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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宫女的身上 那模样当真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姜白凤怒吼道“孟太常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的就在哀家宫里行这龌龊之事!你当哀家是摆设,当典法是何物?当王上不敢治你的罪么?” 一众宫女宫监惊喊一阵,不得不回避眼前的荒唐场面。 孟琰瘫软着身子压在那宫女身上,那宫女哭得肝肠寸断的挥舞着双手拒绝哭喊,这一幕瞧在众人眼里当真是火辣得很。 姜白凤怒道“还不快将这yin贼拿下,请王上过来评评理!” 一时间宫监宫女十几个上手将孟琰抓起,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等尝羌前来审问。 被孟琰轻薄侮辱的小宫女一直呜呜咽咽的哭着,嗓子都哭哑了,本来她是撞了墙的,被其中一名小宫监拦住,头上却是鲜血直流,教人心疼。 “孟太常,你就算花名在外,饥不择食,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这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我父王的,你竟敢在宫里动父王的女人,只怕你今日是活不了了!” ☆、316 孟琰之罪 孟琰正要开口说话,姜妘己冲着一个宫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宫监立即用一块污脏的裹脚布堵上了孟琰的嘴。 孟琰一阵恶心难忍,无奈又吐不出来,生生将那些心口泛起的肮脏之物咽了下去。 那小宫女披头散发要死要活的哭喊道“太后请为奴婢做主啊!刚才奴婢来请孟太常,他忽然对奴婢这般,奴婢不想活了呜呜呜。” 她一面说话,一面紧着衣衫掩面哭泣,哭得十分伤心。 姜白凤威严道“翠萍你伺候哀家这么久,哀家自然知道你的为人,断不是那水性杨花的女子,哀家定会为你做主的。” 孟琰被那恶臭的裹脚布一熏,顿时清醒了许多,瞧清楚姜妘己正在春秋殿,他的一双眼睛就没移开过姜妘己的面容。 姜妘己则是抬高了下巴俯视他,她现在就是在告诉他,是我做的你有能拿我怎么样? 孟琰的目光又扫视那小宫女,那小宫女正在哭喊,无意间接触孟琰的眼神时,她心虚的低下头掩面继续哭。 尝羌来时,孟琰已经被姜白凤绑了许久,全身麻木,差点臭晕过去。 孟琰见到尝羌时咿咿呀呀的说着模糊不清的话,姜妘己站在姜白凤的位置旁伺候。 姜白凤瞥见尝羌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道“王上的臣子趁着今日哀家请他进宫一叙的时机,胆敢强迫哀家宫里的宫女行不轨之事,请问王上管是不管?” 尝羌瞟见那个衣衫不整的宫女,还有五花大捆的孟琰时,脑中一片空白,孟琰竟然在春秋殿对宫女行不轨之事,这听起来太过荒谬了。 可是,既然人证都在,孟琰与宫女都在场,姜白凤又亲自开口,他少不得要问询一二“孟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王上此话差矣,这孟太常是色胆包天,公然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犯罪,哀家亲眼所见,哪有什么误会冤枉他?”姜白凤崩着一张气呼呼的脸道。 姜妘己瞧了尝羌一眼,尝羌此时面上似有不悦,不过他碍于姜白凤在场,不敢发怒,只得谦恭道“儿臣只是想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万一” “没有万一,这宫女还在那要死要活的你没瞧见,王上,这宫里的宫女可都是你的女人。孟太常今日如此行为,就是在无视王权,无视法典,无视哀家,污了大滇的名声,污了哀家的眼睛!”姜白凤提高声音吼道。 她面上青筋凸起,可见是有多愤怒。 姜妘己道“父王,刚才孟太常确实轻薄了那宫女,妘己虽未亲眼所见,但是老远就听到那宫女反抗的呼喊声,没想到走过来一瞧竟然是这种事父王可要仔细处理,别让别人说三道四才好。” 孟琰一直被塞着嘴巴,只能啊啊啊啊的乱叫,尝羌道“拿开他嘴里的东西。” 孟琰嘴巴得了自由,长呼几口气道“王上,微臣冤枉,是那小宫女自己脱的衣服,微臣身子疲软,抵抗不得,才让太后和公主误会微臣,请王上明察!” “哼,难不成太后和公主会冤枉你不成,你**熏天,罔顾伦常礼法,其罪当诛!”尝羌听到孟琰这般辩解,心底真是凉透了。 他在心底默哀道:我尽力了。 孟琰忽然觉得刚才的说法欠妥,便改口大道“王上,微臣刚才喝了太后赏赐的茶,不知怎么的忽然嗜睡起来,刚才微臣全身无力,哪还能对这宫女作甚么越轨之事?” “哦,孟太常觉得强迫宫女是小事?”姜妘己故意曲解道。 姜白凤听到孟琰如此混淆不清的话,气道“你的意思是哀家陷害你不成” “不,微臣绝没有此意,微臣真是百口莫辩。刚才微臣四肢无力,根本没有对那宫女做什么,全是她自己脱的衣裳,又自己爬到微臣的身下,故意摆出那羞人的姿势。 微臣当真什么都没做,不知这宫女为何要不惜毁自己的清白诬陷微臣,王上不若审问那宫女,微臣当真冤枉!”孟琰口口声声道。 “孟太常真是能言善辩,难不成这宫里的女人在你眼中都这般轻贱,你言下之意是怪太后管教不严,教她诚心勾引你?”姜妘己眉眼一提淡淡道。 姜白凤帮腔道“孟太常颠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让哀家开眼界了!” “孟琰,太后和妘己亲眼见到你在春秋殿犯下这杀头的罪孽,你还敢诡辩!你此番不仅败坏你孟太常的名声,更是给大滇为官的数百人抹黑,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在春秋殿放肆,今日本王岂能饶你!!”尝羌目露凶光喝骂道。 孟琰颤抖着结巴道“王上,微臣冤枉,分明是这宫女自己自轻自贱陷害微臣,微臣的茶水也有问题,请王上明察秋毫!” “够了!你竟敢抹黑春秋殿的人,你当真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拖出去,关入大牢,择日行刑!!”尝羌忍无可忍道。 尝羌明白今日这场戏,他的身份是来问罪无疑,否则春秋殿的事,姜白凤可以直接处置,就算她当即砍了孟琰,尝羌也不会说什么。姜白凤既然把他请过来,是要他来当这个“坏人。” 不管今天是阴谋还是阳谋,孟氏的人只会记恨尝羌。 孟琰彻底懵了,先是孟凎,今日轮到他,尝羌竟然这般无情,他急忙冲口而出道“丙申年四月初一!” 他这句话别人听不懂,姜白凤与尝羌却是懂的,那是尝羌的真正的生辰,孟琰这是告诉尝羌,他知道尝羌不是姜白凤亲生儿子的秘密。 而这句话就是最有利的威胁! 尝羌忽闻这句话,赤红着双眼道“堵上他的嘴!三日后问斩!” 姜白凤心底掠过一丝不安,孟获竟然出尔反尔,他明明答应姜白凤,这件事绝不告诉孟氏任何一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