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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霸道哦……” “谁?” 秦免的额头都震麻了,可见这一声问句里蕴含的力道,他怂唧唧的把头抬起来,“你家猫……” 顾时澜笑得很开心,秦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识时务。 “棉花,过来让你免免哥哥摸一摸。”顾时澜弯腰给秦免拿了一双拖鞋,低头朝客厅说一句。 秦免换好鞋,就看到一只毛色鲜亮的白灰色小猫甩着大尾巴蹲在地上,睁着圆溜溜的水蓝色眼睛盯着秦免好奇的打量。 秦免一秒痴汉,往前走了两步就跪在地上去挠棉花的下巴。 “听说是你想见我?” “喵~” “哇,你的声音好奶嗲哦~” “喵?” “哈哈,好可爱……” 顾时澜放个书包洗个手的间隙,回来就看到秦免跪在地上一副欠cao模样,单手把人从地上拎起来,用脚踢踢地上袒露着肚皮的不害臊公猫,“等你哥哥做完作业再来陪你玩……” 第十二章 秦免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是看猫还是写作业,只是在顾时澜下达写作业的命令时,就跟在顾时澜身后去了卧室。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复习的怎么样了?”顾时澜随手合上门。 “一般……”秦免咬了咬口腔内壁的软rou,再开口就蔫了,“其实不太好,我……适应能力太差了,现在才适应各科老师的讲课方式……” 顾时澜嗯了一声,啪嗒一下将门反锁,像是某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暗示,“如果有哪里学起来费劲的,课下来找我,我给你讲。” “你?” 顾时澜对于这个疑问不太满意,挑了挑眉看向秦免。 “对不起啊,我不太了解你以前的成绩……”秦免抿着嘴笑了笑,“只是你看起来不像……好学生……” 顾时澜被这个单纯的笑打动了,他环着臂靠在书桌上,用下巴示意秦免坐在椅子上,“本来就不是好学生,你见哪个好学生在厕所调戏漂亮同学的。” 秦免被说的面色一红,不甘示弱地反击,“那我也不是好学生了,我也……我也调戏过好看同学……” 顾时澜嗤笑,勾起手指在秦免下巴上挠了挠,不小心暴露了平时撸猫的手法,“呦呵,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秦免攥着顾时澜在下巴上乱挠痒的手,愣了一秒后低头撅着嘴巴在顾时澜的手背上盖了个戳儿。然后抬头,把顾时澜的挑眉学了个七八分,“帅哥,你手真嫩。” 好嘛,连台词都学了。 顾时澜忍着笑,眉眼之间露出更明显的挑衅,“只有这种小学生招术?” 秦免在心里小声反驳:才不是呢,我怕吓着你,我想对你做一件异常凶猛的事情呢,你别笑,再笑一次兔兔就扑上去! 顾时澜收着下巴看少年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抿唇,摆明就是一个内心戏十足的小戏精,他清了清略微干涩发痒的嗓子,揉揉鼻头轻声笑了出来。 在心里排练甄嬛传呢这是。 “你笑啦!” 半秒之后,秦免就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窜上来,顾时澜刚放下揉鼻子的手,唇上就降落了一个极为轻柔的物体。 秦免嘟着粉`嫩的唇瓣轻轻触碰到肖像已久的对象,见对方没有要躲开的意思才伸出舌头,沿着对方的唇峰,细细品尝纹路。 顾时澜一时被突然放大的青草香味迷惑住,等唇上传来痒麻之感才箍着那一圈细腰将人抱到大腿上,唇缝微启,出门迎客。 秦免还没享受够作为主动方的掌控感,就被人大力的揉进了怀里,唇舌难分难舍,翻搅涎液的声音充斥在密闭的空间之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秦免被脱了衣服才意识到事态正在朝着失控的方向而去,微凉的空气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引起一阵细小的颤栗,他贴着顾时澜火热的胸膛,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 顾时澜被人撩拨到发狂,扔掉上衣后就又急切的寻上秦免那柔软甘甜的像樱花的嘴唇,手臂一揽,就将人抱到了床上。 秦免嘤咛一声,退开,“作业还没做完……” “我他妈……”顾时澜朝秦免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是不是故意的?装傻让我揍你呢。” 秦免眼睛里开始泛起水气,红润水亮的嘴巴一撇,比棉花还奶嗲,“你不讲理,你让我来你家……说你家猫想见我,可我俩还没互相介绍,你就说要写作业……作业还没掏出来,你就要和我比坏,刚才……好不容易有一点喜欢你了,你又开始打我……” “顾时澜……”秦免开始抽噎,“我又不喜欢你了……” 第十三章 顾时澜擦拭掉滚落在对到脸颊上的泪,以前看秦免哭,会觉得可爱,会想故意欺负,也会心软,但没有过心疼。 这一次,他是后悔又内疚,揪心又苦涩,显然是要比心疼更高一个档次,快要碎了。 “那真不巧,我喜欢上你了……”顾时澜贴着秦免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躲了我三天,让我怅然若失了三天,还以为那天下午吓着你了,结果今天就见你气势汹汹的对我冷哼,想耍脾气也要让我明白啊……” “放学时刚想稍微说点重话呛呛你,让你趁机发发脾气,谁知道你马上变成了一个小怂包,你怎么……能这么软呢?” 顾时澜伸手捏捏和主人性格一样软的脸蛋,笑道:“你这个小傻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吧……篮球赛原本我是没想参加的,那天……都已经约好和哥们儿一起庆祝生日,最后一群人被我这个寿星放鸽子,就因为你这个小麻烦……” “我以为我表现的够明显了,周围的人都知道顾时澜每天被临班正在追求中的小帅哥搞的焦头烂额,而小帅哥好像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不,也不是一无所知,他知道怎么用一百种方法躲避我……” “你属兔子的?每天跟我玩狡兔三窟。” 顾时澜就近扯了被单给秦免擦眼泪,被薄被盖了半张脸的秦免自己拉着被子把脸全部遮挡严实,鼻音粘重闷闷的传进顾时澜的耳朵里,“我不属兔,我就是兔子……” “但不是狡兔……” “之前你看到的,也不是按摩棒……是尾巴。” 顾时澜一愣,低头看着小鼓包,小鼓包发颤的声音突然坚定,“你……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这小傻子被人压在身下,又哭又抖,还搞不清楚谁是害怕的那一方吗? 顾时澜默默无声的起身,出了卧室。 秦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