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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个小王子,一起喊着一二三,许下心愿,吹灭蜡烛。 一转眼,什么都变了。 我听见尹安七说。 “怎么想你觉得开心一些,你就怎么想吧。” “小白,我爱你。” 39. 那天晚上,我挂了电话,出门的时候,尹安七的车已经停在了楼下,他摇下了车窗,脸上带了墨镜,遮挡住了他的眼神和表情。 他没下车,倒是解锁了车门,我下了最后几个台阶,开车上车,让自己靠在了座椅里。 尹安七凑过来,给我系了安全带,又问了我一声:“喝酒了?” “自杀未遂。”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再晚打一会儿电话,我大概就死了。” 车子还是很安稳地向前推进,诡异地平静,我用脑子想了一会儿,低笑了一声:“监听器?” 他没说话,车子恰好到了十字路口,红灯,他停下了车,用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方向盘。 我今天换了全新的礼服,跟他闹翻后,只拿了手机和钱包,钱包薄得只能装下钞票,手机几乎不怎么离身,我想了想,目光下滑,盯到了右手腕的手表上。 能做手脚的,可能也就它了。 早几年前,我该扔了这块表的,但是现在想了想,买它也花了不少钱,舍不得,况且这块表没了,总还有下一块。 情绪的波动在这一天超过标准,导致现在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去想,有点像应激反应到了头,再怎么电击疗法,也只是闪闪眼皮,不想做出回应。 回了公馆,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尹安七凑过来吻我,我麻木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吻着。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我骗你的。” 我转了转眼球看向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骗你的,你mama没有得绝症,倘若她真的得了绝症,你爸爸不会叫他同我一起过来的。” 哦,他骗我的,听起来这句话很符合常理,我mama每年要做起码三次身体检查,怎么可能说绝症就绝症了。 “如果太委屈的话,婚事我这边还可以压一压,还没到那种无法压制的地步。” 他轻轻地说着话,他的嘴唇吻过我的额头,又吻过我的脸颊,到最后吻在了我的心口。 我听见我自己沙哑着嗓子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前期站队错误,”他的舌头舔过我的胸口,划过平坦的小腹,像是在说情话,“你不太懂这些,但我要说服我家里人,一起去博一把。” 他含住了我的性`器,我伸出了手,攥紧了他的头发。 香薰器散发着木头的香味儿,我像沙漠中禹禹前行的旅者,在精疲力尽近乎崩溃的时候,看见了一处绿洲,不知道那是海市蜃楼,还是真的救赎,只能死死抓着,哪怕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这样,但我别无选择。 他吐出了我半勃的欲`望,我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了身下,他配合得无比默契,眼中似有流光。 我的手指在轻微地发抖,他的手拍着我的后背,叫我别怕。 40. 我的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不知道是愤怒,是绝望,还是性`欲。 我们的嘴唇撞在了一起,四肢交缠,宛如爱侣。 我的手指在他的腰侧留下青紫的痕迹,性`器深深地埋进他的身体里,他的手一直轻轻地顺着我的后背,用那一双堪称包容的眼睛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陌生,不知道那年那么好懂的尹安七,为什么看起来离我那么远,我再也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精`液射出的时候,我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钟,本能地想要后退出来,腰却被尹安七的手臂箍着动弹不得。 我们的身上都是汗,大片的皮肤交叠在一起,暖意让人大脑难以思考,误以为这就是人间最欢乐的事,他凑过来亲我的嘴角,一下又一下,撩人又多情。 湿哒哒的刘海下,满眼都是浓郁的深情,像是真的。 我也去吻他,舌头缠绕在一起,产生了短暂的晕厥的错觉,沉睡的欲`望缓缓抬头,就着尚未冷却的体液,rou`体冲撞,快感违背理性,自交.合处蔓延全身。 他一直在看着我,近在咫尺,让我避无可避,我被迫看着他眼里的情愫,也知晓我被他彻彻底底地看了去。 就此,尘埃落定。 第二天,我们手挽着手下了楼,我mama喝着上午茶,嘴角沁着笑,只说和好就好。 我们一起去了机场,才知道早就定好了中午的飞机,我在候机室的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脸。 他仿佛讥讽地看着我,过了一小会儿,又是一声轻轻地叹息。 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纷杂的想法都冒了头,但当我睁开眼睛,心中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哒哒哒。 尹安七敲了敲门,我转过头去看他,他悄悄地把外套解开了几个扣子,刻意露出了青紫的印子,我擦干了手,向他的方向走,他的胳膊一下子就挂在了我的肩膀上,大半个体重压了过来。 我们并排走了过去,我mama看着我们,笑得很高兴的模样,她还拿起了手机,录了个小视频,或许是要拍给别人看。 花团锦簇,其乐融融,破镜重圆。 最好的还是最初的? 我们登上了飞机,尹安七坐在我的左手边,他拿了眼罩,罩在了我的眼睛上,柔声叫我好好睡觉。 但我尚未来得及合上眼,手指尖就多了一份冰凉的触感,我下意识地收回手,但他的手指压着我的指缝,叫我不得挣脱。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一路向上,像一把尖锐的刀在我的胸口戳出个窟窿,留下清晰的印记。 戒指压在了最里面,他的手指插入了我的指尖,好一个十指相扣。 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都没说,我假装我睡着了,他假装我已经睡着了,仿佛刚刚轻微的反抗与镇压从未存在过。 下了飞机,整个人忙得就像是个陀螺。 各种各样合作的合同,明面上暗地里的约定,足足有几百个,每一天都会听见各种专家顾问为各种事情争执不休,我为我出国选择的专业感到后悔,因为我实在听不懂他们的一些具体事情,是在说些什么。 尹安七却很熟悉的模样,他抓着我的手心,把玩着我指尖的订婚戒指,漫不经心,显得好说话极了。 签合同就签了将近一个月,等我回过神来,就是尹安七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