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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很像是人格分裂。 但是系统没通知他,目标的个人信息里面也没有提到。 陈又觉得自己是被坑了。 他缩缩脖子,想到对方啃自己时的场面,就条件反射的好痛,“阎,阎主任,我可以走了么?” 阎书放下手问,“陈医生下午休息是吗?” 陈又硬着头皮,“对。” 阎书垂着眼皮,用上随口一问的语气,“我看陈医生是要出去?” 陈又不想回答,但对方是他的目标,他不能再作死了,“我打算去市里逛逛。” 阎书勾唇,“那巧了,我也要去市里,陈医生不如就跟我的车去吧。” 不,我不想,真的真的,我搞不好会吓尿,陈又欲哭无泪,“阎主任的好意我领了,只是我还要去宿舍一趟……” 阎书打断,“不急,我的车会停在医院门口,待会儿陈医生忙完了直接过来就行。” 陈又有种被架起来的晕眩感,他恐高,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啪叽摔下来,还是头朝下的那一种惨样。 这时候,有个女医生恰巧经过,是普外科的,陈又看到他,就跟看到观世音一样,浑身都散发着“世界和平”的慈爱光芒。 女人的心里多数都很细腻,敏感,那医生还没走过来就察觉到了不寻常,她变了变脸,估计是犹豫要不要过去,毕竟另一个是忌惮又敬重的人。 陈又眼巴巴的瞅着,姐啊,快过来啊,求求你了。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可怜了,求救信号发的也很给力,女医生心肠一软,去了。 “阎主任。” 阎书昂首,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不见一丝一毫的异常,他跟女医生说话,聊了上午的手术,姿态优雅迷人。 旁边的陈又往后退,脚下踩了俩轮子似的,一溜小跑着消失。 阎书的余光扫过,几不可查。 女医生终于下定决心把眼睛从面前的男人身上扒下来,她发现少了个人,忍不住好奇的说,“刚才那个是男科的陈又陈医生吧。” 阎书说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女医生惊讶的说,“是吗,我听男科那边说那个陈医生性格比较孤傲,不怎么合群。” “没觉得。”阎书说,“我只觉得他比较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是有光的,霎那间出现,又在霎那间褪去。 女医生说,“哦对了,院长让我转告您,下午有个会要开,是讨论王市长儿子年底的心脏移植手术。” 她看过去的目光崇拜,仰慕,“我们都觉得这个手术非阎主任莫属。” 阎书说,“年底我不一定有时间,看情况吧。” 聊了几句,女医生明显的发觉男人兴致很低,甚至给她一种在克制着什么的错觉,她识趣的打了招呼离开。 阎书去取车,他边走边打电话,“院长,下午我有点事。” 那头的院长在摆弄办公室墙上的一幅画,手机放的扩音,“什么事?不能挪后?两点钟有个会要开呢。” 阎书说,“很重要的事,如果不去办了,晚上的手术我可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院长哼道,“你小子,都敢跟我用上威胁了,是不是约了女孩子见面啊?” 阎书单手打开车门左进去,“院长说笑了,我哪有时间约女孩子。“院长说,“你三十出头,不小了,有喜欢的女孩子就约着处处,我在你这个年纪,儿子女儿都有了。” 结束通话,阎书将手机放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他不需要儿子女儿,只要那个人,恨着,也爱着,无论是生,还是死,都别想再把他剥离出去。 有没有真心,那句喜欢是不是在骗他,都不重要,他已经不在乎了。 阎书深呼吸,额头抵着方向盘,用一种裹着血色的语调缓缓念出一个名字,“你到底是谁……” 宿舍里,陈又打了个冷战。 任务是要完成的,这是一个机会,也许就能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谈谈理想,说说人生,深入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呢? 可是屁股怎么办? 目标似乎对他恨之入骨,想打他的屁股,他感觉到了,不会错的。 陈又哽咽,“舍不得屁股,套不着狼啊。” 他在心里呼叫系统,叫了好多遍才听到叮的一声响,“444,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我不要听祷告,我要听别的。” 系统说,“那没有。” 陈又抹了把脸,“目标好难搞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是阎书,又不是阎书。” 系统说,“是你的错觉。” 陈又很难相信,是么,那谁能告诉他,一个人是怎么会一天几个样子的?演戏也是一个剧本一个剧本的演,不可能一天演好几个剧本。 哎,陈又叹口气,换了身休闲点的衣服,背着背包出门了。 他给周医生打电话,说自己晚上可能不回来,“我晒在阳台的被子和鞋,你下班了帮我收一下。” “要是有事,你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说声啊。” 周医生说行,“你晚上去哪儿,上亲戚家吗?” 陈又糊弄过去,“明天我会早点来医院的,那就这样。” 他揣着手机,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吧,也许校门口根本就没有阎书的车,对方只是随口说说。 这么想着,陈又往医院门口那个方向走去,远远的就看见了一辆车,他认得是阎书的,卧槽,还真在那儿等着。 “没事的没事的,现在是法制社会,我还有个金手指甲,不会有什么事的,顶多就是屁股有难,我就算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那也是杀了不少。” 陈又自我安慰,走到车门边时,他已经说服好了自己,也给屁股默哀过了。 车窗降下来一点,露出男人的桃花眼,“上车。” 陈又开车门进去,把包放在腿上抱着,“阎主任,麻烦您了。” 车子没开动,还是停在原地,他不明所以。 阎书说,“安全带。” 陈又默默的系上,继续抱紧背包,目不斜视。 医院的轮廓渐渐模糊,消失,车子上了高架桥,气氛寂静无比,到了让人压抑的地步。 陈又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心里七上八下,好紧张。 “陈医生,你平时喜欢听歌吗?” 听到耳边的声音,陈又的头皮就是一麻,“还行,没事的时候会听一点。” 他用眼角瞅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