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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怎么了？” “那小鬼很任性，脾气又臭，你要找到他了就打我电话，我怕你到时搞不定他。” “哦，好。”说罢，几人便分头开始找人。 ☆、02、初识（下） 许汶与几名女佣将房子上下找了一遍，无果。 站在二楼走廊里，许汶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又一间房一间房的细找着。 房子虽大，可上下两层楼的房间也是有限的，几个人也将房间都找上了一遍，却连小孩子的影子都没见着一个，难道……跑到花园里了？想着，许汶掏出手机拨通了顾碇翰的电话。 没响两声，电话就被接通了。 “喂，找着他了？” “没，房子里我们都找遍了，可没看到你堂弟，你们那边怎么样？” “也没见着他。” 默了一会，许汶猜测道：“他会不会……一个人跑到街上去了？” “不会。”电话里传来顾碇翰肯定的声音，“花园的大门是锁着的，那小鬼个子还小，够不到门上的电子锁，所以不可能不声不响的一个人跑出去。” “这样……那我再在房子里好好找找。” “呵。”许汶话音刚落，正打算挂线时，电话那端却传来顾碇翰的笑声，“你不用那么紧张的，他不会有事的，应该一会就会出来了。” “……哦。”许汶忽然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匆匆挂了电话后，又在二楼细细找了起来。 转过一处墙角，许汶突然在走廊尽头发现一处楼梯。 这处楼梯不是很显眼，不走到尽头很难发现。楼梯不宽，窄窄地，几步阶梯向上转了个弯复又继续延伸上去。 探头向上瞄了瞄，许汶蹙眉想道：这房子从正面看确实只有两层，也没有通向三层的主梯，这处楼梯窄小不高，又隐在这么个尽头，这上面是……阁楼？这里刚刚不是他负责找的区域，女佣们会不会没注意到这？想着，许汶不觉踏上楼梯向上走去。 楼梯尽头，一扇乳白色的雕花木门豁然入眼，除此再无其他。 果然是处小阁楼吧……思忖了下，许汶伸手，试着转动了门把。 门，竟然没锁。 许汶有些意外，顿了顿后，推门走了进去。 小阁楼不大，一眼就能将整个屋子望尽。 坡屋面的顶棚斜斜向外压去，最矮处，还不及一个成年人高，不算宽敞的地面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一个小男孩坐在一地的玩具后方，隔着扇窗户向外望着。 窗外，如盘的月亮已高高挂在空中，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地银光。 清冷的银光罩在小男孩娇小的身躯上，给人一种莫明地凄凉感。 进门第一眼瞧见窗前的小孩时，许汶忽觉心底涌出了一丝怜爱疼惜之情。 就在许汶晃神之际，小男孩转过头，望着门口发呆的许汶，生气地道：“你是谁？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别人不许进来的！”言语间，透着一种嚣张霸道感。 “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是你的私人地盘不能进的。”许汶不禁在心里抹汗。 这一开口说话，还真是影响气氛。 “那你现在知道了，赶快滚出去！” “……”许汶觉得有点无语。刚刚因对着那副萧瑟弱小背影，而生出的一丝怜惜，这会也彻底消失无踪了。 看来顾碇翰说的对，这小鬼的脾气是有点…… “你是小臣吧？” 当然，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的。就算脾气不好，说到底也不过是个10岁小鬼，应该还是好哄的吧。 没有理会顾劭臣的小脾气，许汶反手轻关上门。 因为没有开灯，许汶靠着微薄的月光在一堆玩具中艰难地找着落脚点，小心翼翼地向着窗户前，眼睛越瞪越大的小鬼慢慢靠近着。 “你知道我是谁？”顾劭臣歪着脑袋瞪着许汶，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没等许汶回应，他又忽然侧垂着头嘟哝了句，“没人这么叫过我。” “啊？”好容易穿过那堆玩具走到顾劭臣的身旁，许汶对小鬼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有点不解。想了会，方才了然，道：“那，我可以叫你小臣吗？”说着，猫着腰在顾劭臣的身旁坐了下来。 顾劭臣想了想，点点头，又皱着小眉头瞧向许汶，再次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这小鬼还是有点警觉性的嘛。 许汶看着面前蹙眉嘟嘴，一脸提防的顾劭臣，忽然觉得这小鬼挺可爱的，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地笑道：“我叫许汶，是你堂哥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汶哥。” “堂哥的朋友？” “嗯。”许汶点点头，道：“今天是小臣的生日吧，我和你堂哥专门来给你庆祝生日的哦。” 顾劭臣的脸忽然垮了下来，瘪着嘴扭过头，道：“我才不想要过生日！” “小臣不想过生日？为什么呢？过了今天小臣就是10岁了，到时就是个小大人了，不好吗？” 小孩子不都是想着快点长大，当大人的吗？怎么……许汶不免有些诧异。 顾劭臣鄙视地看了许汶一眼。 呃……这小鬼，该不会认为他是在把他当作3岁小孩哄吧…… 许汶抬手抹掉头顶上的黑线，哄道：“我们下去庆祝生日好吗？宋伯他们可是准备了许多好吃的哦。” 小鬼这次到是难得没有作出反应，只双手抱着膝盖，望着窗外月光下的瑰丽花园。 “小臣？”许汶又试着喊了声，半晌才听到小鬼闷闷地声音道：“班里的同学过10岁生日的时候，都说是家里好多人一起庆祝的，我想爸爸mama也会回来陪我一起庆祝的……”顾劭臣说到一半没了声音。 “……”许汶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望向顾劭臣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惜。揉了揉顾劭臣的脑袋，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其实之前他有想过一个小孩要怎么一个人生活，想来想去，觉得怎么也该有个保姆之类的陪着，只是没想到保姆没看到，到是有个超强的管家和一堆佣人，虽然有这么多人陪着他生活在这里，不过，说到底，那些毕竟都是外人吧。 没有亲人在旁边，小孩子还是会觉得寂寞的吧。 想了好一会，才听到许汶干巴巴的声音道：“其实……你爸爸mama是因为太忙了，他们一定也想回来陪你过生日的，只是……” 没等许汶继续说下去，顾劭臣“嘁”了一声，丢了个白眼给许汶。 咝，嗳嗳，这个臭小鬼，他果然是有点低估他了吧。 暗地里咬咬牙，许汶又对着顾劭臣软声道：“虽然爸爸mama不能回来陪你，不过，你堂哥不是过来帮你庆祝了吗，而且还有宋伯和那么多阿姨jiejie陪着你，一定会很热闹的。对了，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