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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番外特别粗长要开大卡车,楼主节cao欠费多年,慎点! 有鬼畜病娇小老婆出没,猜猜是哪个(OvO) 番外1: 此刻,我就像初夜被无良龟公同时卖给好几个彪形大汉的黄花闺女一样,满身都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青青紫紫、东一块西一块。 我堂堂一家之主,被我的大小老婆们夹在中间,后面洞里插着一根,嘴里在吸一根,两块胸肌间夹着一根,左手右手各一根。 饶是我已经习惯了天天被cao的日子,也吃不消一晚上同时伺候五根jiba。 还个顶个的热硬直,射了一炮又一炮,生生把我长了腹肌的肚子灌得鼓成了南京汤包。 唔! 我抬眼看着插入我喉咙里的雪糕,边配合地吸他的jiba。 他一直低头看着我给他咬,见我看他,他倒吸了口气插得更深更用力了,简直要把我喉咙捅穿掉。 我手里都被揣了jiba,没办法去推他,只能任他由着性子干我的嘴。 他绝对是我看得最走眼的小老婆了! 我以为他只是闷了点不爱说话,话还是听我的,结果! 这个小狼崽子! 几年前,我老子在我被小辣椒cao了以后突然良心发现,暂停了每晚cao一个人的规矩。 用他的话讲,备孕期间不宜行房事,我就这么禁欲了十个月,安心地在别墅里养胎。 等我把一窝蛋生下来,cao人的规矩就恢复了。 这时候到底是cao人还是被cao成了我最不想面对的事。 我老子在我下好蛋以后头一个奖励了王子鼠和小辣椒,每人奖励一个月我的专房之宠。 奖励他们为研究提供了宝贵的数据,为大自然创造了新的物种,为人类的基因 工程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踏马的,这奖励人干事?而且最该奖励的不是我吗? 我还在坐月子啊,当老子的不心疼儿子逆天产蛋,居然还助纣为虐,纵容儿媳在我身上行那等苟且之事,信不信我一个想不开就电话举报给新老娘舅! 这集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 有了我老子撑腰,这两个小混蛋完全不把我这个大当家的放眼里,白天嗲得我骨头酥,一到床上就人格巨变,cao得我后门酥。 小辣椒我是宠溺惯了,就一霸王花河东狮,谁都不服,谁都敢怼,我的账他也从来不买的。 他能爬到我头上兴风作浪,说良心话,我承认我这么骄纵他这是迟早的事。 但王子鼠这小兔崽子我就看不明白了。 不说我是他的有情人,他心里的老公,我起码是他哥哥吧,弟弟cao哥哥,反了他了,还一次都没让我干到过! 我的搞基大业就是栽他手里的! 想起这个我就来气,气得我要捶胸顿足了。 但到底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忘了对他的爱,娶了别人负了他,平白让他苦等了好多年。 我最心疼他了,所以哪怕他要我躺平了,咬咬牙我也就顺着他了,只要他高兴就行。 好了最气人的来了。 就是把我cao成0.3的那个。 我最听话,最与世无争,最让我省心的小老婆雪糕! 踏马的内里竟然是个满脑子黄料意yin怎么干我的闷sao下流胚子! 我恨不得一锤子砸醒当年迷他迷得无法自拔的我。 总说恋爱中的男男是盲目的,我直接就瞎了,愣是没看出来他一早就存了要cao我的心思。 早到什么时候,早到得追溯到我注意到有他这么个美人之前。 听起来就很可怕,也就是说他暗中盯牢我屁股很久了。 我以为我们的姻缘是从那天开始的。 我刚到D大教书那会儿就听说学校旁边有个卖拉面的美人老板,店人气特高,就是老板人比较冷,不送外卖不接受订位,想吃得提前去抢位子。 我不太喜欢吃面,就当八卦听听了,一直没去吃过。 然而缘分就是降临的这么突然。 有天一个女学生在校门口把我拦下了,说有人生大事要跟我一个人讲,不能有第二个人在场。 我一听这不得了,再看她脸色严肃得都成猪肝色了,我寻思她是不是犯了啥误终生的大事,对谁都不敢讲见我亲切就拿我当男朋友倾诉。 我急于挽救一个彷徨的失足少女,就左右瞅瞅,赶紧带她进了最近的面馆。 结果这小姑娘雷声大雨点小,搞半天原来是跟我表白,我当即就以不接受男女恋为理由拒绝了她。 但她开始给我洗脑。 说女人是稀缺资源,宝贵到政府都以能男男一夫多妻、不能男女一夫多妻、能男女一妻多夫的法律保护她们,能娶到女人做老婆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何况她对我死心塌地,就认准了我一个雄性,我干嘛要想不开放弃送到眼前的一盘rou。 说得好,我问了她什么专业的,她说她是学汉语言文学的。 当时我们旁边几桌男的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 我能体谅他们的心情,要是我是个直的,听见隔壁桌的漂亮妹子在对一个男人深情地表白,那个男的还特不识相,我也是要用去死去死的眼光烧死那个男人的。 但当他们气汹汹地挤到我们这桌,逼着我答应和小姑娘交往的时候,我就对他们这些单身狗体谅不起来了。 我都不知道我讲了哪句话刺激到了他们,莫名其妙地就被其中一个男的泼了一身的面,那天我穿的还是勾勾送给我的新西装。 我忍无可忍了,揪起他的衣领把人扔到了店外,然后他们十五个弟兄就把我堵在了店里。 我以一挑十五,打到剩下最后一个还撑着没倒地上的时候,雪糕从厨房出来了,面上冷若冰霜地对我说:“把他们都扔出去,你赔了钱也滚出去。” 按理说看他这么目中无人的rou样我就该甩个几千张人民币到他脸上,叫他这么嚣张。 但我从人走出来那一刻起智商就掉线了,光盯着他面冷如花的美颜,和“你们都算个屁”的眼神了,以致于被从背后偷袭了一酒瓶的时候,我还保持着一见倾心的傻逼样子,满头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从那以后我脑袋上包着纱布天天去他店里吃面,早饭吃,晚饭吃,一天吃两顿,每顿盯着他吃。 连隔壁几家店的老板们都知道有一个长得很帅很高的男人天天开着法拉利去sao扰面馆老板。 他很少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