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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额,什么?说吧!放心吧我接受能力可强了,保密素质更是万里挑一。”赵昭保证道。 “我……”……我昨晚跟你睡在一起的时候,硬了……“我……”萧天嘴唇闭合几次,终于说道:“我之前,跟欧浩一起住过这间屋子。” “啊?”赵昭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想起这间屋子已经换过不止一个人住,才又慢慢腾腾地坐回去。 “所以,我不是生闷气,也不是自卑了不想见人,而是,想静一静……” 作者有话要说: ☆、交谈 赵昭终于没话说了,这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天离开。 这一觉,所有人都失眠到天亮,又睡到正午。萧天和赵昭都挂着深深的黑眼圈,反而欧浩看上去神清气爽,毫无宿醉的后遗症。 欧浩起来比两人早,还去附近买了午饭回来。他回来时正撞见两人起床,便把盒饭放下来,说道:“买了午……早饭,你们趁热吃吧。” 萧天看着他就不爽,但还是要跟赵昭一起口头道谢,而欧浩就像所有借酒装疯的酒鬼清醒后一样,做出什么都不记得样子,很坦然地说:“没什么,算感谢吧。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有空我再请吃饭。” 萧天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赵昭则抢答道:“没什么啦,师兄差不多刚回来就睡了,酒品很好,没吐没闹。” 酒品很好?萧天斜眼看了眼赵昭,发觉他毫无说谎的细节征兆,那就说明,要么赵昭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反社会暴力狂,要么他是真心认为欧浩的酒品确实不错。 欧浩笑了笑,正要说什么,突然视线下移,落在赵昭的膝盖上。 纱布一早就被赵昭扔了,因此结了薄痂的伤口暴露无遗。 赵昭发觉欧浩在看他的膝盖,急忙说:“小伤啦,没事。”欧浩挪开目光,说道:“做运动还是要多小心啊。” 话是对赵昭说,眼睛却是看着萧天。 萧天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虽说夏天在凉席上进行某种体位的运动确实会伤到下面人的膝盖,但事实根本没有那么香艳啊。 赵昭好像不明白欧浩话里有话,继续乐呵呵地说:“都怪小天昨晚上太用力啦。” 萧天差点儿被口水呛到。 而欧浩也没好到哪儿去,连着咳了好几声。“嗯,他确实比较暴力。”说完,他拿起最后一点随身物品,打开院门,很潇洒地回身挥了挥手,然后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可算走了。”萧天叹道,说完他就腾地转身回身看赵昭,因为刚刚赵昭跟他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好像同一道声音的回声。 赵昭被他看得一愣,嘴硬道:“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明明一起说的。”萧天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赵昭,“你也希望他走啊,对师兄也太冷酷了吧。” 赵昭“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了,不然再把你带坏咋办。” 带坏……昨天还说他这儿好那儿好配得上我呢。 萧天耸耸肩,回去赵昭的屋子,把欧浩睡过的床单、枕套、被套,全都扯下来,丢到洗衣机里。 “那个,都洗了,晚上我怎么睡啊。” “直接睡被芯。对了,把褥子枕头都拿出晒晒。” “那个,我自己来洗吧。” “就是按个按钮,晒你的被子去。” 说完,萧天已经把洗衣机按了开始,然后想了想,又打开机盖,倒了两瓶盖的消毒液进去。 赵昭在旁眼巴巴地看着:“只是一点儿酒味,要……要消毒这么严重吗?” 萧天不置可否:“反正小心点儿好。”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谁知道他做了什么。” 赵昭:“……” 一边等晾晒的床单,一边看看书,萧天就觉得昨晚的失眠后遗症再度发作,困倦至极,他抓着书睡了一个迟来的午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赵昭在门外问:“还在睡?” “没有。”萧天翻身起来,打开门看见天已经黑了。赵昭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凸起的形状像是一个又一个易拉罐,赵昭见他低头看那个袋子,讪讪地说:“我刚又下去买了点啤酒。” “还有晚饭。”赵昭指了指他桌上,“已经凉了,要不要热下。” 饭菜是早就放好的,看来之前他睡着,赵昭就进来过了,他也没醒。 萧天打开盒盖看了看,说不用热,就抽出筷子开始吃。赵昭则转身去接了桶凉水,把那些啤酒罐浸在桶里,又把桶放到院子中间,那里已经有一把藤椅,赵昭就又去搬来一把靠背椅放在旁边。 因为饿得很久,萧天三口两口就把那碗炒面吃完。他端着饭盒走出屋,把灯光关在身后,慢慢走到院子中间。 买了酒来喝,这是打算聊一聊了吧。 屋里虽说凉爽,但是光线太明亮了,明亮得一切都被暴露在灯光下,而这里,一切都在夜色的掩饰下,这很好。 晚风吹拂,树叶窸窣,淡白色的月光照在院子里,深黑中带点蓝色的夜空一望无际,天上只余三两颗星,地上却是连绵无尽的灯之海,高楼与路灯织成深邃的光幕,车灯的流星在其中穿梭,远远看去,飞驰的车速也变得缓慢,更像是光海中悠游的发光鱼儿。 唯一的缺点是蚊子开始出动了,赵昭把花露水往身上洒,几乎当成水一样,萧天把蚊香拿出一盘,架在铁盘上点燃,然后放在两人脚边,点燃的蚊香一头发出忽明忽暗的隐隐红光,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白烟袅袅升起,又在半空中被夜风打乱。 啪啪两声,拉环被拉起拔下,赵昭说:“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 萧天当然记得,他们为了一起熬夜看球赛,就趁着萧天mama上夜班的时候,赵昭说是去萧天家做作业,然后就留宿在他家。等到了凌晨闹钟一响,他们爬起来打开电视,调台到中央五的直播。 中国自然没有国外那种限制未成年人买酒的规定,院里同龄的小孩都曾经抱着空的玻璃瓶,去杂货店换购整瓶的新酒,两人平时不怎么有这种机会,但是对看球时喝酒充满向往。于是球赛还没开始,主持人还在唾沫横飞地进行赛前分析时,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起开偷偷买来的啤酒,在玻璃杯里倒出满满的白沫,然后像模像样的干杯。 当时他俩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呸”了一声:真TM难喝! 萧天感慨道:“好像很久没怎看球了。”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这么多年来,年幼时最爱甜饮料的味觉,早就被培养得习惯了啤酒的味道,也会品鉴一番,说些太涩或者太淡之类的评价。 赵昭点点头:“是啊,当初阿根廷的比赛,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