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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亮晶晶的胭脂红。 “傅阳、傅阳……”热汗淋漓的谢骁凑近舔咬他的唇,声音低哑性感。 第一次上床,不应该全程都不好受的么?尤其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但是、但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嗯、嗯!”傅阳无意识大张双腿,任由谢骁在他体内攻城略池。他只觉腰椎处不断有酥麻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刷他的脑袋瓜子,身子像触电一瞬那般惊颤。 傅阳的那根巍巍直立,随晃动一甩一甩,甩出黏液丝,黏在小腹上,黏在谢骁小腹上。 谢骁一边在xiaoxue中孟浪进出,一边撸动傅阳的yinjing。 “别、别这样……”两边夹击,傅阳受不了,快要透不过气! 爽到痛的感觉使得傅阳的表情yin荡中带委屈,眉眼媚惑得紧,谢骁盯久了便入魔,又啃又咬,抽插之余又无师自通地转圈研磨,享受被湿热窄道收缩挤压的别样快感。 “不、不行了,快到了……” “一起!”谢骁托起傅阳的臀,自己由跪变蹲,抽出阳物至伞部又一口气深插进去! “啊啊!”一同登顶! 头脑一片空白。两具躯体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颤抖。 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下身一片狼藉。 神智回笼。 谢骁从傅阳体内退出。 头部离开xiaoxue时,xiaoxue形状如嘟起的嘴巴,仿佛恋恋不舍地吻了吻顶端。 “啵”一声,那么清晰。 清醒的两人脸都红了。 谢骁没敢看傅阳的眼,“……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分开傅阳的腿,那菊花红艳艳的,花蕊周围尽是黏液痕迹。里面的幽径能给予多少灭顶的快感,谢骁刚刚体验过。他吞了吞口水,忍住邪恶念头,“没有流血。……你疼吗?” 傅阳瞥见谢骁胯间那黑色丛林中的庞然大物,刚才还一直勃发勇猛地往他体内钻。一想到这点,他的小腹开始发热发疼。于是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疼还是不疼了。 两人都觉得收尾仓促,但又不敢再怎么样,笨手笨脚地结束了初次。 第15章 15 “zuoai”,究竟是什么呢? 做完后,他们各自还是叫“谢骁”与“傅阳”,但又好像不再是“谢骁”与“傅阳”了。 谢骁骑着自行车逆风而行,清凉的风吹开他的刘海,却吹不散他皮肤上的热度。 离开小宾馆时,两个人害羞起来,并肩站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目送傅阳上车时,自己却失落起来,傅阳走远,好像把他半个魂都带走了。但他和傅阳zuoai的事实又让他兴奋雀跃,心脏泵出高温血液,流遍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在冒热气——失落与满足共存,交替地占据他的脑容量,让他无措,让他欢喜,让他忘乎所以。 傅阳坐在自家车中,头抵着窗户,脑中想的全是谢骁。可他有点幽怨,明明可以待久一点,谢骁非要他给司机打电话来接,说什么网上说第一次过后会很酸很不舒服,要小心。他并没有觉得身体有多累多难受好不好!离开房间时,谢骁还坚持背他,明明离电梯口没几步距离,他没那么弱好不好!但他对着谢骁没说啊,当时脑袋里都是又羞又甜蜜的浆糊…… 傅阳在车里傻笑起来,吓了司机一跳。 所谓 “收尾仓促”,换一个词,就是“意犹未尽”。 谢骁回到家里,傅阳的裸体仍在脑海中萦绕不散。洗冷水澡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往下面去,闭眼回忆:傅阳被插得爽时,脸色绯红,眼神迷醉,张开的红唇弧度正好,仿佛想含住些什么……明明冷水由头淋到脚,那回忆的画面一帧比一帧清晰,自己应该对他这样那样的……谢骁加快手速,撑着墙的手臂一条条血管突起,暗示着主人有多激动。低吼一声,jingye射在马赛克墙壁上,整个人低头大口呼吸,又吸入了顺流而下的水,呛得他狼狈地咳;他缓过气来,视线正对自己的“斑斑劣迹”,窘迫不已,赶紧用花洒把墙壁洗刷干净。 傅阳让司机在半路停车,他慢慢走进路边一家大药房买了一管药膏——谢骁嘱咐的。在小宾馆房间里谢骁已替他清理过痕迹,他回家简单洗了洗便准备上药。姿势颇为放浪:近距离面对全身镜,坐在靠椅上,双腿大张,方便看见那个隐秘的位置。那么小小紧缩的地方,居然能接纳谢骁那里……傅阳稳了稳心神,挤出软膏,涂往患处。软膏有点凉,而且xiaoxue刚刚被开发过,依然敏感,触碰时缩一缩,“嗯……”zuoai时的快感余波残留在身体上。傅阳又挤了一些继续涂,镜子清楚地将他的动作、他的神情反映出来。谢骁是不是就看到这样的自己呢?而他的yinjing进入他体内时是不是感受到了一样的快感呢?傅阳闭上眼,回想谢骁强悍的动作,感受着余波的震动,自己的东西就站了起来;他咬着唇,一手上、一手下,两手安抚两处尚未平息的欲望,“谢骁、谢骁……”直至一道白浊打在镜面上!傅阳回神,脸红红,真丢人啊! 第16章 16 谢骁给傅阳发信息,说在后者全好之前不见面,只用短信联系。 傅阳把手机摔床上,什么嘛! 学校这么大,两人的班级又不同地方,偶遇几率真心不高,况且生日会之后两人在大家眼中已是不再往来的关系,哪怕偶遇了也说不上话;现在连特意的见面都不行,“谢骁混蛋!”傅阳嘟囔。 可见了面之后,他们能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吗?还是一见面就……XXOO? 傅阳双手捂脸,在床上转个身,真是不好意思啊,满脑子都是马赛克画面。 另一边厢的谢骁正在批量下载“教学片”,不料电脑中毒,大晚上的忙活重装,恼得他挠首搔耳,狼狈得不行。 两人都看向窗外。 窗外,月色正好。 图书馆中。 傅阳读罢谢骁每天一传的问候短信,懒懒地放下手机,侧着脸枕在书桌上。 风吹起白纱帘,细尘在光线中十分缓慢地上下沉浮。 傅阳晒着阳光,整个人懒懒的。 初次过后,第二天,他的腰和xiaoxue确实有点酸,但又不至于痛。 谢骁说的“全好”,他还真不知道定义是什么。 而且……他总觉得身体深处有点痒。 不是物理性的痒,而是……该怎么描述呢?像蚁行,窸窸窣窣地一点点发痒。痒又挠不到,整个人就不好受,做什么都没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