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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钱晓峰的把柄呢(虽然并不是事实),钱晓峰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退回了客厅跟那只肥猫大眼对小眼,蔚然趴在床上,将生景也拽了下来,“我说小镜子,过来说说话。” 生景眨巴了眨巴眼睛,往上窜了窜找个舒适的姿势,“嗯,怎么,你纠结了这么久,终于想通了?” 蔚然:“卧槽,你咋知道我心里有事?” 生景呵呵了一声:“咱俩熟得你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了,就你那点小九九我会不知?” 蔚然拿脚踹他,两手捂住胸部:“卧槽,你偷窥我!” 生景“哐叽”又踹了他一脚,“能不能整点有用的了?” “行吧,我就直说了,我可能要回去了?” 生景:啊? “回去?回哪?” “回老家。” “我妈给我找好工作了,市局的一份闲职,托了我爸的关系,快得话一个月就能报道。” 生景:“……” 这怎么跟原来情节不太一样? “你怎么突然想回去了?那这边怎么办,你的店怎么办,钱晓峰呢?跟你一块回去?” 蔚然笑了,又是那种“老子天下最吊,老子才无所谓”的笑容,但是生景知道,他这些个逞强作势,不过都是伪装。 “切,他跟我回去干嘛,他家都在这边呢,他爸妈又他这么一个儿子,他走了他们咋整?能怎么办,分呗。你看他那个德行,成天吊儿郎当也就算了,今天又被我抓到他跟陈泽在饭馆吃饭了,你说这都多少回了?总跟我说他俩没事,总被我撞见,是不是真当我傻?” 生景说:“你别说,今天还真就是巧合,我掐指一算,还真就是在饭馆遇上的。” 蔚然:“滚!” “你咋知道?那二货事先给你打电话通好口径了?” “通你妹!” 生景踹他一脚:“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你说你俩都多少年了,分分合合哪个月都没落下过,这么多年不也没分吗?眼瞅最近太平一阵,你怎么又开始作上了?” 蔚然狠狠地呸了一声:“我作?你们一个个都说我作?你们想过我啥感受吗?换做你天天撞见韩少阳跟他老初恋,两个人还死去活来爱过,没事就恰巧蹦在一起干嘛嘛,你能受得了?” 生景很老实地点头:“受不了。” “那凭什么就得让我受得?” 蔚然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都随这个动作卸掉了:“所以我准备放弃了,趁着这个机会,干脆回家。” “出来这么多年,狗屁都没剩下,最后还不是得灰溜溜地回家。” “那钱晓峰呢?钱晓峰怎么办,你跟他说了吗,你这样突然走了,对他多不公平。” 蔚然说怎么不公平了,我又不是突然走,我事先一定会跟他说清楚的。 “哦对了,” 他突然看向生景的脸,将他整个捏起来左右瞧了瞧:“你骗我,你根本就不认识那天跟踪你那人,你是不是被他跟踪的次数多了都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 生景:“?” “你再说的详细一点。” “我那天看见他,开车跟一个长得跟你很像的人,从我店那边路过。他跟那家伙倒是有说有笑的,跟那天跟着你们时完全不一样。他车里那个人长得跟你可真像,我差一点就认错了。” 生景心说:看来,又是那个人了。 原来不仅跟方明远有关系,跟郭秦也认识? 郭秦还跟他有说有笑? 生景问蔚然:“你注意到是什么车了吗?” 蔚然:“咦?”车? “没注意看啊,阿特兹还是A4L吧,时间太长了,就记得是红色的了。” 生景却皱起了眉头,阿特兹或A4L?那是轿车吧,可是郭秦的车不是白色自由光吗? “你确定是红色轿车?有没有可能看错了,是个白色越野?” 蔚然说不可能,“他那天跟着你们时也开得这个车,车牌我不是给你了吗,你一查不就对上了?” 生景说哦,这倒也是。 “说起来你咋知道那人不是我呢,万一就是我呢?” 蔚然呵呵呵地瞪了他一眼:“你快拉到吧,就你这蠢样,搁哪我都不能认错。那家伙瞧着可比你聪明多了。” 再说,他眼睛里的阴狠,也是你装都装不出来的。 蔚然认认真真地盯住生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他:“小镜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在骗我?” “滚,我能有什么骗你啊。” 生景假意地“嘁”了一声,暗暗垂下眼。 他打定主意,只要自己不说,蔚然就是再怀疑,也想不出个究竟。 他敛起目光,装作无心地摆弄起手机,“我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家就是医院,你觉得我还能干嘛?” 蔚然说:“我怎么知道你能干嘛。” 生景这时候却突然来了精神,他抬起脚踢了踢蔚然:“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知道吗,我昨天跟方明远彻底断了。” 蔚然:“嗯?”果然被勾起了兴趣。 “你小子不错嘛,终于想通了?” 生景说不是,“我现在跟韩少阳在一起,自然是要跟他断了的。” “以前的事都不再提,以后见着也权当不认识了。” 蔚然:“卧槽,这个狠啊。” 他摸了摸下巴,表情很是赞同:“我觉得你这回做得对,是个老爷们儿都不喜欢自己媳妇儿的黑历史,肯定忍不了的。韩哥就算再理智你也不能冒这个险,早断早利索,免得日后日常梦多。” 生景说不能,“其实韩少阳知道。” “啥?知道?知道什么?知道你和方明远?” 蔚然抬起身子看着他,嘴巴张得老大,满脸不可置信:“那这也太高能了吧。” 生景却重重叹了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也学他抬起了身子,两个人脸冲脸:“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三观不好?” 蔚然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脑袋:“好不好能怎么的,现在反正都这样了,你还能时光倒回去将约炮的那个自己宰了?” “那倒是不能,”生景紧跟着又叹了一声:“就是觉得好对不起韩少阳,我跟方明远的这个事,好像照成的影响挺不好的。”他说完又翻身倒回了床上,“要是被说闲言碎语就不好了。” 蔚然:“嗯?”也拱着身子凑近他,脸擎在他脸上面:“你说啥?闲言碎语?你们单位又说你闲话了?” 生景说没有,“我倒不是说我,我们单位那些渣渣的战斗力,根本不值一提。” “我说的是韩少阳。” “韩哥怎么了?”蔚然奇怪地看着他:“韩哥那么吊的人,会怕闲言碎语?” “人言可畏呀,人言可畏。” 生景想起之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