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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人送到了,任务完成,先进场了。”温心柔不是的主演,却是首映礼的特邀嘉宾,得早点过去走红毯。 “好,麻烦你了,柔柔,沈先生已经在馆内等你。” 目送温心柔离开,温之卿扶起祁少师,帮他扣好手腕边的玉石袖扣,“在外面呢,少师,坐好来,早餐按时吃了吗,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黑色很衬祁少师,温之卿的礼服是白色的。 祁少师眼神飘忽了一下,“吃了。” 温之卿无奈,“少师,你身体不好,更要注重饮食。” “啰嗦。”餐桌底下,洁白的落地餐布挡着,祁少师拿脚勾着温之卿的脚。 两个女人结伴过来,试探着问,“你们好,请问您是居安下大作家吗?” 温之卿站起身,“大作家谈不上,写过两本书而已,我还差得远呢。” 祁少师支着下巴淡淡一瞥,那两人已经不算是书粉,明显是温之卿的大迷妹了,都开始要求温之卿给她们签名合照了,温之卿还都一一满足了她们的愿望! 女人对两种男人最没抵抗力,要么是极致的冷酷,要么是极致的温柔。温之卿符合后者,所以他这两年在网上的人气是越来越高,据说是国民老公、国民哥哥还是国民男友? 的首映礼一开播,这部压了几年的片子终于能播出了,原作者温之卿的名声又将更上一层楼。 送走了两位女客人,温之卿回来继续给祁少师切牛排,却发现祁少师不太对劲,他自己动手切好了,虽然切得稀巴烂。 等两人进到首映礼的场地内,坐在前排观看电视剧片花时,祁少师看剧里的男主角哪哪都不顺眼。 这位一身书生打扮的少年侠客有两个红粉知己,都是绝世大美人,一个是侠骨柔肠的蓝家堡少堡主,一个是娇蛮可爱的钱庄大小姐。 “渣男,一撩撩俩,还都不负责。” “……嗯?!少师,他和两个姑娘只是同伴之情啊。” “哼,享齐人之福,难道这不是你的梦想?” 温之卿无奈叹口气,左看看右瞧瞧,趁着旁边的人不注意,迅速在祁少师脸上啄了一口。 之后祁少师果然没再多话。 大屏幕播放完毕,主持人走上台,穿得跟个婚礼司仪似的,邀请主演们上台聊天玩游戏也跟引导新婚夫妻一样暧昧,倒是成功把气氛炒的火热。 最后总结,祁少师自动忽略过前面一大堆废话,只留下主持人热情洋溢的最后一段话。 “今天除了几位主演,我们还邀请到了原作者居安下作家,他今日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有请大家见证他的成功!让我们一起祝福他吧!” 如雷的掌声瞬间响起,聚光灯打在两个人身上,头顶的彩带鲜花纷纷落下,与此同时,暗下去的大屏幕又重新亮起,那上面都是关于温之卿和祁少师的影像照片。 温之卿牵着祁少师的手,一步一步迈上中央的主席台,灯光一直跟随着他们。 已经不是青葱少年的的男主演递过来一大捧木兰花,温之卿含笑接过,单膝跪下献给祁少师。 “温之卿,你……”祁少师才发现不对劲,转头往台下望,温之卿的家人李华莲、温心柔,还有温心柔的丈夫沈商庭,几个交好的友人和尊敬的长辈,连祁穆师也在,都在为他们鼓掌。 再转回头看,温之卿捧着一枚刻满了古朴小篆纹的戒指,“少师,我是个感情迟钝的人,十年前在那场新书发布会,得那两位女生的点拨才明白,从挚友到挚爱,这是我一生的幸事,谢谢你,不曾嫌弃我,放弃我。” “现在,可否请你继续爱我,嫁给我?”温之卿莞尔一笑,“正巧,上个月的同性婚姻法刚通过。” 祁少师定定望着温之卿,瞬息伸出左手,无名指就套上了戒指。 温之卿低头在刻着小篆“心”字的地方落下一吻,轻声却坚定地说:“唯不愿辜负耳。” 左手无名指代表着上帝赐予人的运气,与心紧密相关联,戴上求婚戒指,也因此被视为是最神圣最郑重的承诺和宣言。 “恭喜,百年好合。” “永结同心……” “好好过日子……” 所有人排队过来给他们献上祝福和鲜花,温之卿含笑一一回应感谢。 最后一个过来的是祁穆师,“只是个求婚而已,关系完全可以再变。” 气氛瞬时一改,众人面禹西面相觑,祁少师半敛着眼睑,神色依旧平淡。 “你可以考虑把温之卿娶回家。”不一定非要嫁过去吧! 温之卿顿时哭笑不得,攻受对于祁穆师来说也是个问题。 “这是送你们的求婚礼物,祝你们度过美好的一夜。” “我知道,用不着你们cao心。”祁少师平淡回复后接过一张金卡,转身看温之卿。 温之卿心悸了半瞬,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VIP房卡。 出来停车场,祁少师上车前对前面的司机说,“你回祁穆师那,以后我自己开车。” 褐发鹰眼的男人心凉了半瞬,“六少,我……” 温之卿握握祁少师的手,“今天我们都喝了酒,让吴昊继续开吧。” 祁少师没说话上了车,隔着隔板凑到温之卿耳边咬牙切齿,“你可真大方。” 温之卿笑笑,低声道:“不是我大方,是因为我想有更多的人爱你。” 祁少师还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撇撇嘴,“不稀罕。” 可也没再提吴昊离职的事,吴昊算是留下了。 祁穆师送的房卡是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布置得浪漫又梦幻,餐厅有烛光晚餐,卧室超大的国王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浴室还有个堪比泳池的豪华版浴池。 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祁少师举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晃荡,“你们的把戏挺多啊。” 温之卿放好洗澡水正从浴室出来,“都是大家分工合作帮的忙,要不然我可弄不来这些,少师,今天你高兴吗?” “想到了,果然,”祁少师没回答温之卿的问题,放下酒杯,伸出双手打开,那是一个求拥抱的姿势。 温之卿走过去,“你呀,年纪越大是越发懒散了。” 祁少师倨傲的下巴一扬,“你是在嫌我老吗?”四十岁的老男人最近越不爱听别人提他年纪这一茬了。 “我累了,温之卿。” 温之卿抱起祁少师,像抱个小孩子一样。 浴室平静的水面下暗潮涌动着,忽然,浴池里交缠的身体破水而出。 唇齿交织间,两个湿漉漉的男人互不认输,都想拼尽全力压制对方,得到对方。 不久茶色头发的男人略胜一筹,黑发男人被抵在浴池壁,迎接对方向他发起的狂热进攻。 “少师。” “唔——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