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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给自己点了根蜡烛。 他抱着不用看就知道会大很多,不用穿就知道效果一定很好的衣服,沉默着去了浴室。 另一边,徐灵等不到陈又的电话,自己打过来了。 陈又在浴室洗澡,水哗啦哗啦的响,他听不到手机铃声。 简单接了,“喂。” 那头的徐灵一愣,“你是?” 简单倚着沙发,“徐小姐,我们见过,我是顾生的学长。” 徐灵的语调变了个样,上扬几分,按耐不住的激动,“是你啊简总,阿生的手机是落你那儿了吗?” “不是,我跟他在一起,”简单的视线扫过浴室,“他在洗澡。” 徐灵啊了声,“阿生在简总那边?” 简单说,“对。” 徐灵一下子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想了想,可能是顾生想巴结简单。 也不对啊,怎么会在一起的呢? 以简单的身份地位,接触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名门望族,而顾生哪样也不是。 犹豫了一下,徐灵还是问了。 简单只说两个人出来喝酒,发生了点意外。 徐灵明白了,她就知道,顾生没那个能耐,“那简总帮我跟他说声,就说我给他打电话了,让他给我回一个。” 她在挂电话前,有意无意的提了句,“简总,我一朋友在玩具厂上班,那里的泰迪熊玩偶质量很好,刚好我下个月要去她那儿,需不需要给您带回来几只?” “不需要。” 简单挂掉电话,唇边勾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持续,他阖上眼帘,脑子里是站在淋喷头下的青年。 一门之隔,陈又在跟系统碎碎叨叨的,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成为变态的,总得有个过程,和经历的事儿。 杀的人也许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呢。 可惜他一无所知。 “我肾不行哎。” 系统更年期的症状过了,“上一个宿主三番两次想跟目标玩,都没成功,你已经赢了。” “这说明,你的机会来了。” 陈又是有点小高兴的,“可是我的肾……” 系统说,“你怕什么?” 陈又,“怕失禁啊,你说呢?” 系统说,“失禁又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一副大惊小怪的语气问我怎么了?”陈又暴躁,“那画面多辣眼睛啊!” 系统说,“不看就是了。” 陈又烦闷,“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我就是不想被cao尿。” 系统,“哦。” 你哦个屁啊,陈又使劲抓头发,死就死吧,“我去了!” 系统,“去吧。” 浴室的门打开了,简单撩起眼皮,青年从里头走出来,脸被热气熏的红仆仆的,眼睛里有水汽。 陈又穿着宽大的衣服,尴尬无措的看着男人,小白兔已经上线。 简单突然把左腿抬起来,架在右腿上。 陈又的眼睛一眯,别藏了,我已经看到了! “你女朋友打来了电话,”简单说,“我叫你,你没回应,就给你接了,你不介意吧?” 陈又摇头,“她说了什么?” 简单说,“让你给她回个电话。” 陈又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想想还是打过去,万一人妹子在等呢。 结果那边无人接听。 简单随口一说,“你跟你女朋友的感情挺好的啊。” “她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希望我把房子卖了去做生意。”陈又叹气,“上周我跟她说清楚了,房子不会卖。” 简单说道,“你打算跟她断了?” 陈又抿唇,“嗯。” 他去吧台那里,几乎是闭着眼把没喝完的酒往嘴里灌。 简单懒懒的支着头,“喝那么快干什么?” 陈又吐出一口气,“口渴。” 简单揉着额角,“很晚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陈又问道,“那学长你呢?” 简单笑着说,“醉酒驾驶是违法的。” 言下之意,我也不走。 陈又,“……”哟,你干的违法的事还少啊? “我们都是男的,”简单的身子后仰,“放松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又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世上有一种群体叫基佬,你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好巧,我也是。 过了会儿,陈又的视线模糊,身子晃了晃,酒劲上来了。 简单温声问道,“怎么了?” 陈又哼哼唧唧的,“我好像喝多了,难受。” 简单,“哪儿难受?” 陈又说都难受,声音湿湿腻腻的,他倒在沙发上,气息几部混浊,眼神迷离。 简单的喉头发紧,叹道,“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 陈又扯开领口,难怪说酒壮怂人胆,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可以了。 一杯水递到他面前,他抓了杯子,把水到嘴里,漏了一大半。 白衬衫最好的效果出现了。 简单摸着青年的脸,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你对我似乎很有兴趣。” 陈又点头,摇头,又点头。 简单温柔的笑起来,让人发毛,“有,还是没有?想好了再回答。” 陈又无语,没看我都喝醉了么,还问我这么性命攸关的问题。 好一会儿,他说,“有……” 简单将青年的头发往后拽去,眼底的笑意不再温和,变的阴冷可怖,“我对你也有兴趣。” “小学弟,现在你愿不愿意给学长一个深入了解你的机会?” 愿意愿意,我都依你,陈又头昏昏的,老总只求你在完事以后给我留条小命。 还有啊,我肾不好,又喝了好几杯酒,待会儿你悠着点,不然我可能会分分钟尿给你看。 第75章 老总你好啊(7) 简单不说话了。 他一沉默,周遭的气流就变了,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陈又害怕,就开始说起了酒话, “灵灵, 咱俩散了吧,你妈不待见我, 嫌我没出息!” “老子怎么就没出息了?”他愤怒的呜咽着,又很委屈, “瞧不起老子……全他妈的有眼无珠……该死……都该死!” 简单的眼中有一丝阴毒,“对,都该死。” 陈又, “…