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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意思。 没错,人数的确是减少了,可是相应的是质量也提升了上来。 方才那钢琴舞曲总共经了三次变换,一次比一次棘手、一次比一次难,有好几次夏一回几乎是与逝世神擦肩而过,想度过这三次危机,那就必须同时达到好几个必要条件。 一是存量要足,不然指不定半道体力值不够含恨离场。 二是artner之间要双担,一人负责武力一人负责脑力。 三就比较玄乎了,是运气。 试想第三轮那般千变万化,这都能存活下来,这得是多大的气运加身呀。 众人各就各位,缩在某个角落默默补充体力值,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往。 这期间各位玩家都没有交谈,烟花只有一个,待会定会相见相杀,没有交谈的必要。 很快,两分钟已到。 伴随着一道白光,烟花刷新出来。 一看见那烟花的地位,夏一回就暗道一声遭了。 间隔实在是太远了! 可以这样说,他在顶层东边,烟花刷新到顶层西面,这之间最少隔了一个十万八千里。 舞会依旧觥筹交错,不少nc都懒洋洋的倚靠着桌椅,在大老远处看玩家们的笑话。 “上!”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这样的口,在同一瞬间,几乎所有玩家随之而动。 离得远的、离得近的。 左边的、右边的。 只要是胸口佩戴上徽章的玩家,不论那上面的数字有没有足够一百,所有人都是拼逝世拼活的掠夺烟花。 在他刚恰好跑到半场时,离得最近的那人已经拿到了烟花。 夏一回牢牢皱起眉,眯眼看过往,旋即一愣。 拿到烟花的竟然还是一个熟人。 正是徐穗穗。 她显然也懵逼的很,正巧烟花就刷新在她的四周,顺手一捞,没想到还真的捞得手了。 可以打这样一个比喻,现在的烟花就如同和氏璧,匹夫无罪象齿焚身,一旦抢到了烟花,必定会被群起而攻之。 已经有两队artner靠近了徐穗穗,将李白与徐穗穗包围在其中。两人对付着极其棘手的敌人,很难腾出一只空手往点燃烟花。 某身着华国古代宫廷衣饰的女人靠近徐穗穗,一把掠夺走烟花,还不待笑出声,那烟花‘嗖’的一声,直接从她手中脱离开来。 烟花自空中划过一道直线,从夏一回的耳旁咆哮而过。 他足尖一顿,立即转头往看。 张清屿笔挺的站立在原地,步子丝毫没动。在他手掌上方两厘米的处所,正有一枚烟花浮浮沉沉,摇摆不定。 夏一回一愣,大声喊道:“快点燃它!” 与此同时,重伤的女裁判不甘寂寞,出声提示旁的玩家,“任务目标是artner共同点燃烟花,若是夏一回逝世了,那么张清屿就没有措施点燃烟花!” 夏一转意头一梗,看向女裁判的视线泛出发点点冷意。 女裁判低下头,看了看脚踝上还没有往除干净的炸/药/包,尽管心中畏惧,可她还是没有丝毫懊悔之意。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此时众位玩家也已反响了过来,他们团团包围住夏一回,各种兵器各种技巧一个不落。 夏一回腹背受敌,哪里还有心力往管什么女裁判,他赶忙闪躲,几个往返身上就已经增长了不少伤。 空气烦闷,呼吸艰苦。 这就是夏一回此刻最逼真的感到。 就就似乎是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在爬行种之间孤军奋战之时,那时候的他,应当也是这种感到吧…… 夏一转意怀不甘,满腔冰冷无处发散,被各式各样的技巧攻击打出了几分火气。 “我看谁敢再来打我,大不了一起逝世!” 说罢,他将枪支换到左手,右手从空间取出好几包炸/药,环顾四周,眼神里的冷意简直是触目惊心。 见状,众人皆停下攻击。 经过了方才那一次舞曲,时间已过往了大半,粗略盘算一下,间隔零点已经不足几分钟,这么点时间完整不够再来一次舞曲。 没有人想出局,既然如此……那就必需要冒险! 众人交换眼神,隐隐有要联手的架势。 “我可以困住他的手,不让他点燃炸/药。” “我是水系技巧,可以扑灭任何火焰!” “我可以……” 众人丝尽不避讳夏一回,直接在他的眼前交谈起该如何对付他。 夏一回冷笑连连,状似暴怒道:“你们大可以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有女子这般娇喝出声,声音又细又尖,颇为聒噪。 话语刚落,她便感到全部人腾空而起,还没明确产生了什么事情,她全部人便被猛的摔到地面上。 尽管顶层地面均展有一层厚厚的地毯,可是此时那块地毯早已被红酒与血水玷污,变得湿润坚硬,砸上往的观感可实在不大好。 ‘噗嗤’一声,女子呕了一口血。 匆匆促的擦往唇边血液,她的心中怒意滔天,正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胆敢暗地反叛,她定要好好教训照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谁曾想,这个想法在她抬开真个那一瞬间便已经尽数打消。 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被锤到吐血,主观上来说,除了李白与梅有乾两队间隔偏远受伤严重,没有赶到抵触中心。 其余的玩家们,只要是在夏一回四周,皆遭遇了张清屿不同程度的重击。 此时的张清屿就站在夏一转身前,他一手持有烛火,一手握紧烟花,火苗已经窜上了导/火/线,看样子这场烟火之争输赢已定。 张清屿眉头紧促逐一扫视过众人,语气夹杂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想要试他,先过我。” 诸位玩家噤若冷蝉,皆不敢与其对视。 抬眸看见张清屿的背影,项羽的盔甲穿在他身上似乎格外好看,如茂林修竹一般挺拔。 还好……还好张清屿懂他的意思。 方才夏一回同这些人争斗,或面露冷意,或面露怒火,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