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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主。” “十六……失踪……北夷……”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薛九韶根据内容猜测,那人应该是追查一个叫做沈垣的人,这才来到了安阳郡。 这事儿似乎和永嘉公主有关。 至于最后那一句,薛九韶就实在是猜测不出来了。 十六 是指一个十六岁的人失踪了还是十六个人失踪了薛九韶默默的思索着。 - 雁南县 沈家 薛雁声嘴里啃煎饼果子,只觉得十分满足,外面一张摊了鸡蛋的薄饼,内里刷一层酱,再裹上细长的黄瓜条,软糯的酱汁rou,切碎的豆皮,白菜丝等等,要下一口,外皮酥脆,内里酱料与食材的味道彼此交融,又还吃又管饱。 米盛别看年纪大,然而在厨艺上却十分乐意接受新的东西,在来沈家做厨子之前,他最拿手的其实是各种羹汤,而这也是大部分越朝人的主食。 在接受了薛雁声煎炒烹炸的做法之后,米盛立刻举一反三,尝试起了很多其他的搭配。 比如之前薛雁声提过几嘴的油条和小油饼,他都尝试着做了出来,味道十分不错,除了费油之外没毛病。 薛雁声打开书房门,阿宁已经等在了里面,笔墨纸砚都已经备好,就连充当教材的那一本游记也翻到了之前学习的那一页。 这一次沈正泽并未陪着薛雁声一起学习,之前佃出去的田庄里似乎出了点儿问题,他赶着牛车过去解决了。 今日的课程讲完后,阿宁又看着薛雁声将每日定下的十张大字写完,这才开始收拾起书案来。 薛雁声突然道,“阿宁,你去把账簿拿来。” 阿宁阖上书页的手一顿,垂眸应道,“是,少爷。” 待阿宁将账册拿过来之后,薛雁声翻开了第一页,冲着阿宁招了招手道,“你来,我今日教你看账册。” 阿宁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挪到了薛雁声的身侧,只是目光低垂,并不往账册上看,“少爷,这似乎并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薛雁声将手臂搭在了阿宁的肩膀上,“这账册其实很好看的,不过在看之前你要先学习这几个符号。” 一边说着,薛雁声一边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09这十个数字。 随着薛雁声的讲解,阿宁眸子里的神色越来越亮。 等讲完了整个账簿的结构的时候,阿宁终于说出了这么多天里一个真心实意的夸赞,“少爷慧绝。” - 翌日, 薛雁声吃过早饭后,便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东市,也就是富商集聚的地方。 前不久,薛雁声和沈正泽商量过后,拿出一笔钱盘下来东市的一家铺子,准备重新修整后专门来卖糕点。 这将铺子原先是做酒楼的,然而因为饭菜品质不佳而逐渐败落。 铺子一共两层,原本的布局是上层包间,下层大堂。 薛雁声过来的时候,修整的工匠们正在忙碌。 里面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的微微跛着,正是季安顺,他正在监督工匠干活儿。 原本这酒楼的布局就很不错,不过薛雁声还是根据以前的经验进行了些微的改动。 最让众人赶不解的是,做饮品的那部分居然是完全敞开的,这不是让人明摆着学吗 薛雁声:……他还真的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记得前世的奶茶店好像就是类似的步骤,直接搬过来用了。 “那就仍旧放在后厨,但是一定的干净。”薛雁声特意叮嘱道,“宁可在雇佣几个专门清理厨房的伙计,也绝对不能把后厨弄地脏兮兮的。” 前世新闻里看过太多小作坊的后厨,薛雁声完全受不了厨房脏乱差,那会让他觉得十分恶心。 至于成本问题,反正他在这里盘下铺子的时候,所盯住的目标人群就是这附近的富商。 主要提供被米盛改进过的千层蛋糕,以及各种果饮,也就是用各种水果榨成的汁,还有牛乳、羊乳、酸奶等。 等秦掌柜酿制好的高度酒积攒了一部分之后,便也放入饮品名单中,包括紫浮春和乳珀也是如此。 而等到六月底七月初,天气真正炎热起来的时候,各种冰饮就可以摆出来了。 至于价格,就一个字,贵;两个字,很贵;三个字,非常贵! 在这里,定价太低了完全不会有人进来,因为人家会觉得完全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对于东市附近的目标人群,薛雁声薅起羊毛来绝对不会手软! 唯一的问题就是,薛雁声还是没想好这铺子的名字究竟叫啥好。 对于一个取名废来说,起名字真是一个绝世大难题。 不能太俗,俗了没人会进来,也不能太雅,那吸引来的很可能就是文人墨客了,吟诗作对,分明配上茶和酒才最合适,这要是配上一个小蛋糕…… 那画面太美我真的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更太多感觉质量就会出现问题,今天暂时一更。明天我会再调整一下细纲。 第72章 第 72 章 当日下午, 沈正泽就回来了。 “解决了”沈正泽回来的时候,薛雁声已经回来,正看着后院那一株巨大的稻谷发愁。 “嗯,那两家佃户的契书记录地十分清晰,去官府那里请人调出了对应的契书,一切就清清楚楚了。”沈正泽略解释了几句。 接着,看清楚了后院里的情形之后,沈正泽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心。 在那一株巨大的稻谷的周围,原本种下的蔬菜全都开始发黄, 只有那一株巨大的稻谷散发着勃勃生机。 “有很大的可能,”薛雁声猜测道,“是这一株稻谷抢走了其他蔬菜的养料。” 沈正泽拨开了一撮枝叶, 一层有人小腿高的“幼苗”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咦这巨稻居然还分株了!”薛雁声蹲下身, 声音里不乏惊喜。 “应该是。”沈正泽虽然说是应该,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 “那就不合适再种在后花园里了。”薛雁声拨弄了一会儿那绿色的“幼苗”,不然我让薛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