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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旗下产业匮乏,前些时日弟子们下山救济灾民,已将蜀山所有的钱财散尽,如今蜀山资金着实空虚啊。” 程月一手搂着怀中的黄猫,一手有节奏地敲了敲身边的案几,皱了皱眉,疏尔豁然说,“资金的事倒是好说,我将辣条的配方交于华虚和灵隐,让华虚灵隐派些弟子在中原各大城市开辣条店。这样资金的问题就解决了。” “可是掌门,我们没有本钱啊……”云澜小声提醒到。 程月敲桌子的手没有停顿,“本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我们修建锁妖塔的任务刻不容缓,这样好了,明日午时你到清风阁前来取钱。” 蜀山弟子,每个人的职责一分配完,一直没有动静的云翮突然开口了,“我们大家都有任务了,那掌门你呢”他挑了挑眉,“你不会没任务吧?” 程月愣了一下,这个云翮,自从上次失踪以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怎么变得没有以前规矩了,她咳了咳,清了清嗓,“我作为一派之主,自然有更为重要的事。你们不会以为仅靠和尚念经开光,道士摆坛做法便能镇住妖魔?自古凶煞之地皆需要神物来镇压,我此次出行,必然是寻找神器来镇压锁妖塔。” 师兄和弟子们听闻都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 程月正想着自己怎样才能凑到修建锁妖塔的本钱。 程月搜刮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突然灵光一现;幽岚殿的水晶宫里不乏是圆润硕大的夜明珠,如果她取些夜明珠回去换钱,那么本钱不就出来了嘛。 正这般想着,便换了身夜行服准备夜探幽岚殿。 临行前,程月看了一眼床榻。见肚皮朝上的黄猫睡得正熟,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带上它。 可是转念心里又想到如果被抓到了这小家伙怕是又要被她拖累了。 程月俯下身摸了摸黄猫柔软的肚皮,默默在心里说:乖,我很快便回来。 口中念起咒语,夜风疏尔刮起。 再睁开双眼时便已经来到冥河的岸边。摆渡人沉默寡言地将她渡到冥河对岸。 一路上,程月都小心翼翼地走着,脚下生怕踩到黑暗潮湿的大地上偶尔生出的暗红色低洼。 她不知道那些低洼里积蓄的暗红色粘稠液体是什么,看起来像是血一样。 沿着记忆的方向,她小心地避开一路上零散出现的冥界影卫。很快便来到幽岚殿的殿门前。捏了决,化作影卫的模样,低着头走进殿内。 一路上她都畅通无阻,路过的影卫也没有觉出一丝的异样。 穿过大殿,程月小心地躲到水晶柱的后面。躲开殿内影卫的视线,寻了合适的时机,程月沿着水晶珠子攀爬而上。 一炷香以后。 程月的怀中已经没有多余地方再容纳更多的夜明珠。完事之后,她轻盈地纵身一跃,从水晶砌成的房梁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走在幽岚殿的大厅上。 眼见四周哪还有什么影卫,只有零零散散地倒着两个影卫在地上。 程月唇角一弯,拍了拍手上的灰。“蜀山的秘制迷烟,够你们睡上几个时辰了。” 正要走出殿门,只听闻身后传来一阵深沉而略带有磁性的嗓音。 “来都来了,这么着急就要走吗?” 不好,程月心上一沉,警惕地侧头。条件反射一般召唤了轩辕剑出来。似乎下一秒便可进入作战状态。 冥幽眉头紧锁,赤色眸子曾经燃着的火焰仿佛被人浇灭了。一眼望去,他的眼眸却是如一汪深潭,深的望不到底。粉白的丰唇张了张,缓缓道:“我难道就这样让你心生厌恶?” 见他没有上前来,也不会给程月带来威胁。程月收了剑,“厌恶谈不上,只是不喜欢。” 话落,程月转身离开。 冥幽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其实从她进到幽岚殿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只是他不想妨碍她,因为那样只会增加她的厌恶。 回到清风阁的时候黄猫还在睡,程月利落地换了素白的衣服,坐在榻边摸了摸黄猫的脑袋。一感受到这熟悉的触感,黄猫立刻用两只前爪将程月的手抱住。拿到小鼻子边上嗅了嗅,疏尔睁开那双深褐色水汪汪的大眼睛。打着呼噜从床上翻身爬起来,rou垫爪踩着程月的腿就爬到了程月的怀中。 瞧他这撒娇劲儿,苏淮安这小公猫应该是长不大了。程月将它搂在怀中心里暗想。 次日午时,云澜如约前来取钱。见程月递给他的一大包夜明珠,惊得张了张口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云澜没有多问,只是默默投了赞许的目光,道了句,“还是掌门有办法。” 眼见着,让弟子们开辣条铺子的本钱也有了,下一步便是行动了。 晨昏时分,程月让弟子们在殿前准备了一桌酒席。因为她已经决定,明日一早便起身寻找神器,所以这桌酒席,也算是一场践行,践行师兄弟,还有蜀山。 再相遇时,便是半年以后。 借着这桌酒席,程月又嘱咐了一些事。 时值深秋,程月与各位师兄弟约定明年初春,她便带着镇魔神器重回蜀山。 第37章 寻剑之旅 东方刚露出鱼肚白,一人一猫便是踏上了征程。 耳边的风呼啸着,云端之上,程月御剑而飞。 肩膀上的黄猫因感受到高空的寒气而抖了抖身子,滋溜一下钻进程月的怀中。 一个时辰以后,程月带着黄猫在杭州城郊落地。 杭州城邻水而居,大小府邸楼阁皆由水相接。 虽然是秋季,却有丝许暖意。 空中不时飘过一整片密云,云隙间筛下的阳光照在青石瓦砾上,又散落在五彩卵石所铺的地面上。泛着暖暖的金黄。 窄巷里不乏是身披蓑衣和手擎油纸伞的百姓。 丝丝细雨落在程月的睫毛上,让她看见了一座朦朦胧胧的杭州城。 程月将黄猫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它的爪子是湿漉漉的。爪子所触到的地方留两个浅浅的泥印。她随手捋了一把猫脑袋,细雨将它的绒毛沾湿,形成一缕缕的针状。 看起来黄猫也不介意,只是仰头一下下舔着程月的手心。 随意找了一家客栈,在客栈对面的鸡店里叫了份叫花鸡以后安心地回到客栈。 店小二把一桶热水放好的功夫,对面鸡店的伙计便将鸡也送了过来。 黄猫动了动小鼻子,一嗅到鸡味便一股脑地窜了过去,到鸡跟前了,才转了转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了一眼程月,似乎在等待程月的许可。 程月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