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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在我耳边潇洒地搓了个响指:“亲爱的!”粉嫩嫩的欧爸爸便拖起两只箱子,跟在我们后面。 我真想知道他们是如何结为夫妻的。 欧mama问我是单独睡一间房还是跟欧阳刚睡一间。 我想说单独睡,欧mama说那就睡一间吧,反正你俩在寝室也睡一间。 阿姨,这不一样,在寝室我俩是两张床。 扔下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之后她说该去上拳击课了,让欧阳刚带我随便逛逛。欧爸爸挽着她的胳膊,两个人亲热地说笑着出了门,欧阳刚这个刚回家就被抛弃的孩子,一脸幸福地冲他头也不回的父母摆手再见,两只眼睛亮晶晶地问我:“绵绵,mama是不是很温柔?” “……是吧。” 欧阳刚的房间在三楼,这个令人发指的家庭里竟然有室内电梯,我还以为会出现穿着女仆装的佣人在电梯口鞠躬的画面,结果欧阳刚很质朴地告诉我保洁公司的刘阿姨每周只来两次。 推开欧阳刚的房门,一片粉红色的世界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顿时觉得呼吸不畅,跟欧阳刚说我们还是分开睡吧,我睡在这张一米多高的公主吊床上大概要失眠。 “绵绵……” 欧阳刚为难地看着我。 “我们家所有卧室,都是粉色的墙纸。” “……” “爸爸喜欢,所以mama就这么设计了。” “……” 你们真是天命注定的一家啊。 欧阳刚又领着我把家里各个房间转了转,我对着镶金的马桶盖沉默。 “下周你到我家,应该挺不适应的。我家很普通,院子里没有假山,马桶也不是金的。” 欧阳刚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能理解我干嘛说这些,嗫嚅着道:“宿舍里也没有假山……而且还是蹲坑……” 他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欧阳刚来到厨房,兴致勃勃地挽起袖子:“绵绵你肯定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那两只手柔得能掐出水儿,我才不信他会做饭。欧阳刚不理会我质疑的眼神,摸出条维尼熊的围裙往腰上扎,看着还挺像模像样。然后一本自信地拽开冰箱门,里面乒里乓啷砸下来一堆东西,我凑上去看,啤酒,烟,面膜……怎么还有两盒避孕套? 空气一瞬间有些凝滞。 欧阳刚慢慢蹲下身子,把避孕套塞进围裙底下藏着,像只下蛋的母鸡,虚弱地捧着脸呻吟一声:“mama……” 你mama真的很飒爽了。 13 欧阳刚保持着母鸡蹲的姿势瘫在地上,整个人快要烧熟了。 我也挺尴尬的,谁也不能提前知道别人家的私房事有什么癖好,这冰冻避孕套真是长见识。 “收拾收拾吧。” 我轻咳一声,转身出了厨房,欧阳刚开始做饭,我自己去后院里溜达。 院子里有一只大秋千。 夏天的傍晚,太阳还是有些烤人,秋千两旁有几棵树,被风一吹也不算燥热,我蹲在秋千上望着眼前的豪宅,开始正儿八经放空大脑。 欧阳刚的家庭组成对我而言真的是闻所未闻,娇嫩的爸爸,硬派的mama,生了个变态的儿子。这么算起来,欧阳刚真是完全继承了他爸爸的基因。 不对,更准确地说,只是完全继承了他爸爸的,爱好? 欧爸爸虽然一身粉,但骨子里是透着沉稳和自信的,欧阳刚嗫嚅的性格真是不知道随了谁,欧mama……算了。这女人绝对一向杀伐果决。 我突然想,欧阳刚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恋母? 毕竟我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好值得他喜欢的。 可是这也说不通,他如果是个真正害羞又没胆量的人,在KTV偷亲我又是什么情况?那种事儿老大喝了一箱酒大概也干不出来。 真是谜一样的一家人。 秋千晃晃悠悠,我的脑子也晃晃悠悠。我又开始想我和欧阳刚现在的情况。 按时走点儿的灵魂互穿,这实在太像个笑话了,就跟老天爷打赌输了,随手挑两个人逗弄逗弄。 cao你妈,这可是两个人的人生,能这么瞎几把玩儿么?! 到底怎么样,才能恢复正常啊。 我烦躁的捧住脑袋,手机在裤兜里突然叫唤起来,吓得我差点儿一脑袋锤地上。手忙脚乱掏出来,来电显示是欧阳刚。 我一点儿没好气儿地吼:“干嘛?” 欧阳刚隔着电话跟我说话依然小心翼翼:“绵绵……我找不到你了,你在哪?” 自己家都找不到人,让你家这么大!活该! “秋千。” “啊好。”欧阳刚松了口气,他还怕我跑了不成? “我去找你。” 我挂掉电话,瞪着前方发呆。没两分钟,欧阳刚捧着一碟子不知道什么东西出现在小路上,冲我走过来。 就在这一秒,我脑子里突然流窜了一线电流。 ——如果是因为欧阳刚亲了我,我们才变成现在这样,既然他再亲我一口,情况也没有改变,是不是意味着,想要变回正常的情况,需要我主动反过来亲他? 我自己都被这电光火石间的想法膈应得后脑勺发麻。 可总得尝试各种办法,这事儿已经这么不讲道理了,也许还就得用没有逻辑的方法解决。 “绵绵,我给你做了玉子烧。” 欧阳刚献宝一样把碟子伸到我跟前,黄澄澄的蛋卷儿躺在小兔子图案的盘子上,看着还怪可爱。 我没接玉子烧,又把目光移到他脸上。 欧阳刚殷红的小嘴儿微微开阖:“绵绵?” “你把脸伸过来。”我蹲在秋千上不为所动,说。 “啊?” “伸过来!” 欧阳刚迟疑着略略倾下腰,我抬手托住他的下颌一把拉到脸前,狠狠咬上他的嘴唇。 妈的,怎么这么甜,他一定偷偷吃糖了。 14 我咬了一口就撇开欧阳刚,不自不在地解释:“试试能不能换回来。” 欧阳刚比我更不自在,摸摸嘴又摸摸脸,从发际线到脖子根儿通红一片,整个人呐呐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样子,两扇睫毛像两只大蛾子翅膀,跟着耳朵一起扑扑楞楞。 “你……” 我想说你羞什么啊又不是没亲过,欧阳刚一听我说话反而更紧张,捏起盘子里的玉子烧就往嘴里送。 “……” 这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