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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站起身,让秘书带他去她所在的办公区。 正在忙……呵,胆子变大了。他倒想去看看她到底在忙什么。 秘书硬着头皮带他过去,进出电梯,穿过写字楼的宽敞廊道,走到ibd部门的某个公共办公区。 这时秘书才告诉他边忱在她们的经理办公室内。 有不少其他工位的员工朝这边侧目。一开始张还想着要尽量低调,尽量避开她们公司里的注意,因为要给她以后在公司的处境留点后路。 但在从会议室来的途中,他忽而觉得没必要了。 当他打定了主意要拐跑一个人时,就不用给彼此留退路了。 抬手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隔着一扇门,里面的动静全都听不见。 敲第二遍的时候,终于有人前来开门。 顶着一双血丝明显的碧瞳双眼,经理用了几秒时间才反应过来门外站的人是谁。 在经理开口说话之前,张示意他安静,尔后把视线落在里面那个背对着门而站的笨蛋。 “边忱。”他喊她,用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此时,边某人强烈怀疑自己幻听了,怎么会在这儿听见她信仰的声音? 正被经理骂得狗血淋头呢,她才不要在这种时候想起他,挺丢脸的,快快快摇头驱散。 站在门边上的张已经没多少耐心了,瞧着她那故作挺直的脊背,换了个叫法:“小棉袄。” 后知后觉的边忱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转头去看,十分准确地,跟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妈呀,各种中箭各种跪。还真是他本人来了。 一袭中长黑色大衣,他的面容淡定而冷清,气场疏离,只是站在那里用中文命令她:“出来。” “……”边忱对眼前的情况一头雾水。看向经理,经理的脸上堆满了客气尊敬的笑容。 ……资本家,惹不起。他们整个投行对他来说都只是服务商吧。 但是他来找她是想做什么?难道要特地来讽刺一番她昨晚的做法吗? 他那么聪明,一定一早知道她对他怀着什么心思吧。那万一他是来明确告诉她早点死心之类的,就,事情就即将变得很难过了…… 边忱心跳加速,往外挪着脚步的同时,心里想着这些令人悲痛的事实。 一走近他身边,就被他揽住肩膀,他用中文小声说了句:“你这么蠢,能在职场活到今天也很不容易。” “……”这是安慰还是打击?边忱目瞪口呆地仰头看他,放在套裙前的双手不自觉地扭成一团。 还有就是,肩膀、揽肩膀……是要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亲密,后果往往令人惶恐。这几乎是他的套路之一了。 要杀要剐快一点,他越反常她就越心慌。 边忱站在他旁边,任他的手自然搭在她的肩上,这完美的身高差……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在他跟她经理用英语说话的时候,她撇下眼,看见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垂在她的左边锁骨之下,微微蜷缩着,指尖的皮肤红润细腻。 但是他们在说什么?边忱仔细一听,听见了“退出实习”之类的字眼。 她有点着急,寻着空迅速插嘴,还没说完整一句话,双唇处突然有冰凉的东西贴上来。 “……”是他的手指,原本垂在她锁骨处的,现在自然而然地往上,松松堵住了她的唇。 “别吵。”张低头嫌弃她,尔后继续跟她的经理交代她实习的事情。 但并拢的长指却依然捂在她唇上,短时间内不打算移开。 边忱有点脸红,任他这样动作暧昧,任他这样胡作非为。 并且她十分迟钝地,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几个人是站在经理办公室门口的,侧边就是公共办公区…… 要死了,完了。 边忱悄悄用眼角余光往外边一看,果然有不少人也在空闲之际悄悄地留意着这边的情况。 她以后会被办公区的绯闻给淹没掉的吧…… 她自认为自己的内心不算强大,一人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看过来,估计都能把她整慌神。 为什么某人要这样呢?这又是他新的记仇方式吗?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张饮修斗……斗不起。 “发什么呆?”身边人带着笑问了一句,立时打断了她活跃的思绪。 “没,没发呆。”边忱仰头看了他一眼,只看得见他弧度分明的下巴,再往下就是竖起的大衣领子。 唇上的长指已经放下去了,但他还是揽着她,边忱乖乖保持着脊背挺直的站姿,“你们讲完啦?” 张低下头来凑她耳旁说:“迟钝,跟我出来。” “哦。”她耳尖发热,手脚不受自我控制,随着他的一言一语而动。 没有更多的亲密举止,张只是把双手收在大衣口袋里,云淡风轻地从他们ibd的这间公共办公区走出去。 边忱就跟在他身后,不自觉地低着头,脑子一团乱麻。 脚上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引人注意。 5 出了公司大厦,前面的人还是不说话,边忱内心忐忑,鼓足勇气加快脚步,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大衣衣袖。 “你找我出来干嘛?我好像,听见你把我的实习期给暂停了……” 大厦檐前,侧边是整扇的透明玻璃,她的声音并不大,有点软糯。 步伐拐了个弯,张带着她走到侧边的空地,回答她:“不,不是暂停。是取消了。” “哈?” “你不能回去实习了,懂吗?”俩人面对面而站,他垂眸,她仰头。 “可那是我唯一的工作,我,”边忱忍不住皱眉,心里是有点委屈的,“我还没转正呢……” 他屈指,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光明正大却又隐晦不明。 边忱眨着眼,避开他的目光。 张的手从她的下巴往上,食指指尖触到她的眼眶下方,“黑眼圈,有点可爱。” “……”她要疯了。心跳无节制地狂跳着,因为他这个举动和这句话。 “你喜欢这份工作吗?”他把手收回去,重新放在身侧的大衣口袋里,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 边忱揉了揉眼睛,被他碰过的地方,有点痒,“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但是我坚持了这么久,又是跳槽又是重新实习的,一定有我的目的,然后你就这么轻巧地把——” “如果我已经提前帮你达到了目的,你还会惋惜吗?”张打断了她的话,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走近一步,伸手,用尾指挑起她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稍歪了头问:“你要怎么感谢我?” “我,你……” 边忱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但转念想到以他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