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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喟叹般地说,“我想全部进去。” “不要……办不到的……呜呜……不要……拔出去……!”面对闹腾得厉害,完全不愿意配合的爱卿,景霆瑞只有暂且退出一些,然后挺直上半身,与此同时,他拉住爱卿的手臂,将他整个的从地垫上抱起来。 被突然拉起,爱卿有些晕眩,他的双膝曲起,跪坐在景霆瑞的身上,或者说,被设计成坐姿。 这个姿势,就算爱卿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出景霆瑞的双臂,身体下沉,已经用这个体位做过好几次的爱卿,显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让他不由得咬紧牙关,却还是因为灼热的硬挺强行地插入,而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不要进来……求你了……啊啊啊……太深了!” 爱卿的手指紧紧掐着景霆瑞的胳膊,想要推开他的钳制,rou柱却还是一点点地闯入,当最后一寸也没入后,爱卿浑身痉挛般地颤抖,连带体内的黏膜也不住地缩紧,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体内被深深占据的狂热! “……!”爱卿忽然地软倒下去,额头无力地贴在景霆瑞的胸前,而jingye好像失禁一般,喷射在景霆瑞的腹部,一股暖融融的热意扩散开来。 像是受到这暖意的驱使,景霆瑞知道爱卿是因为rou体过于亢奋,才一时陷入昏厥,所以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也停不下来。 他摆动起腰身,深深地撞击了几下后,将爱卿放倒在地,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便开始强劲地抽送。 因为力道很大,rou柱每一次插入,都会发出yin靡至极的轻微钝响,拔出的时候,又拉出yin液,有着润泽之声,就好像铜杵捣搅着什么东西,让人听了就觉得太过激烈。 在这样强劲的刺激下,爱卿没多久就又苏醒过来,他的双腿先是向上曲起,然后软软地分开,随着景霆瑞频繁地撞击,而一下下的晃动,但是逐渐地,他的脚跟开始缠绕上景霆瑞运动着的腰,鼻头、嘴里,都发出几乎辨不清含义的呻吟。 他的双目闪烁着妖艳至极的光泽,却又似乎推动了焦距,眼睫颤抖,身上浮满细汗,景霆瑞不时俯身,亲吻他的脸孔、脖子,还有胸膛。 在几下深深地挺插后,爱卿的双腿整个地缠上景霆瑞的腰不说,还夹得很紧,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起来,足弓绷紧! “啊……”爱卿发出悲鸣一般的叫声,却非常的轻,也许是因为喉咙哽咽的关系。 景霆瑞停留了片刻后,才缓缓撤出来,方才注入的jingye让蜜xue看起来,更加的湿润诱人,而且充盈着绯色,仿佛成熟的果实一般,透露着甘美的气息。 接着,景霆瑞站起身,也将爱卿从地垫上拉起,让他趴在车厢后方的箱柜上,爱卿小声地啜泣起来,还回头望着景霆瑞,“不……瑞瑞……已经……!” 才释放过的景霆瑞却因为这靡丽十足的一幕,顿时变得更加坚硬,“乖乖的……让我好好地疼爱你。” 景霆瑞俯身贴近爱卿身体的同时,也理所当然地挺腰贯入。 “瑞……呜……啊啊!”爱卿像是要跑开那样抬起右脚,身体随着景霆瑞并未留情的挺进抽出,而晃动起来,然后那双脚又慢慢地踩在地垫上,不一会儿,就只剩下止不住的浑身颤栗和灼热喘息了…… 爱卿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因为脑袋里不时出现云雾状的空白,而景霆瑞每次都非常持久,他们趴在箱子上,一直做到天色都变暗了,车厢内几乎看不清,景霆瑞都没有射。 “啊……啊啊……够了……瑞瑞!”爱卿不肯就范了,往后伸手去挠景霆瑞的手臂,景霆瑞又将他从箱子上拉下,压向了车窗。 “啊……呜啊!”这一连串的动作,景霆天始终半插在里头,爱卿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然后,爱卿双手抓着窗棱,不觉抠破了窗纱。外头已经是一片漆黑的景色,黑压压的树林,从眼前晃过,这是一副清冷至极的景象,与车内热到几乎焚烧一切的感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唔啊……啊啊啊!” 已经顾不得是不是会被车夫听见奇怪的响动,景霆瑞从背后每一次的贯穿,都让爱卿发出濒死般的呻吟。 而景霆瑞却执拗得近乎残酷,直到把最后一滴jingye都注入爱卿的xiaoxue内,才将冒着热气的凶器裸褪出。 爱卿靠着车壁而坐,别说动弹,筋疲力尽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景霆瑞拉开他的双腿,用手指进入他的体内,好像是在玩弄一般地搅动一阵后,才取出那两枚湿透的核桃。 咚。 也许浸润太多的yin液,核桃原本淡黄的外壳变得深色了,这让爱卿把眼帘垂得更低,面红耳赤地咬住了嘴唇。 虽然还没到刘家村,但沿途已经出现零落的农宅,还亮着灯。 景霆瑞决定就在此处借宿,一番擦拭后,他替爱卿重新穿好衣裳,每一个扣子、衣带都绑好,在又披上一件外袍时,爱卿倒在景霆瑞的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少爷又累到睡着了吗?” 收到景将军的命令后,小德子很快就打点好了一户看起来,颇为富有的农家,借住一间带有热炕床的客房。 他去迎接将军和皇上时,皇上竟然又是被将军打横着抱下车的,不禁有些惊讶。 “把车里收拾干净。”景霆瑞的一句话,让小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当他真的进入车内后,还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空气里,弥漫着雄性体液的味道,箱子、车壁、地垫上,到处都有交欢的痕迹。 “我的天!”小德子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于看,又忍不住看,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景将军可真厉害啊。” 然后,才会觉得‘皇上是吃了大苦头吗?将军果然还在为皇上偷跑出来的事情生气吧。’ 小德子卷起袖子,拿上锦帕,开始抹去那些白色的浊迹,还把地垫子取下,打算铺上新的。 ‘不过,这算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吗?’小德子忽然想,这样说明将军和皇上已经和好如初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迹象吧。”小德子自言自语着,然后再环视了一圈,已经完全变成寝榻的马车厢,还是暗暗地咂了一下舌。 +++++ 已是五月初五,恶月恶日,历来是除瘟、驱邪,求得吉祥的节日。往年的这个时候,皇宫内外都会举行祭祀和庆典活动。 不过,因为当今圣上顽疾缠身,久卧病榻,已经四个多月没有上朝视政,群臣惶恐,所以皇宫内也好,还是皇城里的大街小巷,全都笼罩在一片不祥的阴霾之中。 也许是为了寻求上苍的庇佑,今年参与寺庙祈福的百姓特别多,有的还是扶老携幼的全家出动,一时间,香烛、艾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