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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群一会,云妹,你记得待会把他拉回来。 佳佳乐:胖~!你想对安安做什么!?亚麻蝶![惊恐脸] 庞家大帅逼:污秽!老子能做什么,安安跟祁少师在守摊子呢,我带小雅meimei来店里避避风,冻死俺了,还没完成一单生意,呜呜(┯_┯) 世界之王南哥:没道理啊,除了你,还有他们两个帅哥在,少说也能吸引几个花痴过来买吧,难道是你的存在降低了他们俩的魅力值? 佳佳乐:真相了云妹,没事小胖,现在你滚走了,说不定马上就有人过来买东西了! 学好史地政:排, 1。 庞家大帅逼:楼上滚犊子!老子正经的!我觉得就是没人过来买,开一个头,现在需要你们叫人来当个托,谁有空过来,带上几个你们的朋友更好! 学好史地政:OK,马上。 佳佳乐:老子就在秋水广场啊啊啊!萌萌跟我一起,她还有几个朋友在附近,肯定喜欢这些小玩意!马上就过去,给我留几份别卖掉了啊喂! 庞家大帅逼:……副班长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佳佳!你们有jian.情! 瞎了也要日:咦,少帅居然在摆摊吗?卧槽,这是我一年份的快乐源泉,哈哈哈!等我来围观! 庞家大帅逼:……小伙砸,你谁啊你?呼叫云妹!你把什么禽兽放进来了! 世界之王南哥:稍等,容本王处理一下杂碎! 一顿拳打脚踢,就发生在梧桐街6号楼,属于温之卿和祁少师那个小窝的隔壁的隔壁,楼上的楼上。 “敢趁我不注意动老子手机,哼!再不老实,赶你出去睡大街信不信!” “信信信。”弥子暇挨了一顿揍,还想觍着脸凑过来,谁让他寄人篱下呢,就是没有话语权。 南谨云鸟都不鸟他一眼,在不大的房间里一阵兵荒马乱似的捣腾,总算穿戴整齐了出门。 “呼——”迎面糊他一脸雪花,还灌了一嘴西北风。 南谨云气急败坏返回房间,找出一条压箱底的围巾,严严实实裹上,顺脚踹走了缠过来的弥子暇。 弥子暇瘫回床上,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也不想出门围观了,忒冷了。 南谨云屁颠屁颠赶到秋水广场,发现他来迟了,先到的黄家嘉和许博文带着朋友开了个头,已经引来了很多女生买东西。 这个可爱,那个漂亮,都想要怎么办,没关系,给美女打个折,一起包。 几个人帮着忙不过来的温小雅和庞俊杰做生意,揽客算账不在话下,换下温之卿和祁少师去一旁休息。 南谨云看了看,凑到一棵巨大的圣诞树下,那里坐着两个相依而靠的男生,他们背后是华美炫丽的彩虹喷泉。 “少师,昨天你和mama聊什么了?” “唔……她说,要和我一起学习,如何培养和谐的婆媳关系。” “……婆媳?” “啧,随便了,就是一个比喻而已。”祁少师懒洋洋靠在温之卿肩膀上,抬手打了个哈欠。他像窝冬的猫似的,天气越冷越想睡觉。 好久身边的人没了动静,温之卿顿了顿,伸出手探了探鼻息,心里才安下心来。 翩翩小雪花落下来,沾在祁少师眼睫毛上,温之卿轻轻帮他拂去,同时情不自禁吻了一下眼角。 温之卿拿手挡着脸,过路人只以为他们俩靠的近,在说悄悄话而已,只有南谨云发现了跳出来,“吼吼吼,我看到了什么!” 他语气激动,其实音量控制得很低,祁少师闭着眼都没反应。 温之卿微赧,心里却很平静,“云妹你……”偷亲什么的还被别人抓包,也太尴尬了。 “叫我南哥,我就不告诉祁少师,你偷亲他的事。” 温之卿脸色有些惊讶,他想到南谨云不会介意他和祁少师的关系,却没想到会是这个反应。 还以为南谨云是要说,他不会告诉其他人,会帮着他瞒着其他人呢。 如果是不告诉祁少师有什么要紧,南谨云避重就轻,正是处理这种尴尬局面的高情商举措。温之卿庆幸能结交到这样贴心的朋友。 “啊~安安你不会以为,我会威胁告诉小胖他们吧,呿,他们那种直男,大概看到了你们舌吻,都以为你们是在闹着玩呢。” 温之卿关注点偏了,“他们那种直男,是有什么歧义吗?难道你……不是?” 南谨云毫不脸红地狡辩,“我当然也是啊,笔直笔直的!” 温之卿:“噢。” “你不信!”南谨云双手护胸,惊恐万状。 温之卿昧着良心点点头:“我信。” 祁少师睡了一会,睁开眼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一路被温之卿牵着手带回了家。 “他们人呢?” “宁宁他们很快就卖完了,有小胖他们陪着她再玩一会就回去,天寒地冻的,你别冻着了,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也好去京城。” 温之卿是参加演讲比赛,祁少师是过生日,他爷爷亲自打电话过来,叫他务必回去一趟。 “噢,这花哪来的。”祁少师手里什么时候捏了一枝玫瑰花,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感觉温之卿玩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他张开手接就是了。 温之卿倒了一杯热水给他喝,“是柔柔卖花剩下来的。”温小雅他们卖手工艺品时,温心柔就去花店接单卖花,广场上约会的情侣多,这个时候做他们的生意最好了。 祁少师轻飘飘斜温之卿一眼,真要是剩下来的花,还能这么新鲜完整?温之卿简直是注孤生,真不会讨人欢心,明明花了钱用了心思的,都不说出来。 温之卿只会默默做事,诚如他一直用心筹备着他们的未来,可祁少师连个确切的未来都不能允诺,自私地把人扯到他的世界,其实是孤注一掷的疯狂,拼命地抓住他想要的东西不放。 温之卿去浴室洗澡后,祁少师坐在地毯上发呆,他上一次心脏配型失败是在十五岁那年,几乎是彻底绝了希望,现在过完圣诞节也快十九岁了,说是活不过成年礼的十八岁也熬过来了,那么他是不是能期待一下? 他还是想要,他想要的未来。 热水一顿浇洒,身体迅速升温,祁少师承认他刚才脆弱了,他得硬气点,不能怂,战胜不了死亡,他就得不到温之卿。 在浴室做好了一番心理建设,祁少师雄赳赳气昂昂走出来,一见到沙发上看书的温之卿,整个人顿时又柔软了。 为什么总想赖在温之卿身上,他是这么柔弱需要依靠的人吗? 祁少师心里唾弃自己,身体及其诚实地靠过去。 温之卿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两手捧书,距离眼睛半米远,两脚并拢,双膝微开。 小腿感到一点痒意还有些许重量,是祁少师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背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