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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颜,大手忍不住抚上她颊边的黑发,他看了她许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对他才是毫无防备的,温柔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关掉了卧室的大灯。 这一晚上是他距离沧蓝离世后的十年里,睡得最安稳的一晚,她身上的气味似乎有一种令人安定的魔力,能够让人一夜无梦的睡到天明。 可与之相反的,沧蓝就睡得不太安稳了,在梦中她像是突然被人扔进了水里,四周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在水中不住的挣扎,可脖子上却像是多一双无形的手,每每在自己跃出水面的同时又一次将她按下去,她两条手臂在空中挥舞却找不到任何支撑物。 那双手一路将她往池底压去,就在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快要窒息的时候,蓦然惊醒…… 沧蓝额头上全是冷汗,她愣神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和顶上的吊灯,意识过来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而正锢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提醒了她,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真正的刽子手正安稳的躺在自己身旁。 他似乎睡得很熟,就连她醒来了也不知道,沧蓝盯着他无害的睡脸,忆起他刚才对自己做过的事,直恨不得捅他几刀子。 可她又想到展暮长年的警惕性和不可抗拒的武力,只怕自己的刀尖还没能碰上他的身体便已经被他制服了。 而那后果她承受不起…… 生怕他醒来,她轻轻的推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下床。 打开卧室的门,连大灯也不敢开,抹黑的找到自己掉在沙发旁的背包,她从里面掏出了一小盒药丸,照着说明书含了一颗在嘴里。 这是自己前些时候偷偷去药店买的避孕药,虽然她底子寒不易受孕,可也不是完全无可能的,再加上这段时间喝中药喝得勤了,身体似乎有好转的迹象,是以她不能冒险。 抓着手中的瓶子,她往厨房摸去。 "你在吃什么。" "啪"的一声,展暮打开大厅的开关,顿时漆黑的四周变得 明亮。 面前突然一亮,沧蓝的心跟着漏了半拍,她惊惧的回头对上他冰冷的眼眸,手下一松,原本攥在手心里的朔料瓶子摔在地上,里面的药丸散出来滚了一地。 "你在吃什么?"展暮一个箭步追上她,扣着她的下颚将手伸入她的嘴中将还含着的药丸给抠了出来。 他下手毫不留情,沧蓝根本反应不及,生怕她嘴中还有,便一把将她拉进洗手间里,猛的扣住她的喉咙催吐。 "告诉我,你吃了多少!" 她难受得眼泪直冒,指甲陷入他的手臂抓出两道深深的划痕,求饶道: "只有一颗……"怕他不信,她哭着道: "我只吃了一颗。" 展暮还有犹疑,目光落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沧蓝起来的时候没有找到她衣服便一直光着身子,大半夜的也没想过会有人看到,可如今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她打心底里升起一股屈辱,觉得自己就像个妓、女,是可以让展暮用一亿换来的玩物,沧忠信已经不管她了,在他眼中继承人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小蓝,为我生个孩子。"将她圈入怀中他如是说道。 "展大哥!"沧蓝吓得脸色瞬间苍白,攀上他的手臂,急急的道: "我不行的,我才17岁啊!" 作者有话要说:嘶,据说我这文很毁三观啊……某商顿觉罪恶深重。 PS:曾经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发完文后在后台刷留言看,如今,你们连我这项唯一的爱好也剥夺了,某商要怒吼,我恨霸王!!!!(还有,我突然发现我这文可以掐的,不合理的地方真是太多太多了,在此跪求,考究党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展暮看着她难得亲近的动作,没有去揭穿,反倒握着她的手,攥在掌心中把玩。 没做过什么粗活的小手白皙细腻,犹如上好的绸缎滑溜得很,玩着玩着,他便忍不住凑到嘴边,轻轻的吮咬起来。 他好像没有生气。 沧蓝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表情,手背上传来一阵酥、痒,她虽反感却乖巧的没有抽回,反倒放低了声音商量着道: "展大哥,我还小,要读书……孩子的事我们过几年再说好不好。"她希翼的目光对上他的,眼里藏着几许哀求。 "那药对身体不好,听话,以后不要吃了。"舌尖划过手心,最终停留在纤细的食指上,他把玩了一阵直接含入嘴中,像是在吃什么美味,吮得津津有味。 他的意思是他会戴套吗? 沧蓝忍下想要抽回小手冲动: "很晚了,我们回去睡吧。" 话落,她这才留意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暧昧,听在男人耳中那就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果然,展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火热,他笑着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 "我们睡觉。" 这一睡,便把她折腾到了天际露白。 第二天,沧蓝起晚了,她看着窗帘翻飞的窗外,和煦的阳光正斜斜的照入室内,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着早上七点。 她坐在床上出了神的发了一会呆,展暮抱着她的腰睡在一旁,他的前胸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均匀的呼吸如数喷进她的脖子里。 突的她想起了自己今天还有一场小考,而距离开考的时间已经不到一个小时了。 想到这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倏然惊醒,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无奈男人扣得她死紧,刚起来没多久的身体随即被拉了回去。 其实在沧蓝睁眼的刹那展暮就醒了,他圈着她,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有些不愉的道: "乖,再陪我睡一会。" "不行!我今天要考试!"她掰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急道: "展大哥,你快放开我,我要迟到了!" 好不容易见了面,能够抱着她好好的睡上一觉,他那里肯放手,顿时便将她圈得更紧: "别去了。" "不行!"沧蓝回答得坚决,手下使劲的挣扎。 展暮被她一连串的动作惹得心烦意乱,一条腿横过来压制住她的挣扎,健硕的身子整个跟着覆了上去: "一场半场的没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为了这次期末考她准备了很久, 哪里是他说不去就不去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开考剩下半个多小时,再不起来怕是真赶不及了。 想到这沧蓝急了,她挣扎得更厉害,牙齿,指甲全用上,跟只小兽似得撒了泼的在他身上抓挠。展暮将双眼掀开一条缝,他的小蓝在他面前不是哭就是沉默,即使是在前世为了讨好他便事事顺从,哪有这么活泼的一面。 看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