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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人不会眼巴巴看着她生下孩子对吧?” “是的。”她回答的倒也干脆。 “我会提醒二jiejie格外当心,多谢三婶婶提醒。” “……你若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有些事情可以叫玉丰和玉谦去办……” “还有,你生母死的恐不简单……” 沈荞闪电般伸出手钳住了她的手腕。 “婶婶,您说清楚些!” 她轻轻抽出来低声道:“别这么激动!也别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证据,我只知道你母亲身体一直很好,却在几个月里就病的咳血,拖了一两个月就走了,再想到灵堂里小秦氏的那张得偿所愿的脸我就没办法不做联想,珍娘,那虽然只是猜想却在心头映照,信不信由你!” “还有啊,你装瞎子还须认真些,我都看出来了,除非你不打算瞒着了……” “我不瞎就不用嫁沈际了吧?”沈荞似笑非笑道。 “如果珍娘关心的是这个,那还是早些说出来的好,初二老太太生日,就要给你们订婚的……一旦宣之于口就不好反悔了!” “我知道。” “老实说,你真是珍娘么?”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自然是的,人有时是会醍醐灌顶的,你是开悟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沈荞正色道:“我日后要借力三婶婶的,那就不必在人前走的太近吧……” 刘培春想了想道:“说的对,那我就先回去了。” 大年初一放了开门炮仗后,沈荞便跟着兄长和姐妹们去给祖父母和各房长辈们拜年,自然得了不少红包压岁钱。 年初二本来要吃“开年饭”的。 沈府的开年饭菜式多样,皆取吉祥寓意,烧rou取“红皮赤壮”(身体健康)之意,炒饭取意“大显身手”;猪脷(舌)取“大利”之意,还有生菜,取意“生财”,蒜取能写会算,葱取聪明,韭菜取长长久久等,芹菜喻勤劳刻苦。 又逢老太太的生日,还要吃生日面,自然又起个大早去拜寿。 因为年三十和年初一都是在南府里过的,简氏提出生日想在北府里过,小秦氏总管着北府里的公共庶务,也就当仁不让的筹备起了老太太的生日。 一进永继堂的正厅就见穿着大红色百寿字缂丝锻棉袄,下身宝蓝松鹤图长裙的沈老太太端坐在太师椅上,头上梳篦、掩鬓、珠花、簪子无一不是精品,好不富丽! 她五官明朗大眼浓眉的,其实挺适合隆重的装扮,老太爷却有气无力的坐在轮椅上,一身赭色的菖蒲纹袍子,腿上搭着挑半新不旧的藏蓝色绒毯,还起了点毛。 沈荞上前磕头,她身边一身橘红新衣的苔青马上递过来一个大大的红包。 简氏声音里带着笑意道:“快搀起来,珍娘越长越好看了……” 这话说的,连着几天都见面的,越来越是什么意思,难道一晚上就会发生变化不成,又不是妖精。 小辈都到齐了,老太太就开始赏茶喝,略坐坐就摆驾一般带着大家去听戏,又是请的小重天来唱戏,由于是老太太做寿,唱的自然都是之类喜庆戏。 台上正唱“今日新帝回銮,再安唐祚,特敕郭子仪归朝进爵……”沈荞就发现一个人满面春风的进来了,一进门就朝着老太太跪下磕头道:给老太太拜寿,祝老太太福寿满堂,长命百岁! 简氏和颜悦色道:起来听戏吧。 第64节 放生 “际儿来晚了,还请老太太不要见怪!”说完一扬手,后面一个小厮就抱了一只红木箱子进来。 “什么东西装这么大一个箱子啊?”简氏声音很响,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过来,她安心要给沈际体面。 “快打开看看!” “是!”沈际喜孜孜的亲自上前,推开木箱上结的红绸子,又掰开箱子上的铜锁揭开盖,小厮小心翼翼捧出来,竟然是一尊近两尺高玉雕的老寿星! 这是一块福禄寿三色的翡翠,色用的极巧! 翡色部分正好雕了寿桃,翠色部分正好雕桃子叶,剩下又甜又白的雕成一个憨态喜庆的老寿星!不但种水好,而且体型大,雕工也好,确实罕见! 老太太笑的舒心道:“好好!际儿费心了,这么大这么好的翡翠雕我见过的也不多!” 说完瞟了一眼沈荞,“这么有孝心的孩子我见过的也不多呢……” 沈玉昆没有什么表情,依旧剥着橘子在看戏,沈玉脊是长房姨娘生的,各方面都比较普通,听了老太太夸赞沈际,只是沉闷的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都提前送了寿礼的,只有沈际身份特殊只能当天送过来,倒显得好像他好像最孝顺似的,其实沈玉昆和沈玉朝送的也都很花心思,不见得比这尊玉像差。 倒是沈荞什么也没送,据松香说,她是全府里唯一可以什么礼都不送的人,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这就是瞎子的好处。 沈玉朝斜眼看了沈际一眼轻哼了一声,那种讨巧说甜话卖乖的事情他可干不来!沈玉丰和沈玉谦秉承三房的“三不”传统,不听不看不说,就当自己是一件摆设。 四房的沈玉道和沈玉阔这对双胞胎还小,嘻嘻哈哈跑过来看,一个伸出胖胖的手指头说:“这个老爷爷像不像爷爷?” 另一个叫:“才不像,他的额头比桃子还鼓,爷爷才不是!” 一个伸手抠着玉像上的寿桃叫:“我要这个桃子!” 另一个推开他叫:“是我的先看见的,我要!” 徐堂燕生怕他们没轻没重撞倒了玉像,便上前一手一个牵走:“别闹,你们出门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都忘了吗?” 沈玉道举着小手说:“我记得!不吵闹,不打弟弟!” “你刚刚就推我了!” “推又不是打!” “就是!就是!” “才不是!” 徐堂燕蹲下,将两个孩子揽在怀里:“嘘……大家在看戏,就如同在吃饭在看书在睡觉是一样的,你们能不能大叫大嚷啊?” 两人相对一会儿,一个长长的嘘了一声摇头说:“那是不能的!” “对啊,那我们悄悄走回去好不好?” “娘亲,哥哥刚才嘘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