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好了,我爱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开很晚的时候会听到开门和浴室的洗漱声。

    阮软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一个人独住。

    把书包放在沙发上,阮软低头换鞋子,忽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巴拉出来那个蓝色的保温桶。

    弯了嘴角拿着保温桶往厨房里去洗,洗洁精的泡泡沾满了一手,阮软玩性大发,笑眯眯地吹泡泡。

    洗好之后,把保温瓶放在一旁,擦了擦手。心里琢磨到,这可是她第一次给陆深谙洗东西,万一洗得不干净,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邋遢的人。

    想到这里,阮软忍不住退回水池把保温瓶又洗了一次。

    第二天阮软把保温瓶递给陆深谙的时候仔细看了看陆深谙的表情,他眼里尽是笑意道了声谢。

    阮软这才放心地回座位,发现萧章今天居然安安稳稳坐在座位上看书。

    放了书包,阮软探过头去看萧章,她正在看一本素描基础。

    “你准备学画画了?”阮软开口问到。

    萧章头也没抬应了一句嗯,阮软见她很专注没好意思打扰,自顾自往外面拿文具。

    手臂忽然被人一把抓住,阮软一脸惊恐看着日渐美丽的萧章,她十分深沉地说了一句:“我最近发现,女人的美,由内而外。我外够了,现在缺内。”

    阮软愣住了,反应过来吞了吞口水把她的手巴拉开点头:“恩,由内而外。”

    萧章一脸“驴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偏头去看自己的素描书。

    一上午过得还是很快的,快午休的时候萧章表示自己要继续沉迷艺术就不和她一起吃饭了。

    阮软拿着饭卡往食堂走,陆深谙走在前面,阮软心里斗争了一会要不要跟上前去。

    毕竟是学校,要矜持,阮软暗中告诫自己。

    再一抬头发现陆深谙没有走了,站在她不远处笑眯眯看着她。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阮软老脸一红。

    陆深谙抬手冲她招了招,阮软心里咚咚咚地跳,矜持什么的早不要了,小跑着过去甜甜喊了声班长。

    实际上阮软和陆深谙在某种程度上是饭友,两人每天下午都会一起吃了东西再回家。

    但是在学校这么光明正大地一起吃饭还真是第一次,阮软心里升腾出一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错觉。

    陆深谙到是很习惯,熟练地拿了两双筷子,掏出纸巾擦拭桌子。

    阮软道了谢之后,老老实实接过筷子开始吃饭。

    陆深谙吃饭很斯文干净,不急不躁速度也不慢没有声音?阮软想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词,大约是一种很下饭的感觉。

    低头看了看自己落在饭桌上的饭粒,一瞬间觉得很沮丧。

    吃过饭陆深谙去办公室帮老师做事,阮软和他分开后慢悠悠往教室走。

    刚一进教室就看到遥胥半躺在自己的椅子上,手上漫不经心地翻着课桌上的书。

    教室空空的,萧章不在。

    阮软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硬着头皮走过去。

    遥胥见阮软走过来笑得十分接地气:“你去吃饭了?”

    没话找话,老年痴呆又犯了吗。

    阮软点点头。

    遥胥扯着嘴角神神叨叨地摇头晃脑,眼神挑起来,笑得意味不明。

    阮软默,梗着脖子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其妙有点慌。

    还没想好怎么接话,遥胥弯腰献宝似的摸出来一个……

    开水瓶。

    阮软嘴角和眼角一起一抽,脸色由白转到黑,满脸问号:“你拿开水瓶做什么?”

    遥胥得意洋洋:“给你啊,你水杯不是摔了吗?”

    “我水杯是摔了,但是你拿个开水瓶是闹那样?”阮软有点想笑,说得有气无力。

    遥胥坐直了身子,把开水瓶盖子打开放在桌上展示:“你看,这是杯子,天气不是冷了吗?开水瓶保暖啊,你们那么小个水杯一天不知道要打多少次水,我这个接一次管一天。”

    理由居然相当充分而且似乎很有道理,阮软找不到理由反驳:“我谢谢你啊。”

    遥胥大手一挥,满脸的“我不在意的”高尚神色,眼睛眯着透露出一股nongnong的“我是不是很机智你快夸我”的热切。

    阮软看着桌面上纯黑色的开水瓶觉得自己这里仿佛被安了一个□□。

    见阮软没有要夸奖自己的意思,遥胥拿起开水瓶准备去饮水机那,接热水演示一下,被阮软拉住了:“真的谢谢你,可是这个开水瓶太大了,放在这碍事。”

    更何况你要是拿这个去接水,别人还要不要喝了,你一瓶可以接半桶。

    遥胥终于反应过来似乎有些不妥,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没说话。

    教室人渐渐多起来,阮软实在不想萧章看到她和遥胥在纠缠出声:“你先回去吧,要午自习了。”

    遥胥抬眼看了看她,嘴唇抿了抿摆摆手走出了教室。阮他眉间看到失落神色太过明显,阮软忍不住低头:“遥胥,谢谢你。”

    遥胥没回头sao气十足应了一句:“胥哥嘛。”

    诏煜飞正哄得旁边一个小姑娘笑得咯吱咯吱的,面前桌上“砰”的一声盖上了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

    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才看清遥胥正面色不善地抱着手臂看着他。

    刚刚笑得面若桃花的姑娘眼看情况不对,扯了个理由跑了。

    诏煜飞搓了搓手干笑:“胥哥怎么了?”

    遥胥伸手扯过椅子长腿一跨反坐下来,盯住诏煜飞不说话。

    诏煜飞被盯得发毛,心里不住哀求:又是谁惹了这个小祖宗喔,脸上臭得跟吃了苍蝇一样。

    面上还是笑着:“胥哥有什么事就说,小得给你排忧解难。”

    空气安静了几秒,遥胥咬着牙:“不是你说追女孩要温柔体贴吗?”

    追女孩?胥哥追女孩了?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个鸡毛话?这和桌上黑色不明物体有什么关系?

    此刻遥胥脸上的表情恼羞成怒愤愤不平甚至带一丝委屈。

    思绪微转,诏煜飞很快知道了问题的关键出声问到:“胥哥,桌上是啥玩意?”

    遥胥面露不屑:“开水瓶?”

    “干什么使?”

    “喝水”

    “给女孩?”

    “恩。”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诏煜飞爆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笑容:“哎呀妈呀,笑死老子了,胥哥你特么居然送开水瓶给女孩,你就是想笑死老子哈哈哈哈哈”

    遥胥举起开水瓶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你信不信,老子可以让你不笑也死?”

    诏煜飞止住了笑极力控制住了自己抽搐的表情解释:“哎,不是,胥哥这女孩不是这么哄的。”

    遥胥放下开水瓶一脸懵逼,然而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胥哥我给你说,这个事吧……”吧啦吧啦呱唧呱唧。

    一顿扫盲之后,诏煜飞瘫软在椅子上怀疑可能他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