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着自己东西的纸袋,穿好衣服,见罗安旭还趴在碎片堆里一动不动,心里有点慌,想去试探下还有没有气,一把被濮然抓住胳膊往外跑。 罗安旭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有一瞬间苏友很疑惑,他怎么会没锁好门就去做那种猥琐事。 被拉着直接从落地窗跨越到院子里时才明白,窗子是自己忘记锁上的,不经意的情况下,自己给自己留了这条后路。 至于濮然,从他一身酒气,和一路上张扬的,精神病一般的笑声可以判断出,这个人完全醉了,和平时完全不同。 他一边拉着苏友跑,一边大笑,到了会所门口,揪住一个保安口齿不清的说话。 苏友有些摸不着头脑,等意识到保安开始用对讲机联络同事,似乎要去罗安旭的房间时,抓起濮然的手一阵猛跑。 可能是那杯果汁的原因,苏友开始跑的不那么利索,左脚总是会踢到右脚,还歪歪斜斜的几欲摔倒,濮然会不时的,下意识的扯他一下,帮他保持平衡。 慢慢出了身汗,步伐就顺了些,倒是濮然渐渐笑的没音,被他拖着越来越慢,最后赖在地上不走了。 “呼呼,跑,跑不动了。” 回头看看会所的灯光已经完全看不见,就着天光发现濮然出了一头的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粗气,身上脸上沾了好多土。 想到是他不计前嫌救自己于水火,尽管是在醉成这样的情况下,苏友还是鼻子一酸,感动的想落泪,蹲下。 “我背你走吧。” 见到福利濮然反而欢脱起来,立刻从地上爬起身,猴子似的跳到他背上,勒着苏友的脖子开始不住的说话。 “从小到大,除了爸妈还没人背过我。” “嗯嗯。” “金海也没,他对我不好。” “嗯嗯。” “姓罗的是变态。” “嗯嗯。” “大白痴还跟我顶嘴!你当潜规则多好玩啊?” “……对不起。” “对不起在我这不好使!” “……” 药性没彻底消失,苏友背着濮然,走路象个老头颤颤巍巍,没走几步开始气喘。凭着记忆走了很久,终于拐到大路上。 大半夜的,路上除了运货的大卡极少有别的车,放下濮然等了等,看见了一个顶着红灯的轿车,以为是出租,招手在面前停下一看才发现是辆黑车。 司机见两人都站不稳,以为遇到了醉汉,本来说什么都不肯载,苏友求了很久,加倍先付才让他们上车。 车子在大路上行驶了一会儿,上了高速。 车子开的很平稳,盘算着送了濮然,然后自己回家,苏友有种紧张过后的昏沉感觉,不过濮然似乎还没打算放了他。先是开了车窗,冲着外面冷飕飕的风大吼: “金海你王-八-蛋!王-八-蛋-蛋-蛋-蛋!” 得,还给自个儿加回音效果……司机脸皮抽了抽,跟苏友说:“在高速上开车窗费油。” “是是……” 苏友赔笑,按住濮然,研究了半天才把窗子又摇了上去。 濮然一百万个不乐意撅着嘴乱扭,“你恩将仇报!” “濮老板……” “啊!其知道了,你怪我打断你们的好事!” “怎么会……” “原来你是真的喜欢那个,你喜欢跟姓罗的一起折腾。” “濮老板……” “你喜欢把管子插在小-鸡-鸡里,对不对?接上震动,还有蜡烛,对对,皮鞭,你喜欢,他肯定还有木马,带哔哔的小木马,啦啦啦啦……”太有创意了,还自动屏蔽关键词…… “濮老板!” 苏友余光看到司机腾出一只手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厉声喝住胡闹的人。 濮然还真的停下来,无辜的冲他眨眨眼,然后忽然捂住嘴:“我想吐……” 不用苏友说,司机在高速路的应急通道停下来,吧人架到在护栏边,对着高速外面的花花草草好一顿狂轰乱炸。 苏友拍着濮然的背,让他慢慢来,身后突然砰的一声,没留意无良黑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放下濮然,紧追了两步,车屁股没摸到,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就这会儿功夫,吐完了的人豪迈的抹抹嘴,蹦蹦跳跳的往快车道晃去。 苏友又跑回来,把险些被车辆到的濮然整个拉进怀里。 太危险了,稍不留神就乱跑。濮然用猴子抱树的姿势反搂住他,在他怀里很安静,苏友咽了口唾沫,心里某样东西滋长的更凶,却没有出口,在里面堵的很难受。 “乖,我继续背你好不好?” 濮然眼睛一亮,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好!” 人在背上没再多话,偶尔摆弄下他的头发,咬咬他的耳朵。 苏友苦笑,一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一面盘算现在的状况,两人身上的钱加起来不到一百,再打到车几乎不可能,最令人绝望的是两人的手机都没了电。 不过没走多久,苏友就看到了高速出口,这时候脚易经感觉有些麻木了。 说明了缘由,收费员没难为他们,还给指了一间最近的汽车旅馆。 汽车旅馆还挺好找,价格也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服务生哈欠连天的帮他们做完登记。 “哦对,单人床没有了,双人床的,倆男人凑合下可以吧?” 苏友犹豫了下,问:“能再添个折叠床么?” 服务员还没来得及开口,濮然突然很用力的拍起桌子,“不要折叠床,就要双人床!双人床我们一起睡!” 苏友推开濮然,轻轻解释:“他喝醉了。” 服务生笑了笑,递给他一个钥匙,濮然被苏友拉着走,一路高唱:“我木醉我木醉木醉,请你无免同情我啊……” 关上房门濮然还在唱,苏友伸指头。 “嘘,人家都睡了,我们也睡好不好?” “好!” 濮然宛若无骨的挂在苏友的脖子上,吐出的气带着酸苦味道。依着濮然平时爱讲究的性子,明早起来闻到自己的味道一定心情很坏吧? 苏友无奈的叹了口气,哄着说:“先去洗澡刷牙。” “洗完澡刷完牙,一起睡?” “嗯。” “一张床?” “嗯。” 濮然呵呵笑着摊开胳膊,“那你帮我洗。” 苏友皱着眉,“好吧。” 旅馆的房子很旧,墙也很厚,齐腰刷着绿色的墙围,房顶有剥落的石灰皮,浴室倒还不错,弄的算干净,两个人进去不嫌挤,水也够热。 濮然开始还时不时的唱歌说话,后来昏昏欲睡四处乱歪。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擦干,钻进被窝,苏友几乎筋疲力竭。 以为这样就能安生了,濮然又突然睁开眼,翻身把苏友压在身子底下坐上去,一手抓起小濮然,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