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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有人数学差成这样子,自己抓阄的正确率都比他高! 仲叙心里琢磨著,难道这是李莫言要去偷考试试卷的原因?难道这就是他舍去玩乐的时间留下来复习的原因? 仲叙合起试卷交还给李莫言,一边问了句:“数学考试是什麽时候?” 对方一脸的痛不欲生:“下周四上午。” 仲叙也曾当过学生,虽然也厌烦学习,但没觉得读书是这样的痛苦,好比生不如死。不过他也没出言教训,还是点了点头,接著又问:“数学很难吗?” 李莫言一脸的苦大仇深,重重的点头:“难,很难,简直不是人学的。” 仲叙数学就很好,他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不过他车子还停在路上,本就没打算久留,这会也已经起身要离开了,临走又问了一句:“考不好会怎样?” 对方这会却咧著嘴,伸长了下巴,拍了拍胸脯,显然是叫仲叙不必担心,嘴里笑嘻嘻的回道:“能怎麽样,大不了就是体罚呗,我不怕!” 仲叙牵了牵嘴角,没回话,只嘱咐一句:“做好早点回去吧,晚了怕没车子!” 不过仲叙也知道,这会离放学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这人却连几道简单的选择题都没做完,要想做完整套试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身为校长,能做的也就只是这样了。 ^^^^^^^^^^^^^^^^^^^^^^^^^^^^^^^^^^^^^^^^^^^^^^^^^^^^^^^^^^ 到了周一的时候,仲叙故意走得比平时晚,路过教学楼的时候,他停下来望了一眼,仍旧只有高二一班教室的灯还亮著。 周二同样如此。 而周三晚上,仲叙终於是没有忍住,再次走进了这间教室,里面仍然只有李莫言留在那里。 仲叙走近了一些,递给对方两盒点心,这还是那些可爱的女学生们送给他的,礼物不重,他也不好推辞,不过他不爱吃甜食,因而一直放在办公室里。 李莫言毫不客气的接过去了,腆著一张温和无害的笑脸:“校长您真好,知道我没吃晚饭。” 仲叙笑笑,一边问:“今天成果怎麽样?” 对方一边吃著点心,一边挠了挠被抓得不成形的头发,一副爱咋咋地的态度:“就这样了,听天由命吧?” 仲叙笑,心想著,这点事情,就要听天由命,到底年轻才能这麽奢侈! 仲叙没说几句话,点心拿给对方就要走了,不过临走前,留了一个信封在桌子上,用手指意味深长的点了两下桌子,留下一句:“好好复习吧!” 从教室出来的时候,仲叙也有一些後悔,但却没有回头,他自知这麽做超过他做校长的本分,但他本身就没立志做个好校长,如此也就无所谓了。 明知学生要被体罚,他既然知道了,总是没办法坐视不管吧。 (9鲜币)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24 没过几天,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不过却出了一件奇怪的事,高二一班的数学成绩出奇的好,不光没人低於70分,全本平均分也在90分以上,远远高出其他两个班。 这次考试的试卷不算容易,却出了这麽个结果,真实性的确是有待考证,该班的数学老师首当其冲,有漏题之嫌。 仲叙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往书架上放书,心脏漏跳了一拍,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优雅的转身面前来人。 那人是高中部的教务主任,姓穆,之前仲圣楠、李莫言几个人潜入教员室偷试卷的事,便是他著手处理的,他自然不会忘了这事:“会不会是之前那几个小子?已经偷到了,却硬说没偷到,不肯拿出来?” 仲叙若是不知道那些後续的事,肯定也会像对方这麽想,但是这会却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砸了咂嘴,佯装道:“不至於吧?” 是的,之前那事是仲叙亲自给他的处理意见,穆主任当时也是同意了的,这会自然也不好直接推翻仲叙之前的结论。他想过那几个人有可能偷到了卷子却没有拿出来,却没想过他们这麽猖狂、不知好歹,自己作弊也就罢了,还带著全班一起作弊。 穆主任附和说:“校长说得是,这件事情影响极坏,还得详查!” 仲叙不希望对方把矛头指向圣楠他们几个人,便说了句:“他们几个都是我们荣盛的学生,好坏也是我们自己教出来的,不好冤枉了他们,要以教育、引导为主,处罚为辅。”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只要没当场拿赃,大抵是查不出什麽名堂的,再加上马上就要放暑假了,风波自然很快也就过去了。 穆主任听了这话,大抵知道了仲叙的意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连连点头称是。 ^^^^^^^^^^^^^^^^^^^^^^^^^^^^^^^^^^^^^^^^^^^^^^^^^^^^^^^^^^ 仲叙私下找了李莫言谈话,他还没发话呢,对方已经全招了。 李莫言说:“校长,我错了,我只给了圣楠还有他们两个人一人复印了一份,谁知道一传三,三传九,最後全班都知道了,最後弄成这副局面,都是我的错。” 仲叙原本一肚子的火,这会听了这番招供,火又憋著发不出来了。谁说这小子数学不好,仲叙这会看他说起话来通窍著呢! 仲叙没说话,李莫言又说:“校长,您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拖累您的,如果最後收不了场,大不了所有的过错我一个人承担就是!” 仲叙听了这话,火又上来了,是真气著了,拣著桌上的一本书,就朝李莫言扔了过去,一边骂道:“你怎麽承担,再记过一次,等著被开除吗?!” 是的,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偏偏李莫言已经有一张黄牌在身,再加上他没有家庭背景,真处罚起来,没准被直接开除了都有可能。 仲叙没办法眼看著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这事他也有责任,人家只是个孩子,他却是个成年人,他得负主要责任。 李莫言接过书,小心翼翼的送还给仲叙手上,怕对方再扔他,一边後退,一边举手做躲避状,嘴里小声嘀咕:“开除就开除,反正我也不是这块料。” 仲叙哪听得这话,还想再砸一回,但是人家毕竟不是他的子女,他也不能把对方怎麽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