中午吃什么?”李犇想起自己借屎遁回来的主要目的吃中饭。 “不知,送什么吃什么?”明琛又远离了李犇两步,生怕李犇再发狂扑上来。 “好久没吃鸡了,弄个来尝尝。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